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主意。
我是罗宾,又不是杰瑞。
由于希德勒斯顿学长恰到好处的“人为干预”,罗宾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始终没有找到什么机会接近小R,明里暗里倒是收获了不少汤姆花式嘲讽脸,如果她以前只是想在他背后吐口水的话,现在可是连在他床上浇红菜汤的心都有了。
小R的人气很高,就算英短学长不在,也有其他的学长跟在身边,至于那些学长,也不是现在的罗宾能惹得起的,学校的学生等级划分很明确,在没有自己的势力之前,得罪任何一个学长都不是什么好事。
这就是伊顿公学,残酷的竞争才是它的本质。
为了不引起兄弟会之类的特别“关注”,也因为自己的内裤里的小秘密,罗宾行事一直很低调,孤僻疏离、沉默寡言是大多数人对她的印象。
公立学校被推荐进伊顿的学生总有一种迫切想要在贵族少爷面前大出风头的心情,类似“I am better than you.”“I am ahead of you.”“Suck it,sons of the rich.”当然这种心情在面对占学校绝大多数的富家子弟时常常会为你招致一些特别的“照顾”。
奇怪的是,这些人在受到教训后,还会把这种“照顾”变本加厉地用在和自己同样出身、有着同样心情的学弟上。
然后他们再一起去欺负别人。
恶性循环。
罗宾所在的班级就是这样的,几乎都是公立学校升上来的学生,按罗宾所展示的性格,她应该是年级的底层,专职的出气筒,被整蛊的好对象,在一次踢野地足球的时候,就有几个男孩在学长的教唆下,要给罗宾点颜色看看。
常年混迹在下层男孩群体里的罗宾对这种“明显的愚蠢且无聊的恶意”再了解不过了,为了不被“Happy er”②,也为了立威,罗宾只好先下手为强,在两个男孩借着踢球准备抓住她的时候,先撞翻了一个,又铲倒了另一个。
撞的那一下用了罗宾全身的力气,所以铲的不太狠,第一个男孩被撞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哼唧着,爬都爬不起来,被铲的男孩则直接抱着腿哭了起来。
“哭什么,姐妹,你的骨头是巧克力棒吗,拿出你往我这冲的劲儿来!”罗宾低吼,她的胳膊上有一点擦伤,但无关紧要,她对自己的力道有信心,既能让这两个蠢货遭上几天的罪,又不至于过分严重。
身边的男孩们笑了起来,有人帮着拖起了佝偻在地上的男孩,没人管抱着腿哭泣的,也没人指责罗宾是否故意。
这里是伊顿的球场,受伤是常事,受伤只能说明你不够强。
大鱼吃小鱼。
罗宾感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了小R和几个学长在球场边(包括那位有名的温莎和希德勒斯顿),他俏皮地对她眨了一下眼睛,做出了“Nice Shot”的口型。
O.M.G.T.G.
幸好他没认为我是个暴力份子。
而那份令人坐立不安的视线来自英短学长,每当他用嘲讽脸对她,罗宾就会在心里叫他托马斯猫。③
他还是冷着脸,神情中带着不满与讽刺,本来英俊的面容看起来苦大仇深似的,仿佛很是看不惯罗宾仗“力”立威的做法。
他对R说了一句什么,罗宾看见小R温柔地摇了摇头,带着抱歉地、温和地对她笑了一下,和其他人离开了球场。
Damn it.
伊顿尊重强者,无论哪个方面,罗宾的凶悍让她赢得了大部分同级生的尊重与重视,也有几个高年级的兄弟会主动接近她,希望她当个跟班或打手之类的,都被罗宾以学习为借口拒绝了。
她不能从政,家里也没有商业帝国,去讨好兄弟会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贡献出自己菊花的想法,连一些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都不能幸免被羞辱和玩弄,更别提一个几乎负产阶级的罗宾·亨特。
强者吞噬弱者是世界运行的规律。
况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每个周末,除了完成导师布置的论文和一定的练习,罗宾在周末晚上还要去做兼职脱衣舞吧带位员。
罗宾机灵又会说话,舞娘们很喜欢她,除了挣小费,她经常能接到帮这些漂亮的人体艺术家们买口香糖、香烟、安全套、避孕药或者验孕棒的活,当然剩余找零的钱,顺理成章的进了罗宾的口袋,有的姑娘还会特意给她一两镑硬币当跑腿钱。
来这里的人不乏有出手阔绰的有钱人,幸运的话,能得到一张五十英镑或二十英镑,一般来讲也会有一张五英镑,得到欧元和美元,罗宾也不会说什么,最怕的是碰到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和只肯给几个便士的小气鬼。
白天会相对轻松一些,靠着伊顿录取通知书与近乎没有的下限教偷渡家庭的孩子英语、在酒吧倒卖LSD与来自叶薇特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