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和同学。他的大部分朋友对他的印象都特别深刻。
其中还有一个人说,沈诚大学的时候做过一个研究小组,论催眠的影响因素和必要条件。
林柯很认真地翻阅了一下,这个和被催眠人的意志力精神状态有关。一般来说,是使人意识形态处于模糊,又像是浅睡眠的状态。
特别是里面有案例分析,沈诚的实验成功了,他成功催眠了三个人。
但是可能是这所大学里的可供研究素材太少,或者是老师关于催眠方面的知识了解的太少,沈诚对于催眠只存在于初步。需要借助一段特定的音乐来进行催眠。
当然,对于意志力比较强的人来说,他的催眠还遭遇了几次滑铁卢。
不过这个概率还是相当低的。之后他在国外的事情,林柯也得到一份资料。
沈诚的催眠进行了大规模实验,成功率达到百分之90,全都是针对精神稳定,各种职业的不同人群。
等所有资料看完,林柯才将注意力投向访客记录。
访客记录厚厚的一打子。林柯细细地一页一页翻过去,就在访客记录的中间几行看到了沈诚和茹姐的访客记录。
没错,访客记录里写的是沈诚。而不是吴二声。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名字绝对不会和茹姐的名字联想到一起,所以两个人的访客记录是同一天的。
只不过沈诚去的是另一家,而茹姐去的是张扬帆的家里。
林柯去见了吴二声,也就是沈诚,沈诚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即使一切仿佛已经板上钉钉了。他还是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地问,“你们有什么证据?”
林柯把通话记录单和访客记录给他看,他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沈诚是谁?”他装作看不懂的样子。
林柯并不看他,说,“可以抽你的血和沈……”林柯看了一下资料,继续说,“和沈依然作亲子鉴定。”
这个外人的名字这么拗口,每次都想不起来,难受。
困扰s市警方的案子就要结束了,林柯就等沈诚说出他的故事,一切就要落下帷幕了。
沈诚沉默了片刻,开口道,“这件事是我一手策划的。能有这样一个结局,我已经很满足了。”
“医生开医嘱时没有注意患者的实际情况,开了不适宜孕妇使用的药。
而药师呢,明明是她们没有审出处方的错误,还拿错了更大剂量的药,却颠倒黑白,篡改事实,指鹿为马,把所有责任全部推到患者和患者家属身上。
她们一致对外,层层协作,一起做假证,导致我嫂子惨死却无处诉说。
如果不是她们的失误,我大哥也不会因为赶路坐计程车,然后出了交通事故。
他们必须死,一个也逃不掉。”
他冷笑着,声音无力却震撼,苍凉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失去了冷静从容,刻意伪装的温文尔雅,也不过是他的保护色。
“你嫂子和哥哥的事情,你们报案上诉,任何一种合理合法的手段,你们都可以做。可是你,偏偏选择了这条路。”林柯一声叹息。
“报案有用的话,我嫂子和哥哥的案件就不会这么多年来还是毫无进展,他们的死亡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压下来。
谁在乎我们亲人的感受,两条生命是可以用金钱来抹去痕迹的吗?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谁都一样。”
林柯说话的声音低沉却坚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怕是再精密的案子,也会有迹可循。正义或早或迟,终将战胜邪恶。”
“有生之年,我等不到了可能。所以我能做的,就是让他们付出代价。”
沈诚苦笑一声,尾腔的苦涩炙热而浓烈,像是细雨落入干裂的大地,瞬间蒸发。
“这件事王梦茹也参与了,是吗?”林柯问。
“不,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与别人无关。”沈诚说。
“虽然命运跟你开了一个玩笑,你的事情我也深表同情,别的我不敢保证,当年被掩盖的真相,我有生之年都会帮你查清,给你一个交代。
你不用为任何人掩盖,错了就是错了,我们查过她的通话记录,他给张怡宁打过电话。”
林柯点到为止,看着沈诚眼里流露的挣扎痛苦,他叹了一口气。
沈诚抬起头时,眼里的狠厉已经被平静取代,“王梦茹只帮我打了电话给张怡宁,其他什么都没做。请你们不要牵连到她。她只是被我利用了。”
“那你认识杨丝韵吗?”林柯看向他,他的表情难以琢磨,“她是你认为的当年发错药的元凶。”
沈诚反问,“难道不是吗?”
林柯的手指握紧,“你只知道主观臆断,却不懂得探寻真相。你确定你查到的就是对的吗?”
沈诚说,“当时发药的单子上,有工号,我通过工号,查到了姓名,就是她,没有错。”
“有工号就是对的了吗?你不亲自去了解药房的工作流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