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第一代血族究竟从何而来,他创造了血族这种全新的生物,又在第二代们崛起之前干脆放手,选择了消失——当然也有人怀疑是成长的第二代们拒绝再受管制所以联合起来封印了第一代。失去了第一代约束的第二代们发展各自的族裔,开创自己的时代,血族一度凌驾于其他异种和人类之上,直到猎人的出现,这群在血族眼里通过卑劣手段窃取了长生种力量的杂种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雪上加霜的是,血族这个时候爆发了内乱。
先是第一代仅有的两名血脉后裔中年纪较小的那位,因为触犯戒律被其兄长爱德温强制沉睡,而爱德温也因此事彻底暴露了自己独断专行的倾向,被其他氏族联合对抗,最终战死。两次内乱使血族和异种都遭受重创,猎人在此时趁虚而入,让异种彻底没了翻身的可能,世界的掌控权重归人类所有。
今天是满月,异种间不成文的狂欢日,狄伦来到蔷薇馆的时候,派对已经经过一次高潮了,有认识的血族向他行礼,手握少女纤细的手腕邀他共饮,也被他冷着脸拒绝了。
他来的有些早,他找的人还在忙。隔着房门听到里面传出的男人女人的呻吟声,狄伦放下准备敲门的手,唤来侍从先引着自己去前馆喝一杯。
蔷薇馆分前馆和后馆,前馆专做人类生意,偶尔也有厌倦了后馆的异种过去尝尝鲜,只要不暴露身份,蔷薇馆方面也不会干涉。狄伦不喜欢各类异种混杂在一起后的味道,他的嗅觉不错,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
今夜前馆也比较热闹,一帮学生包了场,各自嗨皮。被围在中间的是个金发男子,看起来年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被簇拥着抱着酒瓶灌,当他喝完的时候,全场都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听说是个什么游戏研发组,开发出来的第一款游戏市场反响不错。”
狄伦拍了拍酒保的肩,示意自己了解了。近乎永恒的生命就是有这点儿好处,只要你愿意,大多数人类的职业都是手到擒来,狄伦对酒保这份工作还算满意,更何况和一群年轻人类相处也算简单,便让原酒保去后馆放松放松,自己接替了他的工作。
只是一时兴起。
本来是这样。
当派对的焦点宣告再起不能,被同伴扶来吧台休息时,狄伦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过他的脸,久违地再次感到了呼吸一窒,碰倒了手边的酒杯。
“先生,拜托帮忙照看一下他。”
同伴显然没有注意到狄伦的异样,料理好喝醉的原焦点,匆匆说完,便重新投入那边的声色犬马。寂静与喧嚣,仿佛有无形的屏障隔开了两边,让狄伦可以和那个人拥有独处的空间。
维克多趴在吧台上扯了扯领带,冰冷的触感让被酒精侵蚀的理智稍稍拉了回来,他甩了甩脑袋,迷蒙着醉眼打量了半天酒保:“唔,换人了?”
蔷薇馆离学校不算远,维克多有时也会常来喝几杯,心情不错的话走的时候还会挑位看起来不错的床伴,久而久之也就和酒保聊上了。面前隔着吧台的人身材高大挺拔,五官深邃,相貌英俊,有着和维克多一样的金发蓝眼,颜色却较维克多的更深,如果说维克多看起来更像少年,那么这位陌生人浑身上下散发的毫无疑问是成年人的魅力。
“你不认识我?”
维克多抓了抓头发,原本打理得整齐的金发早在之前的胡闹中落了几缕发丝在额前,打趣道:“现在这样的搭讪方式已经不流行了,先生。”
“你长的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维克多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一点点地摩挲着自己的眼角眉目,混沌的脑子勉强捡了些理智回来。
——这可不太好,心里有人的家伙睡起来
就在他犹豫的这档口,原本还算正常的、带点儿怀念的抚摸就变了味道,嘴唇被强势地撬开,手指像在检查什么一样,带着些情色意味地逡巡着扫过齿列,捏了捏软软的舌头,带出一连串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这地步了再忍就真不是男人了!
维克多会意,垂眸含住新任酒保的手指,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灵活的舌头从指节到指尖,一点一点慢慢地舔弄。
“很棒的舌头。”狄伦赞扬道。
“还可以更棒。”维克多眨眨眼,暗示道。
酒保以沉默作为默许,维克多嘴角上扬,拉着他的手进了卫生间。
老实说,狄伦的那根玩意儿还是让维克多有些吃惊的,见他呆愣着,昂扬的巨物又往他前面递了递,冷漠的酒保皱起了眉,问:“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维克多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张嘴纳入了凑到自己跟前的那根阴茎,果然要一口气全吃下还是有些困难。
狄伦可没关注这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一点点纳入了一处温热湿润的地方,维克多的技术还算不错,没有让牙齿碍到事,他的舌头也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灵活,蛇一样地舔弄着囊袋、柱身,抵着马眼吸弄着,狭小的隔间里一时间只有咕啾咕啾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