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等不及</h1>
度天说完便将蕙卿长衫前襟整个掀起来,又扯开抹胸,粉嫩充血的乳头似乎是自己弹蹦到了他的唇间,被他啮咬起来。
“啊啊啊……”蕙卿辩驳的词消失在喉间,化为一长串压抑的呻吟。
度天感觉花径渐渐能适应他的抽插,便又送了一根指头进去,三指将花径撑得有些胀痛,但指头灵巧地在肉瓣上撩拨着,蕙卿只觉得那些混乱颠倒的记忆瞬间回来了。
积蓄了三年的欲望在仿佛一头苏醒的孽龙,从她的胞宫深中一跃而起,将她的五脏六腑搅得一团乱。
那指尖每触到一处,便是一阵快感沿着背脊袭上心头,欲液顺着手指的抽动汩汩而出,淋淋漓漓地淌到她身下的灌木上。
蕙卿觉得在先祖手书的碑后被这样插弄实在羞耻难言,但身子丝毫不受掌控,欲望一点点蓄积到了高峰。
外面人声渐渐喧哗,甚至能听到婢女四处问蕙卿在哪的声音,这里虽然隐蔽,但也不是不可能被寻找过来。
“太危险了,不能再这样,被人看到了还怎么活?”蕙卿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得有些麻木的脑子里勉强能想到这些,但她没了主意,她推不开他,也没法开口喊救命,只能听任度天摆弄着。
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处,在他面前都没有分毫秘密,他用手指用嘴唇逐一掠取,就等着她全面沦陷,举国而降。
“噢噢噢……呃……”蕙卿的呻吟声变得极是紧迫,花径的抽吸强烈又有节奏,仿佛完全脱离了蕙卿控制。
在她失控的瞬间,她两眼失神,无法自抑地尖叫起来。
度天用力捂住她的唇,将那声混乱了诸多情绪的尖叫变成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吟哦。
花径吸得太过大力,他的手指都被推挤了出来,大蓬稀疏的汁液喷到了他的袍子上。
度天凝神看着她,欣赏这张脸上每一点细微的表情,他裆间肉棒硬挺着,未得饱餐,但心中却已感受到极度的舒爽。
蕙卿喘息了好一会,久违的欢娱,比记忆中更刺激,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只顾着品味体内那些颤栗的余韵。
度天扯着她的手,移到自己裆上,怒龙急不可待,跃跃欲试。
“别,别在这里……”蕙卿只能发出这样微弱的抗议。
“可是它现在就想要。”度天捏着她的手掌,在肉棒下部上下抚挲着,她的贪恋和挣扎,都显得那么诱惑。
“我,我们改天……”蕙卿晕头涨脑。
“它等了三年,等不及了。”
“求求你了……”
“求我这会就开始?”度天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不……”蕙卿知道他是什么疯魔的事都做得出来,但这里实在太危险了,两步远之处,就能听到众人各种琐碎纷乱的对话。
“你先回席上去,一会他们要服丹了,我便来寻你。”蕙卿心里一万个知道不应该答应他,但就跟魔怔了一般在脑子里瞬间想出来一个计划。
“那好,我等你。”度天沾满了她欲液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微微打着圈,“若是过了子时你还没来,我就……”
“知道了,我会来的!”蕙卿心烦意乱地拉起裤子重新系上,却又被度天捏着胸乳把玩了一会。
她挣扎着半天才将抹胸系好,叮嘱了一句:“我先出去,你过会再……出来……”
度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良久以后才答了一句:“好。”
蕙卿拨开灌木的枝条,战战兢兢四顾了一会,见无人注意这边,才蹑足往长廊上走去。
“大妹妹!”刘易安匆匆走出来,他身后跟着蕙卿的婢子。
婢子大惊小叫地过来扶住她:“娘子这是上哪里去了?婢子寻了好久!”
刘易安关切的目光下,蕙卿一阵阵心虚,不由寻思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端倪,小声道:“没事,我看这边守着的人跑光了,去找了一下管家,让他看紧点。”
婢子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我一会回来不见了娘子,到席上也没看到,还怕出了什么事。”
“好端端在府里,我能出什么事……”蕙卿故作镇静地笑了笑,“表兄怎么也出来了。”
刘易安笑笑道:“里面吵得很,你又不在,我觉得没趣,所以出来寻你。”
他说得随意,但蕙卿对他太熟悉了,所以能看出来他的语气很是焦虑。
蕙卿顾左右而言它:“表兄若是不喜欢歌舞,过一会还有杂耍要上,我记得你还有些喜欢那个耍匕首的……”
建康城的盛大宴会,都是入夜时分入席,用过酒菜,开始上歌舞杂耍。
歌舞杂耍结束后,主人让客人各挑中意的歌舞姬陪侍着喝酒服丹,至天色将曙,才络绎辞去。
这时宴会厅上歌舞正酣,一时也没人注意到蕙卿离席了很久。
但刘易安的座次就在她正对面,又时时刻刻地看着她在,心里数着时辰,实在忍不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