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也是真心为其担忧。
温瑜这一路风尘仆仆,已经好久都没合眼了,于是先告别他们先回家稍作休息。徐敬陪着他一起,到了府里温琼温玉兰他们又是一顿嘘寒问暖,这几天温瑜不在,温琼似乎长大了不少,温玉兰也看着坚韧了些。
温瑜欣慰的同时又有些心疼,这两在他眼里也还都是孩子,不过万幸的是他失踪这件事福哥儿还蒙在鼓里,因为怕小孩子经不住事,就对他说父亲去外县谈公事,要过一阵才回来。
温瑜在家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出门就发现徐敬竟然还在温府。面对温瑜诧异的目光,徐敬解释道:“虽然焦岐山三人被抓,但据他们所言白莲教还有一个人藏于暗处,我不太放心你,近来就让我在你家中小住吧。”
温瑜自然是对此事喜闻乐见,他将徐敬带进房,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银锭:“季卿你看,我这次得救可是多亏了它。”
徐敬至今都没想明白此事:“你是如何知道这块银子会出现在梅鸿之面前的。”
温瑜现在想起还有些后怕:“我其实也不确定。当时改吏治的时候,因为筛选之后合格的人太少,所以有些地方就存在漏网之鱼。北门两个门吏不和之事我早就已经知晓,罗贝利用职位贪赃枉法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那位同僚差不多天天给我写举报信,我本打算这阵子忙完就着手处理此事。谁知……”
温瑜无奈叹气,旋即又开心起来:“不说那么多了,季卿你来看这块银子,形状像不像一颗心”
“像。”徐敬看他兴致如此高,也不反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温瑜暗搓搓准备说辞:“咳、这个呢,在我老家就是心的意思,我现在就把它送给你了。”
徐敬郑重手下,贴身放好。温瑜看他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有些不甘心,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吗……季卿不会是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意思吧,他现在可是心形石头的都出去了!
正想着怎么开口就听徐敬问道:“要不要先睡一觉,近来你都没有怎么休息吧。”听他如此一说温瑜立刻就感觉自己眼皮直打架,于是厚着脸皮道:“天色已晚,季卿要不然就别回去了,你我抵足而眠岂不好。”徐敬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答了声好。
二人躺在床上,原本温瑜还打算继续说点话暗示一番,结果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不到一刻钟就睡得跟小猪一般,徐敬感觉好笑,给他掖了掖被子,也跟着闭眼了。
温瑜这一觉直接睡到日上三竿,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整个身子偎在人家怀里,口水流了徐敬一身。抬头看见徐敬一脸笑意:“醒了?时候不早起来吃饭吧。”
就在温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之时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只听苏玉在外面大喊大叫:“温小瑜在哪儿,赶快让他出来见我!都别拦着我听到没有!”
温瑜无语,起身推开门:“我说,你怎么还在这?难不成是没钱回家吗?”然后转身吩咐下人去账房支二十两银子给他。
苏玉气得涨红了脸:“谁要你的臭钱!才二十两!你打发乞丐呢吗!”温瑜心想,自己一个月二两都用不了,公子哥真是不可理喻。
苏玉继续不依不饶:“我现在还不想回去,可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你必须对我负责,我……”
话说到一半,就见徐敬穿着中衣从房内走出来。苏玉脸色大变,看看温瑜又看看徐敬,咬牙切齿道:“好啊,你们两个……我说你怎么回来之后就不理我,原来是有人陪着了。”
徐敬卸下伪装后他也见识了其本来的样貌,暗中比较之后有些不情愿的承认在脸上的确是那小子稍胜一筹。不过男人靠的是权势!是智慧!这两点他有信心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
温瑜也是心累,他们俩明明没怎么样,为何他一副捉奸在床的语气。“如果我没记错,此处是县令府,苏公子私闯官邸也不知是何用意,你再不出去我就要派人请你了。”温瑜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冷酷无情,光徐敬一个他就焦头烂额了,这种烂桃花有多远滚多远!
苏玉被他说得连一阵红一阵白,看样子气得不轻,转身拂袖而去。温瑜不理他,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山上的茶农来禀告说,茶叶可以采摘了。
温瑜一比给王以溪写信通知,一边命人消息的将采下处理过的茶叶用生产出的盒子包装好。
王以溪收到消息后兴奋异常,他虽然是王家二少爷,但在父亲和大哥眼中,跟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没有两样。这些日子借着妹夫这边的力总算让人高看一样,但对于他来说还远远不够,他要借着这次茶叶彻底翻身!
第一批茶马上就要送到了,他按照温瑜所写的营销方案,又结合京中人的口味改了两笔,然后将新茶一点点投入市场。
宗一封从卫所走出,这些日子他简直事事不顺。原因在于他酒后失言,背后说指挥使万通的不是被其知晓,万通此人睚眦必报,背后又有姐姐万贵妃撑腰,可以说在京里一手遮天,连首辅都要给他几分薄面。宗一封其实说完也有些后悔,但话也收不回来,只能忍着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