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要这样的农场,那是想都别想的。
结果,第二日江外祖父和江外祖母再次登门了,江外祖父是这么说的:“我回去和老妻商量了一晚上,想来想去觉得为了把邓暖接到我那边生活,却要给出一个农场这实在是太亏了。”
邓傅盛似早知道会这样一般,甩甩手想让这两个老不死的离开。
结果,江外祖母就接着说道:“但是我和老江如今花甲之年,几个孩子全都战死,唯一的女儿也难产去世。偏我生了6个孩子,除了小女儿,竟没有一个孩子留下后代。所以,既然你想要那个农场,便把邓暖过到我江家,也算是为我江家留后了。”
邓傅盛一愣,江外祖父便说:“这事不是我江家要逼你,你大可以好好考虑,无论你同意与否都可以来和我们说。”
说完,江家这对老夫妻便离开了邓家。
邓傅盛晚上和段佳文商量这事,段佳文自己作为母亲,自然明白孩子的重要性。于是他和邓傅盛说让他再去把江家剩下的一半家产要过来,就同意把江暖送过去。
邓傅盛第二天就急匆匆出门了,还没跨入江家的大门,就碰上了熟人,正是江家的远亲江晓伦。邓傅盛便和他说了两句,这一说可不得了,江晓伦直接就爆了个大料。
他说:“你是不知道,里面那个老不死的。他们夫妻两人本就孩子缘薄,到了100多岁才开始生孩子,结果咚咚咚咚咚就生了6个。嘿,偏孩子缘就是薄,全死了,你说好笑不好笑?这不,看他们一脚都要踩棺材里了,我看他们家还有一个农场吗?所以就来找他,愿意把我家小儿子过继给他。你说怎么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这么些年了,也不收养个继承人,我给他过继个孩子,他还说什么在等谁的答复,要我明天再来。你说这什么意思啊?晦气。”
邓傅盛这一听不得了啊!半路杀出个竞争对手来了,他又急匆匆回家和段佳文商量。两人一商量,觉得还是农场值钱。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人直接带着江暖找上门,以防突变。当天两家就把手续给办了,江暖直接从邓家迁出,从邓暖变成了江暖。而江家农场也过户到了邓家名下,两家人欢欢喜喜的都离开了。
从此,江暖就住在了江家,成为了江家唯一的继承人。江暖感恩外祖父和外祖母真心待她,日日夜夜的想出人头地。江家由于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大人物了,所以,并未在政治上站队,只做好明哲保身的准备。
也因此即使江暖多次想要做些什么,也都被两位老人阻止了,老人的话也从来都很简单。他们江家只剩下江暖这么一个孩子了,他们不求江暖有多厉害,将来嫁的多好。他们只希望江暖能够生活的幸福快乐就好,不需要太大出息,只要她幸福。
江暖听了更加的感动,泪眼涟涟。这份感动,更是在后来听到别人对江家的评价,以及把她称作江家的弃子,将来肯定没有大出息这个笑话后化为了深深的动力。
这份动力让江暖报考了德克尔军队入学考试,因此,她才会以d级精神力,无异能和不达标的战斗力出现在了3号考场。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一个废物是如何召唤出了那样的一条火龙?
江暖微微一笑,说:“你听说过一个词吗?”
所有人:“???”
“这个词叫——心诚则灵。”
所有人:“……”
江暖抬头看天,举起自己的左手,淡淡开口:“有一天,我发现我自己的能力太低了,战斗力太弱了……”
所有人眼巴巴看向她的左手,只见在日光下,她左手戒指反射出灿烂光辉,然后江暖的话飘在了蔚蓝的天空下,她说:“于是,我向天祈祷……然后实现了。”
所有人:“……”你是觉得我们很傻吗?
佩世杰见江暖不愿意说,他看了左言明一眼,知道这小子都看见了。不过观察室那边也有监控,所以,到时回去一样能知道怎么回事。
因此,佩世杰转而问江暖:“你有没有受伤?”
江暖摇摇头说:“我受了点惊吓。”
佩世杰:“……”那真是对不起你了。
佩世杰听着江暖带了点委屈的声音,看了一眼烧成了灰的穿山甲想:它也挺委屈的。
现在再想想,他竟然想不起来这一路上江暖都在做些什么了?她真的太没存在感了。
“嘿!上面的,准备好要走了吗?”
森林里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佩世杰探头去看,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军服的男人双手背在身后,他的身后跟着几十人。
他们井然有序地站着,身穿藏青色的军服,一个个英姿勃发很是养眼。
佩世杰喊道:“我们这就下去。”
他刚喊完,就见带头穿着白色军服的男人朝崖壁走来,他攀上崖壁的动作轻松自然,无需像自己这样还要如壁虎 一般手脚并用。
等到男人站到他面前,佩世杰才反应过来,惊地叫道:“将、将、将军,卫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