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红脖子粗,看样子还是极不服气,但又不敢说什么,温瑜罚他回去抄五十遍书,然后去跟杨醒道歉,他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沉着脸走了。
第二天温瑜得知温琼并没有去杨醒那里上课,又是头疼不已,他本身性格就不强硬,这个弟弟也太不好管了。
回去之后正打算耐下心跟温琼好好聊一下,结果刚到家钱妈妈就一脸焦急的跑过来:“老爷!大事不好了!二爷被歹人绑走了!”
心不足一
温瑜大惊,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温琼不是在家中读书吗,怎么被劫走了?”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钱妈妈声音哽咽的解释道:“昨日二爷被老爷训了一顿,有些闷闷不乐,清晨的时候说想独自上街逛逛散心,也没带个小厮,然后就一天都没信儿,刚才有人往府里后门送了这个。”
说着将手中的一封信交给温瑜,温瑜仔细一看,是一封勒索信,指明让温瑜准备五百两银子赎人。
信中每一个字都是在书本上剪下来的,上面写两日之后将银子埋在城郊破庙里,他们收到银子自会放人,倘若派人埋伏被他们发现,温琼就小命不保。
温瑜心里着急,看完信连忙亲自去巡检司找徐敬,现在幕后主使还不知道,如果是外面的流匪强盗,那找巡检司是最好的选择。
此时徐敬正在演武场操练部下,蒋磊身亡,王会科一人很难忙得过来,徐敬偶尔也要亲自下场了。看到温瑜焦急神情,徐敬忙放下手头的事,迎上去问他怎么了。
温瑜这一路走得太快,这副身子又缺乏锻炼,不由的气喘吁吁,一事竟难以说出话来。
徐敬耐着性子将他领入厅堂,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把茶盏塞进他手中,等他慢慢把气喘匀。
温瑜看着他波澜无惊的俊脸,不知怎么自己也平静下来了。抿了口茶,温瑜略感不好意思:“让徐大人见笑了。”
徐敬摇头:“无妨,大人能这样来找我,一定是有要事,发生什么了?”
温瑜把弟弟失踪的事情跟徐敬叙述了一遍。徐敬听完皱眉:“大人可知令弟是何时失踪的?”
温瑜也拿不准时间,只知道温琼是早上独自出门,在他回到府里的前一刻钟有个乞丐送来一封信。之后温瑜也把那个乞丐叫来盘问过,是一个男子将信交给他的,那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特意逆着光让人看不清脸。乞丐只说他看起来身量不高,穿着一身麻布衣服。
“这就不太好办了……”徐敬解释道:“如今蒙阳不比从前,每天进出城的人多了不少,学子、游客、商人还有蒙阳本地人回家乡的,基本到处都有新面孔,如果真是外来的绑匪,那我们基本无从下手。”
温瑜也清楚这一点:“大人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抓到那群人,即使五百两我也认了,只是担心绑匪不遵守承诺,钱到手之后反而对温琼不利。”
徐敬欣赏他一片护弟之心,他自己自幼亲情缘浅,从未感受过除父母之外亲人的关爱,温瑜这样的人他也很少见,不由放缓了声音:“大人的担忧也有道理,我稍后安排巡检司的人隐秘的在城外搜寻一下,大人可以去各个客栈查查记录,询问可有人的路引有问题。”
温瑜点头称是,徐敬又提出跟温瑜回府两人一起看看温琼的院子,看能不能从这里找到一些线索。温瑜岂有不同意的,之前蒋磊之死案徐敬就一直住在县令府,如今房间还给他留着。
到了知县府,温瑜看天色已晚,于是就提议不如先用饭,但徐敬看他有些神不守舍还是说先去温琼那里。温瑜感念他的体贴,也就不再推辞,两人直接去后院。
进了温琼的房间,两人在里面翻找了半天,不出意料的翻出一堆小黄书……温瑜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一直说自己管教无方。
徐敬觉得好笑,安慰他说男人小时候偷看这种东西很正常,让他不用放在心上,然后他接着道:“不过令弟的房内确实有些不对劲。”
温瑜忙问哪里不对劲了。徐敬沉思了一会儿:“太干净了。”
“干净?这是什么意思?”温瑜不解。
徐敬道:“我刚才问过院里的大丫鬟,令弟的钱一直是自己收着的,现在房内一点散碎银两都没有,衣服也能看出少了几件……这明显不对。”
温瑜是关心则乱,现在仔细一想,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徐敬又拿出那封勒索信:“这封信上每一个字都是从书籍上剪裁下来的,咋看之下感觉凶手是很仔细,但是他这么小心是为了什么?”
温瑜恍然大悟,确实,他自己习惯性代入现代人的思维。但是古代没有笔迹比对,也没有那么高科技的刑侦工具,绑匪这么做完全没有道理。
“除非……绑匪认识我?是我身边的熟人?但是也不应该啊……我身边的人绑温琼做什么?”温瑜自言自语道。
徐敬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温大人,恕在下直言,绑温家的人其实收益还没有蒙阳本地其他富商大。”
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