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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祭全(搬文,看过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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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的眼睛:“啧,后面痒吗?”他意有所指的用另一根孽物抵了抵少年的菊穴口,恶趣味笑道:“你说,我用力的话,哪一个先到底?”

    凌索的脸明明因药性一片绯红,却因此言一下子煞白:“不……啊!”双穴被一起开苞的痛楚,再不是药性能简单盖过的,可再挣扎着想逃离,也因背后掐着腰身的手化为空想。

    剧烈的痛苦之下,前后方的甬道一起抽搐着,宛如一张张小嘴在吸吮,成功取悦了海王:“极品。”他舒爽的长出一口气,抓住少年修长的双腿,狠狠颠簸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激起哀嚎,每次退出都翻出媚肉,让凌索又痛又爽,哭得像个泪人。

    过了一会儿,海王又觉得不太满意,他将双刃抽了出来,手拍着凌索的脸,邪笑道:“宝贝儿,咱们换个玩法。”自觉不好的凌索拼命摇头,却不会被海王放过,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被海藻把手脚绑在一起,吊在半空中,形成一个人形弯床。但最让他恐惧的,是海王胯下两根才毁了自己清白身子的巨物,竟合二为一,取而代之是一杆表皮成螺旋状的长枪,比之前的任何一根,都粗了一圈、长了一大截。

    这若是捅进来,不管是前是后,自己都怕是被捅穿:“不……不要……”在海王靠近的时候,凌索崩溃的直摇头:“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啧,你以为那药只是催情润滑?”海王嗤笑一声,蛇尾上的鳞片摩擦少年双腿之间柔韧的肌肤:“那是用来吊命的,本王素来只对看上眼的战俘使用。”他漫不经心的揉了揉被捣得通红的花穴,意味深长问道:“你有子宫口吗?本王刚刚忘记找了。”

    听出海王言下之意,凌索拼命摇头。对此,海王倒也不以为意:“本王也是傻,你自己怕也不知道。”他邪笑一声:“毕竟,你才刚刚破身。”伸手蹂掐红肿的花唇,海王再度顶入进去。

    “啊!”这次比先前感觉更深,长枪周围凹凸不平的纹路更摩擦着柔软的穴道,凌锁呻吟着哭诉:“不,不要,太深了…嗯…啊…”最内层的肉被捅开,痛楚不亚于被破身,他双腿抖个不停,偏偏因为被绑在上方,连避都避不开:“求你了…呜呜……”

    海王捏着他惨兮兮的小脸,调笑了一句:“还没入底呢…咦?”感受到一处不同寻常的触觉,海王松开手,狠狠捅了进去:“小家伙,你还真有子宫,真紧。”

    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凌锁哭得抽噎起来,但体内才打开的子宫口紧得让海王很满意,以致于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被极端深入的错觉让凌锁连呼吸都困难,偏偏双性破身后本能的淫荡,让他又能感受到摩擦的快感在升腾。于是,痛苦的低吟渐渐多了几分甜腻,不知何时解开了束缚后,得了趣的凌锁本能夹住海王的腰,在每次被侵入时都下意识夹紧。

    海王暗笑一声,想不到这次的祭品如此识趣,还挺有调教的潜力。这么想着,他有心给对方几分甜头,虽然背后是不怀好意的玩弄。

    “啊!”体内的热源不再有退出的趋势,反而无限制的挺进最深处,一直到卡进子宫内,凌锁只感觉最深处的畜根前端像是一朵觅食的食人花,竟一瞬间绽放开来,扎根在自己子宫之内。每一寸子宫壁都被抓紧的感觉,是疯狂与恐慌并存的刺激,他死死夹紧了腿,无意识的又哭又叫:“不要…啊啊……”

    海王用唇堵住他的小嘴,坏笑一声把手按在了其肚皮上,被转移注意力的凌锁抖个不停,只因肚皮的异样鼓胀,让他有随时被撑破的感觉,那是离死亡一步之遥的恐惧:“不!主人!不要!”

    “你很乖了,可依旧不够,以后再乖一点。”松开唇舌,海王漫不经心的笑着,手指滑动着,从肩胛摸索到少年尾椎:“你该庆幸,我玩得是前面,要是后面,怕是得捅到胃里。”

    凌锁脸色惨白的颤抖起来,继而又在体内滚烫的疼痛来临时哭得像泪人一样:“呜呜嗯呀……”

    海族的射精时间很长,近距离的刺激无异于滚水扑在皮肤上,更别说那还是最柔软无助的子宫。等海王还算满意的从少年体内撤出时,凌锁呼吸微弱的瘫软在床上,随着身下大量白浊外流,鼓得非常高的肚皮才一点点降下来。然而,白浊流到最后,露出了被蹂躏到极致的私处,就像个历经风吹雨打而蔫死的花,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

    “啧,人类真脆弱,明明都吊命了啊。”不满的抱怨着,海王没什么耐心的把凌锁拎了起来,转头丢入不远处的水池,顺便还把几刻疗伤药也扔了过去。呛水的感觉让浑浑噩噩的凌锁回过神,在水里艰难的扑腾着,索性他很快就发现,水深不过及胸,便立即站稳了脚。他再抬眸,只见海王站在上方,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凌锁垂下头,轻声唤道:“主人。”

    “看在你的身子不错的份上。”海王似笑非笑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留下来做本王的侍妾,或者离开海界回岸上去。”

    要是真那么容易得回自由,那真是白瞎了自己从典籍里,所知的妖魔残酷无情、游戏人间了。终究出生于王室,凌锁没有那么天真,在原本为人鱼肉的愤怒绝望过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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