团飘荡的灵魂之火正在慢慢回归,原本的撕裂被奇异地重新以另一种方式缓缓建构,并一点点抚平。
“安安,我的安安”季衡俯下身,与季安十指交握的同时加深了刚刚那个蜻蜓点水的亲吻。
“嗯哥哥”季安感受到身体里属于兄长的性器重新抽送了起来,不再是方才行尸走肉般的蓄意进攻,而是一种更强势,却也更温柔的性交频率。
他舒服地慢慢呻吟起来,努力撅高臀部去迎合来自身后的撞击,后穴里那颗敏感的小栗子被兄长故意不停地顶弄,于是原先甬道里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了,变成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欲望骚动,却又难以得到进一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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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哥哥好坏啊总是操在那里穴里好痒好酸”季安委屈地在季衡手上留下一个湿淋淋的牙印,换来兄长一阵不怀好意的轻笑。
“是安安的后穴还不够骚啊,水好少的样子,看来以后要好好开发一下,嗯?”季衡抬手拨弄了一番他胸前的乳夹,惹得季安惊起一阵微弱的喘息,“现在的话,是不是需要一些别的刺激呢”
“啊!哥哥要去哪里呀不、不行这样插得太深了呜要掉下去了”季安突然被季衡一边插弄着一边抱起身,一时因找不到依靠而惊得剧烈地收缩起下体两个穴道,淫液也随之点点滴滴地落到地面上,泛起一层暧昧的水光。
“安安,放松一点宝宝,你夹得哥哥都要断掉了”季衡看着怀里少年一头小卷毛都吓得炸起,不禁低笑起来,内心却满腹坏水地想把自家弟弟弄成更乱七八糟的样子。
于是两人进入了一旁的浴缸里,季安变成了软趴趴坐在季衡怀里挨操的姿势。此刻的他还没有意识到,为什么明明是那么大的浴缸,自家兄长却偏偏要选择花洒旁边的位置。
直到他看到季衡一边继续顶弄他,一边取下那个淋浴喷头,开始试水温。
季安突然有了某种不详的危机意识,靠在兄长怀里却无路可退,只能徒劳地蜷缩起脚趾:“哥哥你呜你在干什么呀”
“当然是帮安安想办法更骚一点。”季衡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暗示性地用食指滑过他的花穴,“这间浴室道具太少了,只能委屈安安用这个了呢。”
季安眼睁睁看着那个出水温和的喷头被调成了一根极细却也冲击力极强的水柱。
他终于明白了兄长的险恶意图,却早已被体内那根凶器玩弄得浑身瘫软,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反身用力搂住季衡的脖颈,用委屈巴巴的眼神试图发出求饶的真诚信号:“不、不要,哥哥呜这个不行安安受不了的小穴会坏掉的哥哥你再用力插插安安安安一定会努力出骚水的呜不要用这个安安错了,安安怕”,
“乖,哥哥空不出手了,安安自己把腿分开,把骚阴蒂露出来。”季衡完全不为所动,只轻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示意他动作。
“呜哥哥”
“安安,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好、好的”
季安紧紧闭上眼,颤抖着执行了命令之后就像鸵鸟般将头缩进兄长肩膀,一口小白牙用力咬住嘴下的睡袍。
季衡明显感觉到季安含着他性器的菊穴开始剧烈收缩,和他的人一样呈现出一副极度紧张的可爱模样。
于是温热的一道强力水柱直直打在季安那颗肿胀的小肉蒂上,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自然经不起这样强烈的刺激,瞬间被水柱浇得东倒西歪。
“啊!!!”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季安还是痛得反射性想并拢双腿,却被季衡极有先见之明地单手按在原地,不得动弹,“呜哥哥!!不、不行要掉了呜呜呜阴蒂要被打掉了安安错了呜不要再冲了呜要去了安安要高潮了呜!!”
剧烈的刺激之下,季安的小肉棒竟然像喷尿般接二连三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白色精液,而原本堵在下方的花穴的胡萝卜肛塞也被疯狂潮吹的淫液直接顶出了穴口,掉落到浴缸里。早已湿透的白色绒毛第无数次被染上银白色的粘液,混合着原本储藏在身体里的季衡的大量白色精液,一时间整个下体也像是变成了一个花洒,不停地漏出各种淫乱的液体,虽然会被喷头中激射的水流渐渐冲散,但也不断有新的粘液从会阴处缓缓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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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衡被季安后穴的剧烈收缩也再次带到了高潮,搂住自家弟弟一阵喘息后,却没有退出他的身体,转而用手拨弄着那道湿漉漉的肿胀肉缝:“我的骚安安,两个穴比真的喷头还要厉害呢。”
季安因刚才那阵过度高潮的操弄而神志模糊到几乎昏厥,闻言清醒了些许,继而便羞涩得浑身通红,抬头就在兄长线条优美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呜混蛋哥哥阴蒂被弄得好痛”
“再来一次,嗯?”季衡轻笑着戳了戳他的小肉蒂。
“唔?什么呀不不不要”
“这次不弄小阴蒂了,灌穴好不好?”
“呜安安不要用这个哥哥不用了这个好不好要哥哥的大肉棒”
然而季安自认为以退为进的聪明计策最终在大奸商的诱哄中换来的却是两者兼具的玩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