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没动,“宣太医?”
“我让你出去!”刘彻咬着牙道,“听不懂人话?”
康熙:“听不懂鬼话。”
刘彻卷吧卷吧手纸就砸他。
“停!”康熙连忙提醒,“朕碰不到那东西,怎么扔过来的你怎么捡回去。”
刘彻:“我不用了。”
“用手擦?”康熙顺嘴问。
刘彻顿时觉得恶心反胃,“闭嘴!”
“皇上?”
刘彻心累,“这奴才的耳朵怎么就那么灵。”
“耳朵不灵也到不了你跟前。”康熙道,“朕身边的奴才一个比一个机灵,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刘彻宁愿不知道,不然也不用冲外面喊,“别进来,等一下朕就出去。”
“长痛不如短痛。”康熙看热闹不嫌事大,“朕看好你。”飘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刘彻伸手就抓他。
康熙早有防备,往后一闪原地消失,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快点,天都亮了。”
刘彻张嘴就想吼他,然而,外面还有个王以诚。
深呼吸,刘彻在心里说,“再说一个字,今日罢朝。”
康熙顿时老实的大气不敢喘。
大约又过一刻,刘彻走出来,康熙扭头看过去,见他脸通红,额头上还有些密密麻麻的汗,又忍不住想笑,“在里面生孩子?累成这样。”
刘彻瞪他一眼,大步往乾清门而去。
康熙跟上去,“多喝——”
“没完了是吧?”刘彻猛的停下,扭头看他。
康熙丝毫不受影响,“多喝菊花加金银花,再让膳房准备些下火清淡的饭菜,明天就能好个七七八八。”
刘彻一听不是嘲笑他,收回视线,继续往南去。
康熙了解他,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听进去了。
翌日晌午刘彻的身体好了,又想吃辣的东西。其实也不是他格外喜欢,而是暖洋洋的春日里人易犯困,晌午吃点辣的人精神。
可惜不敢再吃,就要和康熙换回来,让他享受几天春日的洗礼。
康熙昨天见他吃的开心,也想尝尝美味珍馐,两天后俩人就换回来。
当天晌午,康熙命膳房准备暖锅子,麻辣味的。
刘彻看到铜锅里面飘着一层红彤彤的辣椒,口水都要出来了。见康熙悠闲地涮着羊肉,忍不住说,“天干物燥。”
“不辣。”康熙道。
刘彻:“你当我没吃过啊。小心明天坐下起不来。”
“朕说不辣你不信,过几天你试试就知道了。”康熙笑着说。
刘彻翻个白眼,“这话小十六都不信。”
“真的。”康熙指着面前的油碟,“羊肉在里面滚一下,再吃就没那么辣了。”
刘彻走过去看看,里面是蘸料,随即抬头看康熙,骗谁呢。
“不信拉倒。”康熙说话间夹一块笋,“朕不像你,喜欢吃辣的只吃辣的。”指着清淡的竹笋老鸭汤,“穿插着吃,你天天吃辣子鸡丁也没事。”
刘彻:“我知道。”
“可惜一吃就停不下来。”康熙说一句,喝点半碗老鸭汤,继续涮羊肉。
刘彻的眼睛随着他的手移动,又看到红彤彤的辣椒,又忍不住咽口口水,“明天换回来。”
康熙手一顿,抬头睨着他,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今天刚换回来,明天不可能换回去。刘彻说出来就意识到他太想当然,“你说我那时候怎么就没有辣椒呢。”
今天的主食是玉米粥。
香甜鲜嫩的玉米粒搭配粘稠的白米粥,不凉不汤,舌尖微辣时喝上一口,瞬间恢复味觉,然后继续涮羊肉,吃青菜,即饱腹又满足口腹之欲。
康熙心情舒畅,胃口大开,也有兴致和他闲侃,“有你也不会吃。”
“谁说的?”刘彻瞪着眼睛道,“别小看我们古人。
康熙:“你那时候有茱萸,用茱萸熬辣油,味道和这个差不多。”
刘彻张了张口想反驳,却发现无言以对。盖因他那时候多是用茱萸腌鱼和肉烤着吃,或者煮汤的时候点上一些茱萸酱,从未想过熬油,“这么多年你们是什么也没干,净想着吃了。”
“是的。”康熙点头。
刘彻登时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别吃了,再吃我又得踢蹴鞠减肥。”
“你以为朕是你。”康熙把玉米粥喝完,就放下箸,命宫人把饭菜撤了。随即漱漱口,对刘彻说,“八成饱。”
刘彻从不怀疑他的自制力,“吃的一点也不尽兴。”
“尽兴的代价是什么?”康熙问。
刘彻无言以对。
过了许久,康熙打算出去转转,刘彻开口道,“我要瘦十斤,然后大吃特吃。”
康熙脚下一顿,险些跌回椅子上,屏退左右,无奈地叹了口气,“快五十岁的人,一下减那么多,你是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