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每天晚上赵祁都会在大晚上带一些吃食翻窗而来,总是先把陌清喂的饱饱的,之后再难分难舍抵死缠绵。
陌清瘦的皮包骨的身子给男人养的见了些肉,一到晚上,他只需要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等人来,大吃一顿,再与男人享鱼水之欢。
赵祁为他捏肩揉腿,给他讲外面的事,“陛下近日气色不好,脾气暴躁,动则就是将人打入天牢,北渊侯因为前太子说了句话,道他在帝陵每日为陛下抄经祈福,已是改过自新,希望见一见病重的母妃,就被举家贬到了巴州那闭塞之地。”
陌清眉头一皱,“他如何了?”
赵祁知道他说的是谁,“很好,吃穿不愁,没有人为难他。”
“听说之前他住的地方被火烧了?”
“是夜里不小心打翻了烛火,才走水的。”
“是有人要害他,太子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人要他死。”
“他们被人陷害,才会落到如此下场,姑母临时都不能和太子再见一面——”
赵祁捂住他的嘴,“此话不可乱讲!”
陌清幽怨地看着他,眼里是平日里少见的柔弱,尽管在秦朝面前他也是很弱不禁风的模样,但此刻与往日无半点相似,陌清变了,不再是那个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作恶多端的世子,他也有脆弱的一面,没了依靠,独自飘零,赵祁在他眼里瞧见了对自己短暂的依赖,他爱怜地把他搂在怀里,大手无措地轻抚乌黑顺滑的长发,刚才一激动声音有些大,他柔声道:“咱们不说那些了,不早了,睡吧!”
夜里很冷,台阶上打了霜,北风从缝隙里争先恐后钻进来,屋内没有地龙,更没有火盆,只有薄薄的一床被子。赵祁用被子把陌清卷住,再抱在双臂中。
尽管如此,陌清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他迷迷糊糊地往温暖的胸膛上拱,后夜里两人都蹭醒了。
陌清找到了驱寒的好法子,他贴在男人耳边咕噜咕噜说了一阵,赵祁一阵脸热,随后便从帐子里传来令人羞赧的喘息声。
他们光溜溜地互相蹭来蹭去,很快出了身薄汗,但挑起的欲望,却是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连着几夜的cao干,后穴已经不用他物扩张就能捅进去,赵祁不费吹灰之力进入陌清的身子,虽有阻力,也很快被他给接连破开,陌清没有使坏,大大张了腿圈在他腰上,闭眼任由男人如何cao。
赵祁为他的转变欢喜至极,腰间陡然发力,直往那敏感的骚心捣弄,软肉吸附柱身,深处勾引阖动的马眼,他擒住游蛇般的腰肢,提起阳具狠狠操干,噗嗤噗嗤做出了水声,胯下一阵痉挛,他感受到暖乎乎的淫水浇灌在顶端的小孔上,多余的还随着抽插带出了小穴,在雪白的腿上蜿蜒绵亘,胯间浓密的耻毛湿漉漉的贴在性器上。
陌清的阴茎直挺挺竖在眼前晃来晃去,赵祁将他捏在手上轻轻揉搓,龟头上颤颤巍巍吐着水,稀疏的阴毛耷拉在阳具周围,一撮撮的,见他两颗卵蛋渐渐大了,赵祁明白他要泄了,加重了手中力度,做的多了,床笫之事已是做起来驾轻就熟。
他时轻时重,时快时慢,陌清忍耐不住挺直了腰杆,下巴酥爽地扬起,他又按住了要喷发的小孔,浓稠的精液被牢牢堵住,在狭小的小道里徘徊不定,出不来回不去,简直比酷刑更难以接受,陌清气得用修长的腿直踹男人,伸出去的脚腕一把叫人给拿住。
赵祁手停下了,在肉道里活动的阴茎却不曾消停半刻,他一手抓牢了手里硬邦邦的性器,一手捉住腿根,猛地分开,退出半分的阳具,噗嗤镶嵌进去,下身紧紧结合,阴囊和耻毛陷入臀缝中,随着起伏不定而刮着嫩肉处。
陌清双手抓着被子,想叫叫不出,喉咙里发出呜呜声,眼里充满泪水,眼角被欺负的泛红,赵祁很满意,逗够了他,终于松了手。
得到疏解,陌清抽搐着射了精,白色的液体喷在赵祁的肚子上,滑落到交媾处,平添了几分丝滑,赵祁cao得更起劲了,腰间耸动,撞得陌清屁股红通通的,陌清觉得自己的臀缝和腿再也合不上了,男人的卵蛋阴毛恨不得齐齐挤进去,一下重过一下,把他的骨架撞得都快散架。
小洞承受着他粗壮的阴茎,被他cao了不知多时,早已不再红润紧致,一圈青紫,连褶皱都悄悄撑平,孽根退出去也半天恢复不过来。
他被操得腿都夹不住男人的腰,有气无力往两边敞着,他呆呆地望着一起晃动的床帐,暗想这样和男人没羞没臊干下去,这床迟早得塌,这嘎吱声这么大,不知会不会招来人。
他静静听着男人的阴茎在他体内磨合出的水声,啪啪响直入耳,听着貌似还不错,他疯狂扭着胯,配合男人最后的捣穴。
男人的体力极好,他忍着不肯出,见陌清把屁股直往他孽根上送,自然要与他多纠缠会,他伸手去揉陌清胸前的小红点,粗糙的大手按着乳头打着圈按摩,小点被揉大了,直直战立在乳晕上,他又似捏奶子那般,去抓那平坦的胸肉,陌清胸前什么都没有,看着他抓了空,扯起他的奶头往上提,他疼得皱眉,抬手去打男人的手,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