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云州的马车上。
顾家的马车自然是很豪华的,可以容纳四个人同坐,中间还有很大的位置放一张矮几,座位旁边的小盒子里装着各种蜜饯和小零嘴儿。
慕容岱和父亲以及顾家的两兄弟此时都坐在同一辆马车里。慕容岱有千言万语想要跟爹爹说,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样开口,有心想询问这些年爹爹过得怎么样,但慕容岱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轻易不要问。
马车的颠簸让慕容禛几次胳膊靠在了儿子的肩膀那里,多年不见,自己记忆里的岱儿已经长得这么大了,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有一张十分艳丽的脸庞,但是也隐隐能看出些男子气。慕容禛神情有些恍惚,肌肤与儿子相触的一小片地方传来惊人的热度,常年的调教让慕容禛对男人身体的温度十分敏感,而这将要十八岁的儿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让慕容禛觉得陌生,又有着朦胧的亲切感,几乎让慕容禛不知所措。
“爹爹,你的脸好红。”
慕容岱低沉的声音在慕容禛的耳边响起,沙哑的调调让人心痒难耐。
慕容禛努力坐直了一点,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最终却变成了一句话。
“岱儿你长大了啊……”
慕容岱的鼻子一酸,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顾朝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看着这两个人奇奇怪怪的样子,有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感觉,他最厌烦这种暧昧又凝滞的空气了。
顾朝曦淡淡看了慕容岱一眼,然后就拿了一颗酸杏脯给顾朝晖递过去,二爷吃了果子,被酸的脸色都变了,恶狠狠地看了哥哥一眼,顾朝曦却面无表情地转过了头。
四个人就这样不尴不尬地走到了云州,回到云州之后,四个人的精神都放松了一些,尤其是慕容禛,离开了华京,整个人都像活过来了一样,也不像之前那样整天只是呆坐着,有时也会好奇地四处看看。
顾朝曦把慕容禛带进了顾家,直到这时候慕容禛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居然以女子的身份嫁入了顾家,成为了顾家的主母。
顾家共妻的传闻慕容禛是知道的,于是他看顾朝曦还有顾朝晖的眼神有了一点变化,但是看岱儿和这两个人相处的样子,又不像是那种关系,慕容禛也不好直接去问,因此干脆在顾家住了下来,每天看看诗集,修剪修剪花草,顺便请大夫来医治。
而另一边慕容岱听着大夫的说法心渐渐沉了下来。
“病人身体并无性命之虞,只是多年来不注意保养,又用了一些虎狼之药,因此身体虚弱,还有一些余毒未清,需静心调养,及时发散。至于手脚,即便华佗再世也无法医治了,今后切莫让他做重体力活或者长途跋涉,都于身心无益。”
手脚筋的事慕容岱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余毒未清又揪起了一颗心。
“余毒,发散……不知先生是何意?”
老大夫摇了摇头,缓缓说道:“虽说男女相悦,阴阳调和是人之常情,但病人身体并无大碍,当无需用情药,现在身体里聚集了尚未发散的药力,若不及时发泄恐怕对身体有害。”
大夫说的很含蓄,但慕容岱已经听懂了,爹爹在王府里恐怕被强迫喂了许多的催情药,现在身子已经受到了影响,虽说不严重,却也不能小觑。
说罢,大夫又开了许多的药,主要都是一些养身子的药,然后就被送出了府。
………………
傍晚时分,顾朝晖陪着慕容禛吃过了晚饭,看着慕容岱和哥哥双双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做贼一般地跟了上去,留下顾无忧在一旁说些稚气的孩子话逗慕容禛开心。
顾家内宅的主屋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十一尴尬地守着门,在二爷的威胁之下不得已开了门,里面立刻传来了顾朝曦那特有的既低沉又勾人的浪荡叫声。
顾朝晖脸一黑,心里暗骂了一句骚货,对哥哥失望极了,但是脚下却仿佛有指使一般不自觉地向二人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小院里没有人,慕容岱拉着顾朝曦又胡天胡地的做了起来,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着,淫靡的浪水顺着大腿直往下流,慕容岱的额角带着汗,一边操一边问道:“你是不是又紧了?”
顾朝曦被cao地前后颠倒,两个人幕天席地的在院子里做爱,顾朝曦那粗壮的鸡巴上下甩动着 ,一条粘腻的淫水挂在鸡巴头上,怎么也甩不掉。
“没有……可能是cao肿了吧……嗯嗯嗯……再来……”
慕容岱邪笑着抽出了鸡巴,掰开男人紧实的屁股往顾朝曦的下半身看了看,沾着晶莹液体的小口微张,红嫩嫩的肉翻了出来,在目光下一张一合,十分诱人。
“啧,是有点肿了。”
顾朝晖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整个人像烧起来了一般,看着哥哥那一身结实的肌肉,是不是被攥住的粗壮硕大的阳具,脸上快慰而浪荡的神情,鸡巴不受控制的就勃起了。
两人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顾朝曦脸一红,回头瞪了慕容岱一眼,就转过身去,双手抱着慕容岱的脖子,整个人挂了上去,而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