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多做一天法官就会让这个世界多遭受一天你那恶心的同性恋思想污——呃!!!”
还没等方泉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就被易钟明牢牢地钳住,接下来他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柜子,股间被易钟明的右腿抵住。
“放……手……”方泉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住易钟明的手腕,无奈大脑缺氧,手根本使不上力,再加上他本来也不是身材魁梧的易钟明的对手,求生的努力怎么看都只是垂死的挣扎。
……看来前几次易钟明敲他脑袋确实是控制了力道,因为失控状态下的他,真是会弄死人的。
“呵,我就说你那天怎么签个字签那么久,”易钟明歪起嘴狡黠一笑,“原来是某人说了些多余的话啊。”
“变/态……不要……过来……啊……”
“变/态?他肯定不会说我是变/态吧?看上去你这边似乎有些理解上的偏差呢……”
“救……别……别过来……”
“哎呦,这儿好像变兴奋了呢?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兴奋真是了不起呢!”易钟明的右腿恶作剧似的顶了顶,“难道说我们也是同类?”
“!!!”
被易钟明这么一提醒,方泉自己也注意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因为缺氧所以兴奋了……么?
心跳得飞快,背后冷汗直冒,胸腔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所充满。
“喂喂喂,你到底什么情况啊?先是没来由地说我是同性恋,然后又自顾自地嗨起——这是在邀请我么?这是在邀请我吧!”感觉易钟明越贴越近,方泉吓得闭上了眼睛,但对方那火热的鼻息扑在脸上,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说来升上助理审判员以后我每天简直忙得不可开交,下班后连找地方排解的时间都没有……”
难道说接下来要……?
“不……不要……”
呼吸愈发困难,眼前一片漆黑,舌头微吐,唾液沿着嘴角流出,意识正在不断飘离,唯有那个部位在拼命地渴求着。
好吧,如果接下来真的要发生什么,那也是身不由己了。
认命吧……
“喂,前几天你问我的问题你还记得吗?”易钟明在方泉的耳边低语,这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关于法官这个职业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的问题。”
“?!”
稍稍睁开眼睛,方泉不明白易钟明现在提起这件事的意义。
“那我现在就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法官对我来说是一份可以为我带来稳定收入,不至于让我饿死的工作;而且我啊,小时候最想当的是老师,现在这个工作的性质和老师也差不多:试想,作为受过专业法学教育的人,坐在法庭之上,听双方的当事人阐述各自的事实,听他们对于这件事或者相关法律的看法,然后以一纸置身事外的专业的判圌决告诉这些对法律一知半解或者根本不了解的人真正依照法律该怎么处理,如果可以的话最后再欣赏一下他们的表情,这样的过程非常让人愉悦呢——虽然不是老师,却也干着教化的工作,这种活谁都讨厌不起来吧?”
感觉易钟明掐着自己脖子的力道稍微小了点,方泉大口地吸气。意识虽然有所恢复,但那里的问题却愈发地让他焦躁。
“但就和老师一样,我也讨厌问题‘学生’——说多少遍都听不进去,还不懂装懂,自大,不谦虚,只会动动嘴皮子,从来不实际行动……不管是当事人还是其他的什么,这种人简直不能更讨厌了……”
“现在……说这些……干嘛?”不想听易钟明的长篇大论,方泉不耐烦地朝前蹭。
“干嘛?你是脑子被我掐得短路了吗?”易钟明猛地松开手,任由方泉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咳嗽,“我说的‘那种人’分明就是你啊!”
“什……”
“虽然我从来不觉得我们这种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但一想到你这种讨厌的废物跟我们是一类人,我就觉得恶心!”
“!!!”
“你知道你刚才用怎样丑陋的姿态求我吗?真是笑死人了!”易钟明从自己的椅子上抄起公文包,“不管我积攒了多久,看到你都没有兴致了!”
“啊……”
“我劝你啊,还是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
“我……”
轰!
办公室的门被无情地摔上。
“等……这,这算什么啊……”
不甘、愤怒、羞愧……方泉的心中五味杂陈——或者说本该如此。在易钟明离开后,他首先将手往下挪。
真是讽刺啊,身体上的不满竟然压过了心理上的一切不快……
“简直就和姓易的说的一样了……哈哈……”
动作加快,刚刚清醒的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不懂装懂,自大,不谦虚,只会动动嘴皮子,从来不实际行动……”】
不知怎的,这种时候脑子里居然回响的是易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