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去医院,等了好久,终于轮到自己。
才刚被操过,这会儿又开始痒了。他走到医生面前,腿都是软的。
医生是一个年轻男性,白净俊秀,身穿一尘不染的白大褂,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斯文冷淡。
明明进来了。医生打开病例,握着笔,扫了他一眼,就低下头不再看他了,问:“说一下你的病状吧。”
这个医生既没有强壮的体魄,也没有慑人的气势,可是明明一看到他就觉得心里隐隐的害怕,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只觉得被那冷冷的目光扫过,自己就像被扒光衣服,哦不,被扒光衣服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那种被看穿了的感觉,医生的目光冷淡,带着些许不屑和恶意。
明明很清楚自己的美貌,他也习惯利用自己的相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在医生的注视下,好像自己是某种软趴趴黏糊糊的虫豸,生长于黑暗肮脏又潮湿的地方,见不得一点光。这种感觉令明明觉得不安惶恐,又莫名地兴奋,他几乎想跪下去舔医生的脚了,多么卑微,多么下贱,像一条可怜的小狗,讨好地摇着尾巴,渴求主人的抚摸。
明明舔了舔嘴唇,回答道:“我的屁眼得骚病了,每天都痒得不行。”
医生问:“怎么痒呢?”
明明说:“好像有好多小蚂蚁在往里面爬,一边爬一边咬,我用手指弄,总是够不到里面,反而弄得全是水,内裤都弄湿了,只有男人的大鸡巴可以暂时止痒,狠狠地捅进去,再磨一磨骚心,把骚水堵住了,可惜这也治标不治本,鸡巴刚离开骚穴,又开始痒起来,好想找个东西挠一挠。”
医生依旧很平静的样子,说:“看起来很严重了啊,那你病状持续多久了呢?”
明明回答说:“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医生的表情突然严厉起来:“一个多星期?有病不来早点治,你知不知道,一个星期足能把一个小病变成大病!当医生的最怕遇到你们这种人了。”
医生是个寡言的人,这会儿一口气说那么多字还不重复的来骂明明,搞得明明十分过意不去。
明明低下了头,羞愧地道歉:“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过了会儿,医生收敛了神色,说:“好了,你脱了裙子爬到手术床上,让我看看病情吧。”他飞快地在病历本上记录着谁也看不懂的文字,也头也没有抬起来。
明明还穿着那套水手服,内裤原本是湿的,现在干了,在大腿的贴身衣物上留下了精斑。
他红着脸把裙子和内裤脱了,叠好放在床的一边,身上只穿一件上衣,心里仍有些忐忑,医生会不会嫌弃他过于淫贱呢?他乖巧地爬上床,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看过去线条极为流畅优美。
明明说:“医生,我准备好了。”
医生这才抬起头来,慢悠悠地走过来,他说:“这么蠢,你不把屁眼掰开,我怎么检查呢?”
明明听话地用手掰开那个小口,上半身压地极低,面庞贴着床单,鼻子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屁股却翘得很高,这样一个姿势,把他的屁眼看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此时他用手指把那处撑大了,每个细节都落在医生眼中。
明明长得十分白净,就连屁眼就是梦幻般的粉红色,手指撑开的内壁,却又是淫靡媚熟的红,他来之前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肚子里装满了精液,刚把穴口撑开,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就“噗”得一声喷涌而出。然后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去。,
他平时走路的时候都得夹紧了屁眼,不然一边走一边流,全身湿答答的,都是精液的腥气,路上的公狗闻了都要把持不住。
医生微微弯下腰,推了推眼镜,自己观察那个骚洞。
靠得好近,明明敏感的屁眼都能感受到医生呼吸声喷出的热气,更加兴奋,红红肉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快来呀,快来操我呀。
可医生仍旧是冷静的。看着明明的目光就像在看待一件物品,全然的公事公办,若不是性器傲然挺立起来,在胯下顶出一个鼓包,根本就看不出他动了情欲。
医生用手指在明明穴内刮了一圈,媚肉就欢天喜地地缠了上去,不肯松口。医生拔出手指,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又摇了摇头。
他说:“你真脏啊。”
明明心中更愧疚了,他只想着止痒,找个强壮的男人操自己一顿,用精液把自己灌满了,骚穴里的馋虫才不会叫唤,却忽略了医生的感受,医生这个职业全是洁癖,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尊重他了。明明越想越愧疚,说:“呜呜对不起,您可以随时惩罚我。”
医生轻轻笑了声:“我是医生,救人治病是我的职责,随便惩罚别人,你当我是黑社会吗?”
他这样一说,明明更不敢说话了,心中也愈发愧疚,这是一个多么高风亮节的医生啊,我怎么可以那么揣测他呢?明明闭了嘴,只能更加顺从,更加听话,希望以此减轻医生的负担,不要再让他生气了。
听见医生的脚步声走远,明明莫名地有些心慌,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