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真是精彩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叫床叫得多淫荡……?母猪都比你贞洁多了。你一边浪叫个不停,一边卖劲地摇屁股……我这个当哥哥的,都替你感到丢脸……」
羞辱的词句让人恨不得堵住耳朵。然而,千昭却更专注地舔弄。他只想赶快了结。把要发泄的东西射完,深见应该就会心满意足了。
「……我们个性古板的鹑井医生,竟然是喜欢被人操屁眼的死同性恋……要是被患者和医院里的同事知道,一定会大吃一惊吧……喂,你怎么舔的?声音呢?要有那种啪滋咕滋的声音……唔……这样才对……嗯……」
深见再度叼住夹在手指的烟。
他攥住千昭的头发,自己也开始前后摆动腰杆。这种折磨比殴打来得更难受。被深深顶入喉管,千昭难过得渗出眼泪。就连烟灰掉下来,他也无暇去躲。
「……唔!」
即将高潮的那一剎那,深见把凶器从千昭口中抽出来。
千昭的头发被攥得更紧,腥粘的浊液洒射在他脸上。
他反射性地闭起眼睛,任由深见的精液喷洒。深见握着自己的粗硕,尽情污秽千昭的脸直到最后一滴射完,不仅如此,他还低斥着睁开眼睛,把它舔干净,将残留汁滓的前端塞向千昭唇间。
千昭睁开沾染精液的粘重眼皮。幸亏被睫毛挡住,浓稠的白浆没有流进眼睛。
他含住深见的前端,用舌尖舔净腥黏的白浊。沿着脸颊缓缓淌落的稠液,一路垂滴至下巴。深见发出满足的长叹,抽了一口烟。他俯瞰跪在脚边的千昭,鄙夷地讥嘲说脏死了。
「那边应该有抹布,你去拿来擦干净。顶着一身精液的臭味给病患看诊,成什么体统啊?」
瘫坐在地上的千昭点了点头。
他恍恍惚惚想着,待会儿要上哪去换衣服。
白衣可以拿备用的替换,至于衬衫,有其他的可以换穿吗?印象中,置物柜里好像还有一件——。
「呜!啊!」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千昭发出凄烈惨叫。
深见一脚踩上千昭跪坐的大腿,穿着鞋的脚就着靠近膝盖的大腿处把烟踩熄。
「喂喂喂,听听看你叫得多夸张。」
深见大笑着收回踩住千昭的脚。
清晰可见的鞋印,和被踩扁的烟蒂——清楚感觉到自己长裤下的皮肤被烧焦,千昭痛得面目扭曲。一开始的冲击转变为明确的剧痛,让他疼出一身大汗。
「我先走了。」
深见打开门锁,拍拍屁股离开了。
千昭也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却跌跌撞撞差点跌倒。
好不容易才捱到墙边靠着,脱掉白衣擦拭满是精液的脸——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呜……」
抱着卷成一团的白衣,千昭紧紧咬住牙根。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今天下午还有外诊。他没有时间哭——尽管如此鞭策自己,泪水仍旧断线般掉个不停。
千昭把膝埋在白衣里,久久停不了呜咽。
替换的衬衫找到了。
被烧出破洞的裤子没办法处理,只能穿上白衣遮住。不过,他还是想稍微敷一下药,以免伤势恶化。
左思右想的结果,他去找了别所。一看到千昭的脸,别所似乎便洞悉了些什么。他不动声色地遣开身旁的护士,要千昭坐在诊疗台上给他看看伤处。
「嗯,不是很深的烫伤。上面黏了纤维,要洗一下。」
被大剌剌地洗净伤口,可想而知是痛得不得了。千昭疼到脸色发白,别所却笑瞇瞇地说这个不会很痛啦。
「好了好了,再贴上亲水性敷料就行了。」
亲水性敷料主要用来保护患处,使其保持潮湿状态,简单来说也是OK绷的一种。比起消毒后盖上纱布的传统治疗,这种方式痊愈得比较快。虽然治疗方式因人而异,但近几年的外科疗法,大多倾向让表皮细胞保持在潮湿的环境愈合。
「……抱歉,给你添了麻烦。」
「没关系。鹑井医生,我记得你不抽烟啊?」
「这是……旁边的人不小心……掉在我身上的……」
漏洞百出的谎言,别所却微微一笑,附和说原来是这样。
「怎么办?要不要开点消炎镇痛药给你?」
「不用了……应该没关系。」
这点伤应该用不着消炎药吧。即使伤口会发疼,他手边也还有止痛药。别所送他离开时,对他说了句好好保重,直到最后都没有追究原因。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别所的体贴之处,还是漠不关心,又或者该说他这个人自扫门前雪。但不管怎样,这都帮了千昭一个大忙。
他把烦心的事暂时扔到脑后,专注于下午的看诊。
烫伤隐隐作痛,心理创伤更是难以估计,但他努力去忽略。一直都是这样。他越来越懂得如何自欺欺人。
看完最后一名患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