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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蜴怪等等。西域相较与其他地方,土壤偏贫瘠,所以所在地各种生命力都相当的坚韧顽强,不但皮粗肉厚很难死,性格还都一如那奔走的狂沙,暴烈野蛮又狂妄。

    ……

    他叹息,将面具收到口袋里,重新托住她的下巴,拇指温柔的抚过那柔软若花瓣的下唇,“可以吻你么?”

    她安抚的拍了拍他强壮的肩膀,“不用硬撑,想上厕所就去吧。”

    他站定,轻扯她到他面前,在她仰起小脑袋的表示疑惑他的行为时,他抬手用拇指和食指钳制住她的面具下颌处。

    尽管在书本里获取了一定的知识,魔睺罗伽还是倾了倾头,天籁的嗓音自面具下扬起,“沙怪是什么样子的?”

    她明白他想要做什么,没有阻拦。

    清澈的气息悄悄飘过鼻端,不属于的魔界的味道带着要命的诱惑和甜美。

    她估计在面具下白了他一眼。

    “瞧,月下兰。”鸠般茶低沉的话语中带着温和。

    “没事。”他面孔狰狞的企图微笑,未果。

    “这些也是西域特有的怪物?”好奇的打量着地上类似狼头人身的尸体,魔睺罗伽用脚尖踢开一个滚到脚边的脑袋,毛茸茸的,嘴巴又长又尖,利齿数量很多也很长,耳朵呈三角状竖在脑袋顶上,与她所见过的野兽不同的是,这些怪物在两眼之间又多长了一只眼睛。

    优美的声音让鸠般茶微微弯了薄唇,垂眼看朝着他的银白面具,视线垂落,他伸出手,将戴着手套的小手给勾入掌心,“成年沙怪有2人高,4人长度,攻击力强,速度快,善于在沙漠上挖掘隐藏,肉质还算可以入口。”

    哦?是这样区别的?回忆起来,东域的月下兰的花瓣的确肥厚巨大许多,肉肉的,与眼前干扁细小的花是有一定差别。

    在看到与自家魔帅同行的魔睺罗伽一反魔族的艰苦耐劳,不但有随身携带的侍女,还娇气的帐篷床具全部带齐,鸠般茶族的士兵们不免都表露出十分怀疑的表情,完全不明白这并不属于西域的魔帅前来是为的什么。

    低下脑袋,看看被握住的爪,动了动手指,倒也没觉得讨厌,“是因为肉质不够上层,所以没有被大肆捕杀?”否则也省了如今的状况。

    边笑边看他闭上眼,双眉紧锁,额角青筋爆出,“没事吧?”害她有点担心起来,怎么突然这样?

    想揪住她狠狠的吻个够,却因那快乐的笑花而忍住,如果真放纵的亲下去了,她是不是又要躲他个十万八千里远去?恩恩,慎重慎重啊。

    她走过去,长长的白金发拖得老远的在草地上沙沙的滑过,走到鸠般茶身边,低下头,看向他指着的花朵,有什么好奇怪的,月下兰全魔界几乎到处都是。

    唇角掀起,她偏着头看他的征求,忽然一笑,踮起脚尖飞快的在低下头的他的唇上啄了一下,银铃般的笑如竖琴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

    蹲在大树下的鸠般茶双手搁在结实的双膝上,抬头见她垂落的长发上泛着的淡淡浅金微微一笑,“对比起善见城周围的月下兰,这里的花瓣越来越尖细,意味着我们已经踏入西域的边境了。”

    倒是各自的魔帅们并肩走到林子里关系融洽的一同去视察结界了。

    失笑,鸠般茶捏着几乎才有自己手掌一半大小的小手,“也许也是因为鸠般茶族的人更偏好与利用沙怪来训练身手的缘故。”杀光了,以后到沙漠里找谁来当对手玩?

    相应的,在西域成长起来的魔族,也都不是什么善类。

    弯弯的月儿高挂,魔睺罗伽背着手,歪了歪头,毫无表情的面具对着月光底下轻松厮杀,待那边杀得尽兴了的鸠般茶顺手把结界的裂缝给修补完毕,这才慢悠悠的踏出步伐。

    在给予了充分时间让她表示不悦或者反对后,他轻轻取下那精美的面具,揭出一张轻灵若幽谷里的清泉般的面容,美丽的轮廓,接近透明的粉嫩肌肤,小小的唇小小的鼻子,加一双闪烁着好奇的大大银眸。

    蓦然,前方的树丛里猛扑出十数只野兽朝他们而来,松开魔睺罗伽,鸠般茶反手一挥,腰间的大刀如行云流水般飞舞间,哀号与鲜血四溅,走兽的尸体纷纷倒地。

    剑眉一拧,鸠般茶摇头,冷道:“从未出现过,看来事情不小了。”将面具取出给她,他拉响呼哨,不一会儿,亲卫队赶到,在看到地上的怪物尸身时,皆吃惊不小,都

    在溪流边露营的一侧是篝火和围绕着火堆休息的鸠般茶族士兵,另一侧是魔睺罗伽族士兵及侍女们打理着的精美的雪白帐篷及周围讲究许多的地毯床垫。两方比较明显的格格不入,不但不交谈,连目光都拒绝交流。

    “西域的水源不多,生命遍布的范畴却很广泛,每一种生物都有独特的方式的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生存。”站起身,足足高魔睺罗伽一个头加脖子的鸠般茶往西迈开步子,“沙怪就是一种顽劣的生物,它最大的特色就是会吸取吞噬掉的生物的本事,自行进化,我接到的报告说,也许这一批沙怪进化了繁殖的能力,才突然出现数量上的剧烈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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