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曦骤遭欺辱,身子猛地一颤:“啊!”在下一掌挥下时,他下意识摇摆腰肢,向着后方躲避,菊蕾却撞在两根合一、蓄势待发的肉刃上。不待犹豫,这一掌已拍打下来,把花穴拍的花汁四溅。
若非下方又软枕垫着,仙君这敏感之极的身体浑身发软,只怕已倒了下去。可从后方一看一看,躲闪的动作就变了味,活像是是他主动跪趴在床褥上,还恬不知耻的向后翘起臀尖,去蹭弄魔尊的阳物。
“啊!”比先前更长更粗的利器立即破体而入,又深又重的贯穿到极深处,无论这样的遭遇有几次,再次面对时,夙曦还是忍受不了这种顶到胃里,让他想要干呕的触感。
可怜的仙君几乎是哭着向前爬,又被魔尊攥住脚踝拖回来。他无力的抓挠被单,随着进攻的加重,肚皮跟着起起伏伏,泪水如涌泉:“不…师兄…难受…师兄…”
“乖,你总要习惯的。”淡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快速cao着紧致的菊穴。
凶器进进出出,其上细小的肉粒肉刺尽数暴凸起来,来来回回摩擦着柔韧的内壁。龟头之上的吸盘也跟着立起,屡次吸吮着肠道尽头的肉壁。
这一切,无疑是再淫虐不过的,也再最欢愉不过的折磨。
“嗯啊…”滚烫的精水浇灌在穴眼尽头,夙曦失了神志般喃语:“好烫…”
就着这个姿势坐了起来,魔界至尊轻抚七杀仙君凌乱湿热的长发,手掌按了按对方凸起的肚皮,拍了拍那满是指印还夹着自己子孙根的雪臀,轻笑道:“曦儿乖,吃下去就不许流出来,嗯?”
被问的人自然无法再回答,这场长达数日,才让侵犯之人射出来的交合,固然让魔尊心满意足,却也耗尽了仙君所剩无几的体力。
哪怕魔尊抽身退出,将一枚精致的玉势塞进闭合不拢的后穴里,把满腔淫液白浊堵住不让泄出,仙君也只是低哼几声,累的连控诉的力气都没了。
只不过,夙蟠休息了一会儿,看着自家浑身狼藉又无比诱人的师弟倒在床上,明明已精疲力尽,那唯一没被好好疼爱一番的雌穴还是张开,无意识向外淌出淫水,花瓣更是颤抖着舒展开来,露出亟需疼宠的穴眼时,不得不感叹“曦儿你可真骚!”
魔尊把仙君抱了起来,抱到了室外。阳光之下,花园小径深处,有个极其隐秘的角落。
草丛深处,夙曦雪白的双腿被掰开挂上手臂,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竟只有被变硬变烫的孽根狠狠掼开的雌穴。
“啊!”太过刺激的冲击,让夙曦瞪大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吐出断断续续的唉哼。直到听见外头隐约传来的脚步声,他立即用恢复少许的力气咬住嘴唇,双腿蹬踹着想要逃离。
夙蟠笑了笑,掐着腰肢退出,转而将师弟抵在树干上,再于对方惊恐的目光中,忽然松开了手。身体一瞬间坠落,于尖锐的酸痛中,结结实实把挺立的男根吃到了底部。
“唔…”被一下子捅穿了宫口,雌穴又酸又软的夹紧,又被烫得不停收缩,龟头吸盘不停吸弄宫腔尽头,仙君实在受不住这等酷刑,泪流满面的对着魔尊摇头,眉眼间总算多了几分祈求:“不…师兄…”
夙蟠低笑一声:“刚刚那个只是经过,并未走过来。”他张嘴咬着夙曦的耳垂:“师弟,你自己用力,本座什么时候被你套射,就什么时候饶过你。”
“不…”夙曦哽咽着摇头:“还会…有人来。”
夙蟠语气淡定自若:“那又如何?你已不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七杀仙君了。”他按着夙曦的肩膀,嘴唇向下含住一朵红樱,不轻不重的撕咬起来。
“你现在…”魔尊没有抬头,自然也就没让仙君看见,他此刻黯然却坚定的眼神:“只是本座的禁脔而已。”
琥珀色的眸子急速收缩了一下,夙曦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惨白,嘴唇嗡动着张开:“不…”他似乎到了崩溃边缘,想不顾一切的反驳。
但仙君才蹦出一个字,魔尊已用指腹攥紧他雌穴上的花豆,又是掐又是揉又是搓。
“嗯啊…”接下来的怒骂自是再无力出口,仙君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胞宫收缩夹紧,宫口讨好一般吮吸肉柱,只余一连串哽咽低泣:“放…放开…呜…”
夙蟠冰冷的声音在现场响起:“快一点动腰,要是再被本座的属下瞧见,向本座讨要你…”他咬住另一朵茱萸,嗤嗤一笑:“那你就等着在魔宫主殿上叉开腿,当众伺候本座吧!”
夙曦阖上眼眸,可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他还在指望什么?那盒淫器还不能让自己清醒吗,为什么还要对这个畜生抱有希望?反正已舍下面皮,那这具鼎炉之体,还有什么不能做呢?
仙君提着酸软的腰,抽离再坐下,不过是几个来回,那团娇嫩多汁的红腻软肉,便像熟透的水蜜桃被强硬捅开,满腔蜜汁接二连三的涌出,顺着腿根滑落下来,润湿了身下草坪。
魔尊挺着腰,享用着雌穴颤颤巍巍的殷勤侍奉,听着耳畔状似沉迷的愉悦呻吟,却隐隐感受到师弟心底的绝望。他在心里暗叹一声,下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