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魔域,魔宫,未央殿
雕花的大床之上,锦被胡乱的铺散,身姿挺拔的魔君凤歌被枕头垫高腰背,被锁链拉开双腿,素来冷峻的脸庞此时色如春花。他的后穴里,正插着属于他自己的尾巴,淫水已将尾巴上的毛完全浸透,难受的他忍不住伸出手,吃力的握着尾巴自行抽插起来。
魔尊永宸推门进来的时候,魔识看见的就是自家属下面若桃李,呻吟着握住插进后穴的尾巴,自己玩自己玩得正开心的浪荡模样。他面无表情站在床边上,静静看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才猛地掀开了帘子。
“啊!”凤歌被吓得一个手抖,力度也就没掌握好,捅得自己生了疼,身子不自觉打起哆嗦,连声音都发颤:“尊上…”
永宸淡淡说道:“怎么不继续了?”
“属下不敢。”魔尊多少年积攒的威压让凤歌不敢造次,僵硬的躺在床上。
永宸嗤笑了一声:“不敢?你连造反都敢,在本尊面前活春宫有什么不敢的?”他的眼神在凤歌身上逡巡了一圈,掠过被尾巴玩得水润媚红的穴眼,最后停在那嗡动却不敢出声的嘴唇上,似乎完全没被吸引:“谁给你下的药?尾巴又是谁插进去的?”
凤歌垂下头,白皙的脖颈上都是细汗:“是属下的部曲。”他苦笑:“他们想将功折罪。”
“看来,他们不想给你陪葬。”永宸冷冷道:“人还活着吗?”
凤歌摇摇头,艰难的笑了一声:“他们看见了属下最狼狈的一面…尸骨还在屋子里。”
永宸蹙起眉头,魔识扫了一圈,魔火当即被抛至角落。而后,他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凤歌的下巴:“还有遗言吗?”
“属下…”凤歌吸了一口气,明白生死只在一瞬,运气极力保持平稳,也还是掩饰不住颤抖:“不想死,还求尊上饶命。”
永宸看着他,忽然问道:“你跟了本尊多久?”
“十万年。”凤歌眼中满是苦涩:“属下是尊上一手提拔的。”
永宸的手指向下移动,停在了凤歌喉间:“那么,给本尊一个背叛能被原谅的理由,鉴于你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凤歌嘴唇嗡动,在永宸越发冷酷的注视下,低头道:“属下倾慕尊上已久。”
“就这个?”永宸的语气仿佛波澜不惊,指腹轻抚喉结。
凤歌的身体轻轻颤动:“尊上要娶天界公主,属下忍不下去,够了吗?”
“不够。”永宸加大了指腹上的力气:“也罢,本尊不要你说了。”他收回手,微笑着的样子,比平时威严加身更让凤歌恐惧:“天界皇族有凤凰血脉,若以凤为姓,则无一不是隐鸾之体,而隐鸾之体除了能隐藏双性之身,还能变幻仙魔属性。”
凤歌的脸色变得惨白:“尊上何时知道的?”
“有一段时间了。”永宸解下了自己的衣饰,赤裸的躯体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那是男人的功勋。他握住凤歌的尾巴,打破伪装咒语的同时,向里面重重捅了一下。在凤歌的哭腔里,尾巴上的绒毛变成了凤羽,而玉茎下,绽开了一只几指宽窄的嫩穴。
永宸用手指拨弄新生的穴眼,音调极其清冷:“天界此番联姻,提起的人选是三公主,三公主今年正好是十万多岁。你拜入本尊麾下,恰好与三公主成年宴后深居简出的时间相符。”
在手指强有力的搅动下,凤歌发出支离破碎的低喘:“尊上…啊…轻点…”
“啵!”指节被蚌肉吸吮的油光滑亮,抽出时受到极力挽留,永宸的眸色终于变得深沉起来:“天界太子来信邀请联姻,本尊心知肚明他用意是在害你,便将邀请压下,等你向本尊坦言。”
见凤歌瞪大眼睛,永宸却是摇了摇头,一点点将手指塞入凤歌嘴里,拨弄着躲躲闪闪的舌头,森然道:“可惜,你不仅起了反叛之心,就连到了这个地步,也还想花言巧语糊弄本尊!”
“嗯呜…”凤歌呜咽着,眼泪从眼角滑落,充盈水色的眸子里都是祈求:“尊上…”
永宸眉心微挑,念在对方好歹为自己效力十万年的份上,把手指抽了出来:“还想说什么?”
“求您了…”凤歌喘息着,用腿根夹住了永宸胯下利刃:“属下至少…还有点儿用…”
永宸按住凤歌的腰肢,硬烫的肉棒抵住柔软的穴口,冷笑道:“呵!本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怕死?!”在压抑的饮泣喘息声中,魔尊狠狠贯穿了柔嫩的软肉,手掌还重重卡住了反叛者的脖颈。
敏感的察觉到怒意杀意,魔君发着抖,完全不敢吭声。在被cao到底部,第一次就撬开宫口时,他强忍着被cao开的痛楚,在锁链的制约下,极力夹紧修长有力的双腿,并控制着湿热的媚肉一波波搐动,讨好一般吮吸服侍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根,不论再痛苦不堪,臂膀也牢牢的攀附在自家尊上颈间。
凤歌这般识相的举动,终究令永宸酷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还算满意的淡笑来:“倒是识趣。”他松开手,顺便解开了锁链,往床上一趟,冷冷道:“既然想活,就聪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