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栀不可思议的问:“我们在你眼里就是别人?”
姜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出门去了。
出了门她就开始哭,委屈担心又难过。
姜翊追出来很快,她更生气,红着眼指责他:“你一句都不帮我。”
姜翊冷冷淡淡说:“我没想到,你男朋友是他。我和爸的意见一样,觉得你们不合适。”
姜翎眼神盯着他问:“你也觉得他是那种人?”
姜翊摇头,“我从始至终都知道他不是。但是,翎翎,他不适合你,生长环境太复杂的男人,都不会是好的爱人。”
这比姜翎听到别人污蔑他,更让她难过。
坐在姜翊的车上一直哭,仿佛要把这么久的委屈都哭出来。
等姜翊送她到原来的工作室楼下,姜翎才停了哭,看了眼窗外,给他调了导航说:“看着导航开,我现在不住这儿,住那儿。”
姜翊有点匪夷所思,扭头看她,眼神在问: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姜翎当没看见,他问:“你什么时候搬的家?谁给你搬的家?你不是舍不得吗?”
姜翎没心情跟他说这些,漫不经心的说:“搬了有一段时间了。”
姜翊问:“梁丘熠给搬的家?”
姜翎不接话。
姜翊也不说话,车掉头后开始朝着导航的方向开。上了高架桥,他突然说:“梁丘熠是俞益心和梁观西离婚后生的。”
姜翎头扭着看着窗外,迅速扭头回来问:“你说什么?”
姜翊知道她听见了,也不重复,姜翎不可置信的问:“那他是谁的儿子?”
“自然是梁观西的,要不然他也不能睁着眼睛就能把半壁家产给了俞益心。”
姜翎觉得荒唐,问:“那他……”
她其实并不清楚这些。不清楚梁丘熠的生平。根本没听说过他的出生有这么多波折。
姜翊见她不说话,又说:“我说了,他不适合你。我读书的时候,其实听说过他,你肯定不知道,他本科读的是数学系。”
姜翎觉得不可信,反驳说:“他明明是滑档进了农业大学。”
姜翊哼笑了声说:“那我不清楚,我读书的时候,听说过顾三有个兄弟,念数学系的博.彩上赚翻了。说的就是他。但是我当时不认识他。”
姜翎听了一句话不说。
等到了,姜翊上楼转了一圈,撇开今天的状况,房子姜翊也很喜欢,看了眼窗外,淡淡问:“这房租怎么样?”
姜翎情绪不好,淡淡说:“我不清楚。”
姜翊回头看了眼一眼,非常短暂。
姜翊嘱咐了她几句,被电话叫走了,姜翎开始措辞回复关于性侵的细节。
她的措辞很克制:我作为当事人,梁老师的女朋友,我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会面对这个局面,我年少时就梁认识老师了,他在我眼里,一直是个板着脸,冷漠又固执的人,我猜他的学生大都有这种感想。几乎不会有学生会把他和任何桃色新闻连想到一起。
每天追字逐句的关于这个事件的描述,对我来说很艰难。这位女生的时间节点都很巧妙,但是有明显的悖论,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他不是本校的老师,只是院领导借调他在院里指导项目,并只带了选修课,在这座大学并不担任任何职务。
上过他的课的学生和做过他课代表的人,大概都领教过他的冷漠。
这位女学生说的最重要的时间点,关于在日本大阪亚洲植物论坛会议遇见他的种种。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当时他并不住在大阪府立大学的集体酒店,他一直住在我在大阪的酒店房间里,植物会议也缺席的两天。
我不清楚这场狩猎,是谁在追赶,但是无辜的人,不会逃走,也不该被舆论杀死。
如果你可以说出来更具体的证据,可以提供给我……
她整整一天都在整理修改这篇声明的措辞,整个人像被吊在悬崖上,被悬崖外的风吹到冰凉刺骨。
半夜一个人边修改,边喝酒,喝到最后,开始忍不住哭。
午夜,用她的个人社交账号发出去了。
网上风向大乱,但是闹的并不大,似乎有人控制了传播。姜翎的声明发出去,带动了一些话题,让这个事件变得扑朔迷离。
梁丘熠以为嘱咐过她,她不会乱来,姜翎看着站在门口,风尘仆仆的梁丘熠,有些恍惚,他面色慎重,凶她:“为什么不肯听话?我说过,你不要出头,为什么不听呢?”
姜翎冷静问:“你怕什么?是心虚吗?”
梁丘熠被她的桀骜气急,问:“你就不怕别人攻击你吗?挖你的事吗?”
姜翎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寸步不让,慢条斯理问:“我有什么怕别人挖的?那你呢?你又怕别人挖你什么?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梁丘熠深呼了口气,换了口气说:“翎翎听话。”
姜翎心里空的发慌,盯着他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