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去,秦殃一把按住,瞪着他满脸娇羞地扭啊扭,“流氓!”
余渺渺再也看不下去,咬着唇泪流满面,转身就要跑走,雷枭却开口道,“拦住她!”
杜飞扬直接一侧身,拦在余渺渺面前,被伤心欲绝的余渺渺撞了一下,却面不改色,不动如山。
但是余渺渺却被那股冲力撞倒在地,不小心扭了脚,当下不由哭得更加伤心。
也不怪她这么委屈,想想和雷枭在一起,她还真是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却弄得满身伤。
或许是真的太伤心了,余渺渺也不从地上爬起来,完全无心去顾及自己的形象,抱着膝盖不断抽泣。
雷枭皱了皱眉,看上去有些烦躁,他知道他不喜欢余渺渺,但是一些莫名的情绪却还在影响着他。
秦殃察觉到他的情绪,不由将他抱紧了一些,伸手抚了抚他的背,雷枭闭了闭眼,这才渐渐放松下来,看向秦殃,“我……”
秦殃打断他的话,“我明白。”对余渺渺的怜惜并不是出自于他的本意。
雷枭沉默不语,随着真实的感觉渐渐恢复,他也越来越觉得对不起秦殃,越来越不想让他受委屈。
秦殃不由眯眼笑道,“你要觉得对不起我,就让着我点呗。”说话的同时,手指在他腰侧暧昧轻划,怎么个让法不言而喻。
雷枭正要说什么,那边哭够了的余渺渺终于擦了擦眼泪,开口了,“雷枭,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被再次打扰了谈情说爱的秦殃很是不悦,加上本来就看余渺渺不顺眼,当下不由冷笑道,“他怎么会知道?你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闻言,余渺渺脸色不由一僵,看着她的神色,秦殃越加确定余渺渺和雷枭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
当下勾勾手指,让杜飞扬把人提进来。
余渺渺被杜飞扬没轻没重地推进客厅,受伤的脚腕受力后,痛得她眼泪打转。
秦殃看向雷枭道,“上楼休息一会儿?”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回避一下,虽然他很想雷枭亲自动手,看看余渺渺痛不欲生的表情,但是如果那对雷枭也是一种折磨,却不是他乐见的。
雷枭摇头道,“不必。”如今他已经能勉强维持自己的理智,而且有秦殃在,他也不怕会不小心迷失自己。
秦殃也不勉强,从他身上爬下来,顺手给他扣好扣子,连带自己的一起扣上,这才挨着他坐下,眯眼打量着余渺渺。
余渺渺脸色微白,她本就害怕秦殃,此时这摆明了要算账的架势,更是让她恐惧,想到当初那段不堪的经历,余渺渺不由瑟缩了一下,连和秦殃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把求救的目光转向雷枭。
可惜雷枭根本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看出她的害怕,秦殃不由勾唇笑了笑,在人伤口上撒把盐什么的,应该很有意思。
既然余渺渺对当初的事记忆深刻,他不介意帮她再加深一下记忆。
看着秦殃笑得猥琐,雷枭不由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然后让杜飞扬通知雷绝顺便带几个人过来。
秦殃再次扑上去挂在他身上,蹭啊蹭,嗲声道,“亲爱的,还是你了解我……”
雷枭虽然在感情上出现了认知错误,却没有忘记有关秦殃的记忆,秦殃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再清楚不过。
听到雷枭的吩咐,余渺渺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她一直都盲目地相信雷枭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所以虽然害怕秦殃,却因为有雷枭在,勉强安心。
秦殃蹭够了,这才看向余渺渺道,“能不能告诉我们,你背后的人是谁呢?”
语气慵懒友好,依旧赖在雷枭身上不肯离开,完全没有逼供的样子。
余渺渺看了眼雷枭,低声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秦殃也不勉强,拉着雷枭起身说道,“雷绝还要一会儿才到,咱们先去休息一下。”
某人其实一直还心心念念着之前未完的事。
雷枭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伸手搂着他朝楼上走去。
秦殃不老实地一边凑过去吻他,一边拉扯着他的衣服,雷枭不由皱眉道,“看路。”
“你看不就行了……”话音消失在相贴的唇间。
好在两人身手不错,才能一边拉拉扯扯,一边平安地走完那段楼梯。
杜飞扬十分无语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拥吻着往楼上走去,心底有几分欣慰,果然还是要有秦少在,这才像个家。
余渺渺咬唇瞪着两人,伤心过后,也被激起了几分脾气,怒声道,“雷枭,你别忘了,你就要和我结婚了,你现在这样,将我至于何地?”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声音之大,让人感觉地面都震了两震。
秦殃阴沉着脸将雷枭推上床,一边啃咬着他的唇,一边冷哼道,“我很生气!”
雷枭的回应是直接扣住他的后脑勺,席卷他的唇舌。
空气渐渐变得火热,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飞,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