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睹那一幕的瞬间,罗风感到连湿暖的林间空气里,漂浮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他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再喟叹般满足地,随那尿水的淋漓,在同一时间呼出。
当茎身滴尽最后的尿液,仿佛花朵上最后一滴晨露的离枝,那不知姓名的诱人少年,颤着白皙瘦削的身子,抖了抖秀茎,随后,竟然精准地转过了身来。
彼时的午后阳光,穿过茂密相生的林叶,从天穹射落凡间,在地面投下无数的斑驳。两道彼此凝望的视线,穿过静谧的尘光与暗影,堪堪交汇于一点。双方交望时的屏息一滞,为这异国初识的一刻,染上了某种灵与欲的隽永。
罗风没有想到的是,少年竟在对上他视线的五秒钟后,又兀自若无其事地转身,以方才被他偷窥时的侧影相对,继续着手中未完的情事。
肉茎不曾因惊愕而软下去,少年的脸上,连表情都没有变。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仿佛那个被他珍视的时光片段,已在对方的头脑中,被无关紧要地删减。仿佛他罗风这个人,在对方看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虚影。
罗风立在那里,脚底像凝固了石膏,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少年。那人的雪肌上,继续泛着柔光耀目的白,手里握着的秀茎,如珊瑚暖玉般红艳。尚未疲软的硬度里,贮存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白浊,而沾在他前额的汗湿乌发,黑得如无边暧昧的夜。
罗风想沉溺在这幅色彩斑斓的油画里——以大自然清新的绿为底,描画出的性爱天使,勾勒出的欲望轮廓,可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对方的不动声色,即是请他忘记这一幕的无声信号。
罗风踏在回程的路上。他的脑中想起那些“猫咪”,想起他们脖上系着颈圈,在色念盘桓的草地上、在男人们胀起的裤裆间穿行他又想起那少年在洒尿前的一刻,忽然拿起,缚上自己脖颈的黑皮绳
没错他就是一只“猫”!是的,他就是一只在服务间隙、溜到野地里来自淫自乐的骚猫!他看起来是个华裔大学生,但他同那些金发碧眼的波斯猫一样淫贱,一样是张着腿,靠填塞在他们后穴里抽插的“摇钱棒”,赚取“打工补贴”的低贱玩具!
如此想着,罗风脚下、原本唯一确定的回程路,仿佛化成了千千万万条弯曲绵延的迷宫。每一条都在舞动,每一条都在引导他,向着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奔跑。他突地撒开脚丫子,沿着通向林中少年的小径飞跑,气喘吁吁,朝着他根本抗拒不了的诱惑折回。
满目满眼,都是那尤物娇喘着泻尿的情景;满身满心,可是下体快要爆炸的欲望叫嚣。
恍惚中,他觉得这条长得、像是奔不到头的小径,是由他自己的生殖器搭成的。每一脚,都狠踩在晃动的精液泥洼中;而每一步,都通向那少年温暖湿热的后穴。
当罗风喘着粗气回到原地时,少年正痛苦地趴在地上,持久撸动却不得泄身的渴望,像无形的蛇一样,缠缚住了他的身体。
他弓着身子,伏在茂盛的青草丛中,腰线下凹,成为一道深锁欲念的沟渠,高高挺起着、如满月一样饱满的臀。臀肉摇摆,似在向空气中无形的阳具,摇尾乞怜。握在身下快速撸动的手,却怎么也挤不出体内燃烧的渴切。
“过来、帮帮我”少年听到他脚步的动静,抬头望向罗风,微启开合的红唇里,吐出的是来自堕落天使路西法的邀请。持在手中、朝罗风晃动的皮绳,就是从此往后、永远将他的下半身拴住的刑鞭。
可那一刻的罗风,掰开挡道的枝叶,毫不犹豫冲上去的焦渴身影,注定了今生,他即便走向万劫不复,也是自愿。
皮绳又一次像马缰一样,套上了少年纤细孱弱的脖颈,所不同的是,这一次驾驭这根缰绳的马夫,是不顾一切、在他身上乱摸点火的罗风。罗风像疯了一样压着少年,张开翻滚着欲望焦灼的炙热掌心,将凝脂一般的每寸肌肤,肆无忌惮地抚遍。
罗风在他挺起的前胸,拧扯嫣红的梅果;在他纤瘦到盈盈一握的腰际,留下失了轻重的掐痕;在他丰腴弹软的臀肉上,拍打出深红的烙印;最后如野兽一般,掰开他握弄秀茎的手,转而以自己狂猛激烈的送动,掌控住了他的肉具,能否得到纾解的权力。
皮绳收紧,罗风这个驾驶欲望的马车夫,已不仅仅满足于驱策他的马儿狂奔,他要做那个骑乘者,主宰他身下小马、这只淫荡的屁股!
“唔、唔”当少年纤美的颈项,被倏然勒至了濒临窒息的程度,他雪白如霜的薄肤下,染上了赤粉色的激潮。唯有道道碧筋,像琉璃玉枝一样浮现。死亡的阴影笼罩而下,让他怕到了极致,也美到了极致。
先前的不得纾解,只因自己掌控皮绳,毫无悬念;而此刻被罗风勒着,呼吸的艰难机会,全凭那个男人赐予,对少年来说,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未知刺激。
在爱与痛的边缘、生与死的极限,他一直在追求的高潮,就这样来临了。被罗风掌控住的秀茎,开始不受控制地弹跳,囊袋抽搐,积蓄了许久的阳精就要喷薄而出!
他的后穴,被罗风释放出的肉刃,顶着穴口威胁。随着高潮将至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