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晔阎看来,湫泽这个样子,委实比找上自己,提出交易时的冷静理智要顺眼太多了。如此想着,他心中一荡,忍不住垂眸吻上湫泽的唇瓣,汲取着内中清香。
果不其然,阴阳同体的敏感让花穴正汁水横流,显是也高潮了一回,甚至比后穴更加敏感。魔主用手指碰一下,水神君就不自觉的抖一下。
晔阎解开他一只手,拉到了自己身下。铁棍一样的孽根直挺挺立着,湫泽一只手竟没能握全留在外面的那部分,脸色不由发白:“魔主,你的本体……”
因此,湫泽并不想那么费事的用药。在他的记忆里,贵族在床笫之间的用药,更多是玩弄宠物。
“不需要。”湫泽摇摇头,唇舌间的缱绻无疑减轻了后方传来的撕裂感。说实话,这疼痛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糟糕,除了最初那一霎,更多是被充斥填满的饱胀感。
“嗯~”湫泽剧烈喘息着,甬道跟着一抽一抽的夹紧绞拧,晔阎猝不及防就一泄如注。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晔阎粗喘了两声,才恋恋不舍的抽身退出,将人翻了过来。
晔阎有些惊奇的挑挑眉,按住他的同时,动作转为深入浅出。他稍稍退出一点儿,再重重肏弄进去,每次都钉死在深处那一点辗转碾磨。
“晔阎。”晔阎坚持着,身下孽根缓缓拔出去,再往内撞击到适才堵塞之处,来回好几次,一点点的开垦着深处,却也将湫泽的话顶了个支离破碎:“你不愿意用润滑剂,那就只好忍着一点儿了。”
见湫泽确实得了趣,晔阎也渐渐的加大了力道。他每次都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再撞入进去,力道一次比一次大,让粉嫩穴肉被操干的越发通红。
晔阎看得好笑,干脆解开全部束缚,将他一把捞起来,压在前方折叠整齐的被褥团上。此刻,湫泽的姿势半跪半趴,臀谷献祭般更加挺翘,被晔阎用手掰弄揉捏,将粗长热硬的阳具吞得越来越深:“额~嗯~啊~”
被攻城掠地开垦的痛苦不言而喻,可更多是敏感点被刻意蹭个不停的爽快。两者相合,滋味着实又疼又爽,直刺激的湫泽双腿痉挛,身下玉茎跟着抬了头。
甜,又有些软,在卷住舌头吮吸时,更觉得像是水乳交融一般美妙。
“嗯嗯!”太过刺激的快感让湫泽浑身发抖,膝盖顶蹭床褥,一颤一颤的蹬动着,连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呜!”
湫泽趴在床上呻吟着:“嗯啊~”断断续续的低吟自他唇间溢出:“若我…不做…鼎炉…那…似乎…是…嗯嗯…魔主你…吃亏…了…啊啊啊!”
放开的时候,他心情极好的解释了一句:“绑着你,是因为你我这等境界,皆是身经百战,身体上的本能反击其实挺危险。”
“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晔阎避而不答,按住湫泽的腰杆,一次性的挺入进去,肉棒的每一寸都碾过敏感点。听见湫泽下意识的痛叫,他还安抚性的拍拍对方的后背,低声问道:“疼?”
“还好,继续吧。”被人肏弄还能勃起,羞耻感让湫泽不动声色的向前拱了拱,试图掩盖自己的欲念。
可亲着亲着,湫泽似乎是有话要说,伸手轻轻推搡着他。晔阎倒也没有硬来,反松开唇舌,温声问道:“怎么?”
晔阎神色略微妙,定定的看了湫泽好一会儿,才道:“外界传闻,五大神君虽以无故陨落的金神君为首,可最诡计多端的却是你水神君。”他的指尖轻轻滑过湫泽的颈项:“本座还真没想到,水神君竟如此实诚。”
“你我的交易,本是以我修为换陛下性命。”湫泽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纠结:“但若魔主不要修为的话,无疑是吃了大亏。要知道,我这具身体还没那么贵重,换不了陛下性命。”
这般双管齐下,湫泽还有些本能紧绷的身体逐渐瘫软,甬道里自行分泌出了滑腻的液体,让进出再无阻力,嘴里溢出的呻吟也不再只是痛苦。
两行情泪从湫泽发红的眼角无声滑落,眸子里是毫无焦距的空茫迷乱,嘴唇也微微张开,吐着舌头低声喘息着,瞧着实在是可怜的紧。
但他很快就有些后悔了,只因三根手指能进入的深度,远不如烙铁般的硬物。当深处未被开辟的空间被攻占时,湫泽疼得蹙起了眉头。
不知何时,晔阎不经意的撞在了极深处某个地方,湫泽“啊”的一声,猛地弹跳起来,像是脱水的鱼,竟比最外围敏感点被撞击的动静更大。
听着耳畔传来破碎颤抖的低喘哽咽,晔阎一边用力,一边用手指拂过蝴蝶骨,顺势至前方。他一手拨弄湫泽的乳珠,时不时揉握乳鸽般的乳肉,另一手撸动湫泽的分身,动作青涩而强劲,没两下就把对方给撩拨的射了出来。
但晔阎很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莫名觉得想笑。他将手覆上去撸动不休,还插在湫泽体内操干的分身却未停止动作。
若是在床上,被湫泽一拳头砸在要害,虽说要不了命,但绝对会很疼。同样,如果自己本能的还击带上了魔力,足够让气海被封印的湫泽重伤。这么想着,晔阎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真不要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