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自睡梦中转醒的时候,身下是一片不同寻常的冷硬,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刚想坐起来,便被一只无比熟悉的手摁在胸口。
“不要乱动哦,安安。”
“嗯哥哥?”先前被乳夹蹂躏的乳头在季衡的触碰下,再次无比敏感地挺立起来,季安难耐地呻吟一声,轻轻拉住兄长的衣袖,“为什么把我放在餐桌上呀”
季衡轻笑,反手牵起他的小爪子落下一个亲吻:“今天还没有让安安吃到我的蛋糕啊,所以现在要赶工一个出来。”
季安看到兄长另一只手上拿着的裱花器,一时还没能从晕乎乎的状态中清醒:“蛋糕?哥哥是要裱奶油吗?我来帮你一起弄吧”
“安安想帮忙的话,乖乖躺平就可以了。”季衡俯身在他乳头上轻轻舔舐,间或使力啮咬几下,一番玩弄之后原本就被蹂躏过度的小果实变得更肿胀红艳,撩起季安心头懵懵懂懂的欲望,下意识便并拢双腿轻轻摩擦起来,季衡于是满意地停下动作,只轻轻用裱花器在他下体阴阜处点了点,“嗯?才刚刚被喂饱过,安安这么快又饿了吗?”
季安的下体依旧隐隐残留着昏睡前被狠狠开发的酸涩,此刻季衡一系列充满暗示的动作更是令他的身体渐渐回忆起了那些前所未有的疼痛与满足,整个灵魂都软乎乎地浸泡在兄长温柔的眼睛里,像是一颗终于蒂落的果实,于它主人的爱抚中缓缓绽放。
“哥哥桌上好凉”季安湿漉漉的眼睛蒙上一层欲望,正欲进一步向兄长求亲求抱,就看见季衡将裱花器压到他胸前,布满锐利小角的金属口恰好嵌入娇嫩红肿的乳尖,被利齿咬合的疼痛感激起他一声轻叫,泪水几乎在瞬间颤抖着滑出眼眶,“呜好痛安安会乖乖的,不乱蹭腿了哥哥拿掉好不好”
季衡只爱怜地亲吻掉他的泪水,手下却恶趣味地更加用力碾动几下,而后才慢慢在他乳尖上缀出一朵漂亮的奶花:“安安眼眶红红的样子好可爱不要怕,只是给今天的小蛋糕先涂点奶油,安安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吃奶油蛋糕了吗?”
“嗯”季安泪眼汪汪地点点头,有苦难言,只能咬着下唇,任由冰凉的金属嘴再次吞没他另一侧红肿蓓蕾,完美对称出一对白白软软的奶油花。
奶油似乎是刚刚从冰箱中取出的,还带着些许凉意,附在乳头上时间久了,倒将原先的疼痛都渐渐抹去,留下一种冰凉而丝滑的甜腻感。
季衡显然并不满足于仅仅装点这两处,而是缓缓沿着季安胸口一路向下,直到将奶油细细挤满了他小肉棒,才暂时停下动作,拿起另一个工具。
季安感受到他动作的停顿,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一时被自家兄长手里的刀子惊得止住了眼泪:“呜哥哥不要宰我我、我真的会很乖很乖的”
季衡多年的表情管理成功经验险些毁于一旦,强撑着揉了一把自家弟弟乱糟糟的小卷毛:“是抹刀,不是砍刀,小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呢?”
“啊”季安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体,被兄长捏了一把腰上的软肉才安分下来,一身羞涩的粉红在白奶油的衬托下更为艳丽。
于是季衡执刀,一点点将季安肚子上的四道奶花抹平,冰凉的刀身在他身上慢慢滑动,像是逡巡着自己的领地。
在季衡肆意的刀法下,季安呼吸都变得轻缓起来,白嫩的小肚子小心翼翼起伏着,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乖巧模样,像是怕刺激到兄长的施虐欲望。
殊不知他这副模样造成的效果只会和预期背道而驰。
季衡眸色深深地将抹刀放到一边:“来,安安,把腿打开,接下来要装饰你的两个小骚穴了。”
“嗯”季安耳尖通红地张开腿,粘腻的水声随即难以抑制地传出,仍然红肿外翻的阴唇像个已被撬坏的蚌壳,再无力遮掩花穴中缓缓流淌而出的淫液。
“安安下面的小嘴好可爱,还没碰到就这么多水,一开一合像是在求欢的小母狗呢。”季衡轻笑着,将裱花器金属口浅浅插进他微张的花穴,来回抽送起来,“是被哥哥操坏了吗,嗯?”
季安被季衡的动作和言语逗弄刺激得呜咽起来,整个下体像泡在水里一样湿淋淋的,小阴蒂自肉缝中兴奋地冒出头,充血挺立着,像蛋糕上红彤彤的小樱桃。
“水太多了不方便装饰呢,还是先暂时把安安的小嘴堵上吧。”季衡一边说着,一边将大量奶油挤进季了季安的花穴里,满满当当地堵住甬道,随后又如法炮制地处理了后面的菊穴。
“呜哥哥喂小穴吃了好多奶油太满了凉凉的好奇怪”季安险些撑不住张开双腿的动作,两个穴口难耐地收缩着,一部分奶油随着他的动作被挤了出来,与下体泛滥流淌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形成黏糊糊的奶白色泡沫,将原本已被清洗干净的部位再次弄得泥泞不堪。
“看来只用奶油堵不住安安的小嘴啊。”季衡遗憾似的轻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取来一大盘切好的水果,放在季安腿间,“那只能提前先用点装饰水果了。”
“呜对不起小穴会合上的”季安努力想用手堵住两个穴口,却只徒劳地挤出更多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