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位于大厦顶层的一个房间。
阳光自落地玻璃窗外洒入宽敞明亮的专属休息室内,将窗边那具雪白的少年身躯妆点得近乎透明。
浑身赤裸的季安正坐在画架前作画,漂亮眉眼间满是专注而欣然的神色。在一室明媚光线的流连中,一个隽秀青年的水彩速写正于他笔下跃然纸上。
但实则,季安此刻的状况远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端正良好,数种小玩具已经在他身体内外辛勤劳作了一整个上午。
表面上最引人注目的,或许是那根自他腿间牵出的金色链子,长长细链的另一端圆环一直连通到不远处床柱上,被紧紧扣死的枷锁将季安的活动范围强势限制在了房内极小的区域,使他像个被囚禁的禁脔般,只能乖乖窝在窗边的小角落里。
而在两腿沟壑间,季安两个精巧的穴口自被开苞后就再也没能合拢过,除了在床笫上迎接来自季衡的操弄之外,便长期被季衡用尺寸越来越骇人的震动棒牢牢堵着,与此同时还时常会有远程操控所带来的阵阵强度不一的振动,使得两个穴口再不复初时的羞涩内敛,总是下意识饥渴主动地吮吸着体内的侵略者,而下体两瓣大阴唇在黑色按摩棒的衬托下显得尤其肥润红艳,像成熟烂透的果实般饱满鼓胀。
与永远被填满的甬道截然不同的则是季安前端依旧粉嫩诱人的小肉棒,纵然这个代表男性象征的性器官再渴望发泄,仍是被季衡刻意压制了,一条点缀着各色宝石的细链将其从头到尾长期紧紧束缚着,顶端细小的孔眼处是一颗漂亮的红宝石,令人难以想象到与它相连的竟是一根残忍堵住尿道的细棒,棒身是由一颗颗圆滚滚的小珠子构成的,每次轻轻塞进尿道的时候都会使季安直接迎来一波强烈的高潮,却又无法用前端排泄出来,只能在兄长怀里哭着自花穴中喷出一股股失禁般的粘液。
而此刻,也正是这根尿道棒困扰着他。季安已经一上午没能上厕所了,然而一墙之隔的季衡却仍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间或还能听到下属进门汇报的声音,种种迹象像是已经把他遗忘在了房间里。
季安只能委屈巴巴地抚摸着画纸上的人像,双腿轻轻摩擦着试图缓解想要排泄的欲望,而阴蒂上的那颗小铃铛便也随之漏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自初夜之后,季安便以身体状况为由被彻底休学了。随着季衡病态占有欲的日益显着,他甚至不再满足于把自家弟弟关在家里,而是每天都必须将之带在身边,与外界刻意隔离起来,像神话里的巨龙般把珍贵宝藏紧紧压在身下。
自小跟在季衡身边,顺便一起接受了拔苗助长式精英教育的季安也确实无所谓继续上学与否。他自然而然地顺从了兄长的决定,并没有被禁锢的窒息感,甚至一想到每天都能在一墙之隔陪着季衡工作,内心还咕嘟咕嘟地冒出些许欣喜和满足。
当然,如果哥哥能记得进来牵他去盥洗室就更好了。
季安轻轻按了按略微鼓胀的小肚子,想要试着安抚它,然而腿间的小铃铛却随即抖得更厉害了。
在一片叮呤当啷的清脆响声中,房门终于被缓缓打开。
季安下意识往画架后躲了躲,看清是季衡后,才开心地站起来,上前几步扑进兄长怀里。
“安安上午做了些什么?”两人交换了一个亲吻后,季衡摸着季安的小卷毛随意地问。
季安瞄了一眼画架,突然觉得有点羞涩:“嗯,看了哥哥放在架子上的书,然后画画”
“嗯?小画家今天又画了什么?”季衡轻笑,作势向窗边走去,“不会又是小画家的哥哥吧?”
“啊!”季安白净的脸瞬间泛红,低头轻轻拽住自家兄长的衣袖,憋半天才想起当务之急,试图以此转换话题,“哥哥我、我想上厕所带我去厕所好不好”
季衡闻言转道,将连接着季安阴蒂的链子另一端的戒指从床头取下,戴到左手无名指上。随后却并未如季安所愿直接去厕所,而是折回画架前,微笑着端详起自家弟弟的画作。
季安被链子轻拽着,便也只能边喘息边跌跌撞撞回到季衡身边,想伸手去捂兄长的眼睛却还是迟了一步,只能徒劳地任由对方调侃。
“小画家今天也在练习人体结构吗?下次给哥哥穿个衣服好不好,嗯?”季衡面对着以自己为模特的不知道第几张裸体画像,一边温柔地笑着一边在季安臀部落下几记拍打,耳边不出所料又是一阵乱颤的铃响。
季安在自家兄长的触碰下被轻易挑起了性欲,然而前端排泄的欲望却也更鲜明了起来。他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却又被突然开始振动的后穴按摩棒惊得差点软倒在地上:“啊哥哥呜不要振安安想、想尿尿”
开关自然是季衡摁下的,他欣赏了片刻季安双眼迷离倒在他怀里的诱人模样,才慢条斯理地伸手在对方阴蒂处戳了戳:“安安,还有一个尿道口并没有堵住呢,今天试试看用那张小嘴尿尿吧。”
“呜,不要用那边好奇怪”季安额上已经冒出了些许细汗,大脑一片混乱地搂住季衡的脖颈,“哥哥那边不行的而且那样尿尿像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