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太子殿下,我乃闵氏父子送给五皇子的谋士徐琛,因知晓太多秘密而被他们要灭口。
闵氏父子心机深沉处心积虑要争储位,从闵昭仪进宫伊始就抱着志在必得之心要将所有绊脚石除尽,当年三皇子坠马和权皇后病故皆是为他们所害!”
在场许多人听得抽口凉气,重惠县主都惊讶地看向归晚,归晚握了握她的手。涂绍昉当即瞥了闵老头一眼,看他还算镇静,而是闵家大老爷当即呵斥:“胡说八道,徐琛你——”
“急什么?!”
赵鸣轩推动轮椅从旁观人群队伍中出来,俊脸阴沉地看向闵大老爷:“难道你心虚吗?!”他随即扫视过全场最后转向上座的储君,冷然道:“就听听这狂徒能否自圆其说,谁都不准再打断否则拖下去杖刑,皇兄?”
三皇子要出头会如此愤怒在所有人眼中都很正常,赵竤基点头:“就按三弟之意,任何人不得再打断,你继续说!”
“是,太子殿下,那场阴谋从三皇子你接触到曾经的二皇子被褫夺侧妃位的谢姨娘即谢鹏远之妹谢玉颜开始就正式启动了,谢姨娘正是闵昭仪特意按照您的喜好专门调~教了四年特意推到你面前来……”
徐琛跪地,仰头,把三皇子坠马致残、权皇后之死、谢氏入二皇子府等一系列事故还有闵氏原定计划全都说得无比详尽,说得在场一阵阵地倒抽冷气声;闵郅恺手掌心微微颤抖,盖着喜帕的闵仙瑶心头砰砰砰乱跳,太子妃都有点承受不住,捧住孕肚要坐。
“住口!你这个坏蛋……”六皇子赵珩钰忍无可忍地要阻拦,没想到他说了七个字身上就挨了鞭,鞭声令所有人一颤,慢慢看清是三皇子挥鞭。
赵鸣轩握着长鞭,嗜血目光地紧锁着他:“太子有言不得打断,还敢阻扰是没把皇兄看在眼里吗?闭嘴,否则我就把你嘴巴缝起来拖下去杖打。”
六皇子握着被抽痛的手腕,绷紧小脸恨恨地盯着他,赵竤基只能打个圆场,再让继续,任何人都不准再干预打断。
“是,太子殿下,闵氏计划当中最大的阻碍是永福郡主,因此他们必须让永福郡主死。三皇子应该有数,他们伪造证据误导过你害你坠马的主使是永福郡主,为的就是要借你的手帮除去他们这块心腹大患。”
赵鸣轩异常阴沉恐怖地笑:“对!”
“三皇你信了,那么你和永福郡主必定将会斗个你死我活……”徐琛继续分析,将此计谋中种种情况剖析得异常透彻,总之就是无论太子和三皇子还有永福郡主三方间怎么争斗,闵家都会稳赢,说得喜堂内尽是一阵阵的倒抽凉气声。
屋外的天已经彻底暗下来,喜堂内众人无人在意,只听着这名满身血污自称闵氏谋士的徐琛缓缓讲述着闵家在背后不为人知的惊天密谋,听得叫人齿冷,浑身冒冷汗,实在是这样阴险深沉不择手段的行径太恶毒了。
在徐琛说到去年五皇子和谢玉颜苟合被储君带领众多朝臣抓住时还特别说了:“桂郡王去年深秋对外声称暴毙的谢姨娘实则是转送给了五皇子,她人现在就在后院的绘碧居中,若有谁不信,太子殿下大可将她提来,以正在下所言非虚。”
“提吧!”永福郡主淡淡道:“我倒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鬼德行,大哥哥?”
“好,就按永福之意。”赵竤基点头,即刻有守卫在正堂外的四名禁卫军出列,向太子殿下行过礼告退后即往后院而去。
闵家婆媳已经快支撑不住,红盖下的闵仙瑶同样在摇摇欲坠的边缘,闵郅恺用年迈的身体维持着镇定,苍老的手紧紧握住身侧长子的大手,握得手背青筋直冒手心沁凉,他惊恐看向十六岁的外孙——迄今为止最淡定的五皇子,声音颤抖:“五殿下难道不打算说句话吗?”
又有个不知死活的敢冒出来打断,赵鸣轩要挥鞭时被永福郡主拦住了,示意让起内讧的双方对峙会儿。
五皇子赵珩斌瞟他一眼,讥诮道:“外祖父怕是忘了太子有言任何人不得打断?你这般公然违抗储君之令,我可保不住你免受杖打之苦。”
态度摆得这般明白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五皇子设的局,直接说就是他和外祖家闹掰甚至不惜自毁也要将过往密谋摊开来,闵家完全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涂绍昉心说,他是怎么知道他外祖家要舍弃用他的命来设局呢?赵鸣轩讽刺自作自受,太子殿下只能捏捏眉心再让禁卫军将闵老头拖下去杖十板,接着让徐琛继续说。
正堂中恢复沉静,绝大部分人全都屏住呼吸听。
“禀告太子殿下,五皇子被抓住后无法再隐藏,闵氏更明白东宫和三皇子早晚会查清他们所有的阴谋,届时他们将无招架之力因此必须先下手为强否则必将是死路一条!”
徐琛从沾满血污的衣襟中掏出一沓信件,赶紧的信封上沾染血污的印迹是如此醒目刺眼。
“因此五皇子和闵家决定在大婚时动手害死储君以嫁祸给三皇子,在五皇子他自己的大婚上出现这种事他难逃罪责但同时也会是他最有利的盾牌。
因为没有人会相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