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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殿xia,帮qing敌赎回定qing信wu你484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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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恩情。

    “殿下他此时应该还没歇下吧,”谢艾急忙重新束发穿戴,“我要去谢恩。”

    商爻领命,帮衬着谢艾把冬衣穿上,随他快步奔到暖阁,却得知元曦刚刚已经睡下了,暖阁灯都熄了。两三个婢女走出来,其中一个手上端着药碗。

    “殿下病了?”谢艾回想今夜席上元曦确实脸色欠佳。

    商回答道:“殿下只是有些疲累,喝了一碗安神汤。”

    谢艾心里感愧交加,跪在暖阁外磕了一个头,再携商爻离去。

    第二日谢艾清早就来暖阁请安拜年,元曦召见谢艾时还有些惊讶:“怎么这么早来了?”

    谢艾跪伏道:“一为请安,听闻殿下抱恙,特来问安。”

    元曦责备地看了商回一眼,口中答道:“本王无碍,年下事情多,有些乏罢了,别大惊小怪。”

    “是。学生二为请罪,昨夜团圆饭上,学生一人向隅,举座不欢,幸得殿下解围,还有总管和两位商公子包涵,才没让学生扰了节庆气氛。学生知罪,请殿下责罚。”

    元曦叹了一口气,走到谢艾跟前,半蹲下身问:“真知道错了?”

    “是,真知错了。”

    “你抬起头来。”

    谢艾微微抬起身,看着元曦。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既然说知道错了,本王信你。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许别扭,听到了吗?”

    谢艾点头:“是。”

    元曦笑了:“至于责罚嘛就罚你给本王笑一个吧。”

    谢艾面容一僵,忽然硬要他笑,他笑不出来,只能伏地请罪。

    元曦也拿谢艾没辙了,拍了拍谢艾的头,坐回座上:“好了好了,今日去帮商总管记礼单吧,这你总该能做得好。”

    “学生领命。”谢艾继续说道,“还有一事,学生想谢殿下恩典,殿下除夕夜的赏赐恩德如山,学生感激不尽,特来谢恩。”

    这件事办在谢艾心坎上,元曦也高兴,微笑道:“这是商回在收拾你旧日居所时发现的,看你好好收着凭据,想必是重要的东西。”

    “是,这对学生很重要,谢殿下大恩。”

    元曦说道:“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饰物吧。”

    谢艾如实答道:“回殿下,此发冠实为我一个知己好友所赠,他费了钱财与心力,学生不愿辜负他的一番好意,所以总想着要把这发冠赎回来。”

    元曦好一会儿没说话,面上笑意淡了几分,忽而又笑了起来,有几分自嘲意味,沉吟过后问道:“是那个‘将军’吗?”

    谢艾脸庞一红,低下头道:“只是只是好友。”

    元曦微微张着嘴,半晌慢慢合上了,淡淡道:“好了,你先下去帮商总管吧。”

    谢艾领命退下,元曦看着他离去,心头说不出的一股酸意往外冒。

    商回忍着笑说道:“殿下,雁州的文武官员一会儿都要来拜贺呢,赶紧准备吧。”

    元曦看看商回:“你可得忍住了,要是敢笑话我,我就罚你。”

    商回几近破功:“请殿下赶紧罚我笑一个。”

    闻言,元曦自己也忍俊不禁,想到谢艾,元曦重重哼了一声,一甩袍袖,起身去前殿赴百官贺。

    辰时雁王府大门一开,雁州的大小官员与商贾名流依次入府拜年。谢艾跟在商总管身后,拿笔飞速记下一众宾客名字与贺礼清单,完后随侍从一同将堆成山的贺礼搬到库房,再一一核对。

    “公子忙了一个多时辰辛苦了,”商总管体恤谢艾,“快回水榭休息吧。”

    谢艾从命:“是。刚才记礼单的时候字写得潦草了些,我回水榭重写,另外想请总管给一份往年礼单,我好照着格式去做。”

    商总管应允,着小厮去取了前两年的礼单给谢艾,谢艾收下后谢过告退。

    从后厅走,绕过喧嚣,谢艾回到水榭,远远还能听到前厅的热闹。他照着往年的格式誊写了礼单,又做了另外一份,是按照贺礼贵贱来列的。这是谢家每年都会做的事情,他小时候见管事这么命书童做过,清单这么一列,百官之中谁对谢家上心,谁只是走个过场,可以从中窥见一二。

    外头人声似乎轻了一些,谢艾也渐渐静下心来,面对着礼单上的一列名字沉思。

    雁王府派去豊都的人已经去了一个月了,按商爻说的脚程,来回两趟都够了,何况雁王府的人也要回乡过年,不会滞留豊都,所以想来人应该是带着消息回来了,只是雁王不肯说,或是因为正值年下,提这事不吉利。

    又或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豊都那边真的一切平安,此刻颜氏也正过着年呢,只是清烛轩冷清些罢了,他临走前留了银票,够颜氏过个好年了。

    谢艾摇摇头,这一切终究是他奢望,妄想着颜氏安好,是他自欺欺人。从他背叛谢家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出选择了,他要谢瑞抵命——不,不单单是命,只是结果性命,他孤身一人回豊都就可以做到了,他要谢瑞付出代价,那些迫害他母亲和幼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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