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东方不败看着被人架着的徽宗,只觉的麻烦不已。早不晕,晚不晕,非要让他办正事的时候晕,真是死有余辜。
厌烦归厌烦,但他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犯,所以他伸出手,想要给徽宗驱毒。
李邦彦何等聪明,一见东方不败动作,赶紧将徽宗扶到了殿内的榻上,这才对东方不败讨好的道:“外面晒,真人在这里为皇上医治岂不好?”
东方不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算是应了。
让他们扶起徽宗,把他摆放成盘坐的姿势,东方不败想要坐到徽宗身后为他运功逼毒,不过他还没坐,一眼就看见那榻上竟然有一个蚂蚁那么大的污渍。
瞬间洁癖发作,他也不坐了,站在徽宗身前伸手去摸徽宗的额头。手伸到一半,他突然觉的这样直接去摸很脏,视线转了一圈,这才拿起旁边一块桌布撕了一块垫在徽宗的额头上,这才给徽宗运功逼毒。
不一时,徽宗的脸上便出了一层热汗,而他的手脚也不抽搐了,一看就是大好的模样,这让周围的人欣喜若狂。
再一会儿,徽宗身上有白气冒出,整个人如同坐在云雾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白日飞升了呢。
周围的人真是又惊又畏,甚至就连急忙赶来的太医都看了,口称神仙不已。
李邦彦的心这才放下,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等徽宗醒来接受徽宗的奖励,一想到此处,他就觉的运起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
谁能想到当初满香搂只是好奇这人长的好看,顺便邀请了一下,今日就得了这泼天的富贵,登云的梯子。
转身一看,发现众人都直直的看着中间那个如同神邸一般的人,他赶紧以不能妨碍皇上疗伤为名,将众人赶了出去。
开玩笑,灵虚真人喜怒无常,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惹怒了灵虚真人,万一要是惹怒了,岂不是糟糕。
东方不败给徽宗驱毒疗伤,竟然足足疗了四日有余。不是东方不败的功力不深,而是徽宗体内的毒素实在太多,几乎遍布全身,深入骨髓。
本来,如果只是想让徽宗醒来,也不用疗这么久的毒,不过教主一感觉到那些毒素,就想清理。如果让他留一半,清一半,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
说白了,教主有强迫症,不管是不管,一管就必须要达到他的标准才行,所以才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
当第五日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李邦彦照旧来皇宫看皇上,这么一看,他只觉的又羡慕又嫉妒。
以前的徽宗没有一丝精气,就好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可是现在,他的肌肤就如同婴儿一般白嫩细致,吹弹可破,红润有光泽,就好似返老还童一般。
“仙人抚我顶,授我以长生。”李邦彦没想到当日在满香搂一句戏言竟然成了真,这灵虚真人真有这么好的本事。
甚至,李邦彦开始有些后悔,也许他不该将灵虚真人的事告诉皇上,这样他也许还能离灵虚真人更近一些,现在,他也只能远远的望着那个人了吧。
李邦彦在旁边患得患失的想着,东方不败却终于为徽宗驱完了毒。
收回手,他的身形有些不稳。不眠不休的运功四天多,即使是他,也有些吃不消。
“真人,你没事吧?”李邦彦赶紧过来想要扶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却施了一道气劲,将他震开。又瞧了一眼徽宗,发现他还处在那种空灵的状态,东方不败转身离开了偏殿。
他现在很累,想要休息,可是这里那么脏,他还是回去休息的好。况且,快五天没见西门庆了,他真的有些想他。
也不知道那人想他了没有!
东方不败走后,李邦彦看着自己空空的两手,又想到刚才他看他那种好似看垃圾一般的眼神,他脸上显出一丝阴沉。
京城谁不知道他李邦彦李浪子貌似潘安,才比子建,年纪轻轻就进士及第。来他家提亲的人连门槛都踢破了不知道多少,可是这人,这人竟然如此嫌弃他。
李邦彦还要再想,突然听见一声低低的轻-吟,赶紧将所有情绪都掩了下去,抬头看向徽宗。
徽宗轻吟过后,唰的一下睁开眼睛,只觉的神清气爽,甚至连周围的景物在他眼里都变的鲜艳清晰了。
李邦彦很聪慧,赶紧拿过一面铜镜奉给徽宗。
徽宗见他给他铜镜,有些疑惑拿镜子做什么,可是当他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时,立刻惊呼出声,“这是谁?”
“皇上,这是您啊!”
“是我?!”徽宗好似不信似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看到镜子中的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他赶紧看自己的手,光洁如玉,再摸脸,细腻如同婴儿。
再看镜子,双目有神,脸色红润,好似足足年轻了二十岁。
李邦彦赶紧将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并还特意说了行功之时徽宗的样子,凭他的文采,那说的可谓是神异无比。
徽宗听完,呆坐了片刻,这才喃喃道:“怪不得我觉的自己好似到了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