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两人的就变成了情人关系,谢清扬也以工作为理由搬了出去,住到了谢振南买的房子里。已经过了十二点,谢振南吹头发的时候就有点犯困,可刚一进卧室他就来了精神,脑袋也胀胀的。只见谢清扬还没睡,一副雪白的身子,懒洋洋地横陈在那张床上,小小地扭动,至于什么聊胜于无的睡袍、起了皱的床被,都是洁净的白,却也都被他衬得灰败。
谢振南没有出声,又走近了些,脚步静静沉入羊毛地毯,在床边站定,眼下谢清扬一手抓着枕头一角,一手搭在胯下,双腿还是稍稍打开着,膝盖碰在一起,小腿呈八字形,大腿则夹着手腕,在里面抠挖出暧昧的声响,被衣摆和手背挡着,看不真切。
他就这么把脸埋在谢振南的睡衣里,脖子连着胸口红了一片,全都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喘息之间,他还低声叫着爸爸,似乎是极其陶醉的。又咕滋咕滋地搅了两下,谢清扬才朦朦胧胧地把脸扭过来,正对上谢振南着火似的目光,他没有半分羞涩,见谢振南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反而扭得更骚,幅度更大。
谢振南麻利儿地脱了内裤爬上床搂人,不容反抗地将他箍在身前,半软的性器压上那条滑溜溜的股缝,开始一下一下地磨。
“骚逼又痒了?爸爸给你捅捅!”他舔过谢清扬的耳垂,顺着脖子,开始吮他散着沐浴液香气的肩膀,满腔的香甜味,“宝贝儿好香啊”这些天谢清扬一直称呼谢振南为爸爸,这个禁忌的称呼让谢振南很满意,满足了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和掌控欲。
就像三国时期的,喜欢收人妻,每当攻城掠地打败敌人时,热衷把人家有姿色的妻妾占为己有。这其实也是男人天性和心理的一种体现和表露,只不过像那样的男人,征服欲太过强烈了点,同理叫他爸爸也是为了满足禁忌的快感,毕竟这有违道德常理,出格的事情做起来总是很爽的。
谢振南嘴唇贴在他耳后,抱他的手已经在他胸脯和小腹上摸了好几个来回,并且迅速将火热坚硬起来的龟头抵住那个冒水的小口,也不继续往里,就在阴唇附近那圈紧致的肌肉上蹭弄。谢清扬侧过头伸出舌头和他交缠,那么柔,那么热。
“嗯啊好,好啊爸爸我要吃大鸡巴骚逼要吃大鸡巴嗯哈”
骚逼是柔软的,已经放松得很充分,里面也足够湿润,他塞进去一小截,血就立刻充得更夸张了。其实尚且很浅,刚没入龟头,还没到几厘米处那个最敏感的位置,谢振南也不急,似入未入地碾磨,逗得那小穴一缩一缩的,想把他往里吸紧似的。
“嗯啊不要不要嘛爸爸给我吃大鸡巴好不好”谢清扬自己往他身上靠,腰肢带着屁股摆了摆,想要把那根东西吸得深一点。
谢清扬含住了谢振南伸来的三根手指,含得很深,牙齿都乖乖收着,只有舌头绵绵地裹上来,把脆弱的喉头和舌根送给侵入的指尖,好像在用嘴巴无声索求着,示范着,到底要怎么进入他的嫩逼一样。
谢振南太阳穴一下子烧着了,全身都跟着亢奋起来,他用手臂抱紧谢清扬,手指肆意在他口腔中抽搅,吻着他的后颈,下身也往里顶,碰到那块小小的凸起,他就冲着那里用劲儿,用火烫的大鸡巴,用上面暴起的筋,寸寸地沉沉地磨,很快便整根地插入进去,开始缓缓顶弄。
谢清扬被刺激得后背都红了,尤其那块圆圆的肩头,红得水润。他已经叫出了声,被谢振南玩得口水直流,随着插入加深,腰也紧绷,时不时打着抖,他抓住唇边的被口水沾湿的手指拉到胸口,一个劲儿地磨蹭,想让谢振南揉揉他的奶子。
“爸爸嗯啊啊大鸡巴好棒啊啊奶子,奶子也要揉揉再深一点啊~~”
谢清扬现在的姿势就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翘着大屁股勾引男人操,谢振南跪在他后方,大鸡巴猛烈输出,肌肤相连,娇嫩的粘膜被他牵扯着颤动,细腻地包着他,爽得他粗声喘息,他的手指则紧紧揪住谢清扬骚骚翘起的粉嫩奶头,随着身体一前一后的拉扯蹂躏。
剧烈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其中,他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膝盖跪稳了,手撑在床垫上,那种贯穿似的冲撞感让他揪紧床单,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爽得接连颤栗,身上挂着密密的汗珠,浴袍已经掉了大半,可怜兮兮地耷拉在腰间,好像搭在宝贝上面的,不合时宜的帘布,于是谢振南干脆一把扯了,随手丢在床边。
欲乱情迷间,谢振南火热的大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抚摸,丰腴的大奶子被揉得变形,一切都好好的,直到谢振南的手指碰到了一处硬硬的条形物体,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他自己就有一根。
谢振南一愣,不相信似的将谢清扬翻了个身,眼前看见的就是一根和他样子差不多但是要小几号的阴茎,他又看了看自己鸡巴进入的嫩逼,两片被操熟了的媚肉紧紧的包裹住他的巨屌,上面还有女人才有的大阴唇和骚阴蒂,都是深红一片,一看就是刚刚才玩过。
“小清你你是双性人?”
谢清扬见被发现了就不再伪装,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爸爸,双性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