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坦坦荡荡交给了紧紧拥他入怀的人,交给了那个真心实意,爱着他的叶无悔。
千言万语,千思万绪,都被这样一波又一波的春|意浪潮冲撞得只余二字。
莫子衣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夫君,夫君......”
......
这事在温泉里做,不比在床上来着舒服,热气太闷,一次而已,便已觉得胸闷气短,呼吸困难。
莫子衣趴在泉檐上,胸膛起伏,不停的喘着粗气。或许是因为方才之事,又或许是因为此处太过燥热,莫子衣的面颊爬满红云,嫩得能掐出水似的。
叶无悔从身后抱着他,面上亦是红云未褪。
莫子衣转过头,这番动作,使得他们靠得极近,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缠。
那一处再起变化。
莫子衣眉梢一挑,手指在水下挑衅似的一勾:“小哥哥,当真这样喜欢我?”
话音刚落,还不等叶无悔的回答,莫子衣的面色一僵,当即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
“怎么了?”叶无悔以为是自己方才太用力,伤了他,忙探手查看,甫一伸出,便触到了黏滑的液体。
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就着温泉水替莫子衣清理了一番。
莫子衣小声道:“孩子,没了......”
他抬眸,眸子似清潭,漾着秋波。
莫子衣吻了吻叶无悔的嘴角,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颈上,低声问道:“再怀一个,好不好?”
心如擂鼓。
“好。”叶无悔横腰抱起莫子衣,踏出温泉,滴滴答答的水珠落了一地,他替自己和莫子衣更好衣裳,回到了寝殿中。
红床之上,莫子衣掏出另外几个小盒子,问道:“这次用哪个?”
叶无悔吻住了他,哑声道:“都用。”
莫子衣嘴角微微上扬,回应着他:“也是,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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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成亲之后,这样那样的事似乎也变得不是那样的不能言语。
不过比起睡前,他们倒更喜欢晨起行事,也渐渐成了习惯,谁也离不开彼此,莫子衣也因此戒掉了爱赖床的坏习惯。
莫子衣平日里就不正经,总喜欢说些骚话,慢慢的,叶无悔也被他带得放开了许多,竟也会时不时的在言语之上撩|骚几句。
譬如这日,晨起之时,莫子衣玩笑道:“小哥哥这处,果真是精神得很,竟是半刻也等不住。”
叶无悔便回他道:“一日三餐,晨暮日常。”第二字,他停顿了足足三两秒的时间。
雅骚得很。
再譬如,莫子衣夸张的形容他:“站如松,魁梧奇伟,甚得我心。”
叶无悔如是回道:“肤如凝脂,香润玉温,我倒喜欢得更多一些。”
这回竟是直接明着撩|骚了。
莫子衣喜欢叶无悔,也喜欢这样的日子,除了不能生儿育女之外,倒与寻常夫妻道侣无异了。
其实有几次莫子衣也同叶无悔提过这一个问题,他问叶无悔:“若是小哥哥当真没了后,那清衍宗该如何?”
叶无悔认认真真的回答道:“清衍宗向来是能者以嗣,与我究竟如何,并无多大关系。”
莫子衣道:“我不信,天下间没有男子不想有孩子。”
叶无悔却摇头:“我的余生只愿同你共度,若是孩子,我便只想要只小小狐狸,同你生得一样,奶乖奶乖的那种。”他顿了顿,“唯有这样,我才愿将我对你的情分出一些来。”
听了叶无悔的话,莫子衣想象了一下,一只同他生得一模一样的小小狐狸,敦敦敦的围在叶无悔的身边,用脑袋拱他,而叶无悔抱着小小狐狸,抚摸他,同他玩闹,而自己,却被冷落一旁。
莫子衣知道这样十分幼稚,但他不得不承认,单单只是想象而已,自己竟是有些吃味了。
他的小哥哥,只要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就是这般做作,这般小气,这般蛮不讲理。
莫子衣道:“那还是算了罢,我觉得就我们俩,挺好的。”
婚后的日子自然就是如此平淡无奇,白日里叶无悔修炼,还有处理宗门内的事,莫子衣便钻研他的阵法,闲下来的时候读读话本书册,偶尔去炸一炸厨房,小日子过得倒也有滋有味。
每一天都是如此,有吃不完的萝卜,说不完的话,讲不尽的情。
搬来清衍宗后七日,自在门的各位便来了,自在老祖带了好大一份伴手礼,他们废了半天的劲儿才搬到库房;殷无情和仰星河倒是没来,一同帮左郡琪处理皇城遗留的混乱,一时抽不开身,不过倒是寄了信来。
信里,殷无情叮嘱莫子衣不要玩物丧志,要注意身体,要节制。阵法修习切不可落下,夫家虽厉害,但自己有实力才是一切的保障。
莫子衣:QAQ
他觉得这十分像凡界里,老母亲叮嘱出嫁的女儿——“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