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泽愣住:“魔主陛下何意?”
末了,魔主松开唇舌,低笑道:“水神君,金神君已经死了,你再后悔也没用了!”
水神君的眼睫毛闪动了两下,无力的瘫软在对方身下,才射过的性器还埋在他最私密的地方,但他轻轻摇头:“对,他死了。可活人永远是争不过死人的,魔主陛下。”
“哭什么!”晔阎心头正火,自不会像昨晚那么温柔体贴,反就着这个姿势,一边按着湫泽的双手,一边掐着湫泽的腰,壮实的腰杆疯狂挺动。巨龙在层层叠叠的肉穴里翻江倒海,不一会儿就让里头湿了个彻底,每次向外拔出,都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
晔阎恨恨的咬着湫泽的肩头,身下力道前所未有的强大,内心强烈的不甘和诡异的甜蜜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脑子一团乱麻。直到龟头悍然撞入极深处,触及更为隐秘的小嘴,激起一声惊叫,才堪堪清醒过来。
“你还真是痴情…”见湫泽顺服的脱了衣服,晔阎心情更糟糕了:“就因为神王是金神君孺慕的舅舅,所以你不惜一切也要救他?!”
魔主这么想着,将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搓揉起怀中之人小巧的乳鸽。与此同时,撸动玉茎的那只手松开,反探入水神君柔软如脂膏的私密处。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我和他,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最过分也只是亲吻而已。”湫泽缓声道:“因为,他说…如果给不了我未来…就绝不会越礼一步。”说到这里,水神君的唇角微扬,那个笑容甜美却苦涩:“他是个真正的君子,我很后悔。”
湫泽垂下眼眸,眼底滑过一缕凄凉自嘲与尖锐杀意,低声道:“阿耀,一贯敬爱神王陛下。”
“一
从军,最初崭露头角,他很照顾我。”
“嗯!”湫泽闷哼一声,阴唇被手指捻动玩弄,花径被抠挖摩擦,花蜜不停分泌流出,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瘫在了晔阎的身上。
晔阎顺势垂头,堵住湫泽的唇,那双迷乱的魔瞳里除了欲,更多是炙烈的情。他向前几次挺身,在湫泽的挣扎中,狠狠肏开了紧致的宫颈,将热液射入到宫腔之内。
“嗤。”晔阎心头酸酸的,说话就不怎么动听了:“感情,你们是青梅竹马来着。不过,既然上了本座的床,在下去之前,你最好不要想别的男人。至于现在…”他抱臂靠在床头上,嘴角扬起微笑,但笑不达眼底:“脱衣服,本座要肏你。”
“自然是,后悔没把自己交给他。”湫泽闷笑了一声,下一刻,眼泪便倏然落下,腰肢被折成一个弧形,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几乎令他喘不过气。但穴内湿滑紧致的嫩红脂肉紧紧缠绞茎身,明明一次次被肏开,可还是一次次包围过来,即使被捣弄成一大团软泥,也恬不知耻的狼吞虎咽。
“你和金神君的关系,神王知道吗?”晔阎把湫泽拉到怀里,背靠自己的胸膛,伸手抚弄起还没勃起的柔软玉茎,漫不经心的问道。
“本座现在觉得,这场交易我太亏了。”晔阎面无表情,伸手握住湫泽还没射的玉茎,上下撸动了没几下,便令本就在高潮之中的湫泽射了出来:“你在床上的表现算不上好,本座还狠不下心,总希望你能好过一些。”
不过,此念转而就被燎原大火取而代之。哈,你再惦记一个死人也没用,还不是必须在本座身下哽咽呻吟,浑身上下都被本座的气息染遍!
“想射?”瞥了一眼湫泽身下翘起的大块头,晔阎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不让他动弹,反戏谑的笑道:“行啊,本座等会儿就把你肏射了。”他抬起一条修长的大腿,反折至一旁,硬得不行的肉刃向前一顶,重重操开了花穴。
湫泽瞪大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落:“啊!”
“这就是,他没有碰过你的原因?”晔阎的动作一顿,听见湫泽“嗯”了一声,心头难得升起一丝自愧不如之念。神王实力还在湫泽、金耀之上,若他们气息交缠,怎么都不可能发现不了,到时候必会贬了湫泽,再换个更好控制的人。
手指准确无误插入进去,狠狠戳中某一处,直逼得湫泽像脱水之鱼般搐动了一下,水汪汪的眼睛失神睁大,腰肢本能扭动着:“嗯啊…难受…”
晔阎心头某一块一震,又是酸又是涩又是疼,不由停下动作,哑着嗓子问道:“你后悔什么?”
要害握于人手被上下撸动,湫泽的呼吸声有些不稳,颤声回道:“陛下不知道,我本就是他抬起来制衡阿耀的,当然得瞒着他。除非,我们之间有人能突破到尊级,与陛下实力相当。”
如此不一会儿,耳畔就传来了高高低低的哀吟,晔阎凝视那双充盈水光的眼眸,眼里迸射出嫉恨:“水神君告诉本座,金神君当年,知道你里面又软又滑又热,还一肏就能出水吗,嗯?”
良久,晔阎伸手一拉,浑身上下都被玩熟的湫泽便正面倒在了床上。他拉开湫泽的双腿,仔细端详了一番,见两瓣肥厚的花唇已主动张开,露出几根手指宽的幽幽花径,入口处滑滑腻腻,不禁嗤笑道:“我还没进去呢,你就湿成这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