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坐在床上,半躺在哥哥怀里,一边害羞地捂着眼睛一边从指缝里看小片片。
另个世界的自己正在片片里遭受着混乱的轮奸。
听着自己的呻吟惨叫,弟弟紧张得脚尖都绷紧了。
哥哥坏心得很,偏不肯放过他。
“能感觉到吗?”
哥哥舔咬着弟弟的耳垂,又沿着白嫩颈项的曲线啃噬细小跳动的血管,品尝着敏感的喉结。手也不安分,摸着弟弟已经抬头的分身,撩拨着身体的火焰。
“是会觉得兴奋的吧?很想要被这样对待吧?明明喜欢的吧?都已经这样子了,还说不要吗?”
“哥哥讨厌!”弟弟小声尖叫,红着脸捂着眼睛。“都……都已经专门分一个世界线给哥哥玩了,还要我怎样哦。”
“所以先让你适应一下呀。你看起来太紧张了,一下很难接受吧,感觉会被弄哭呢。所以先给你看看呀。”哥哥继续诱骗。
弟弟迟疑缓慢地放下手,不过也不看片片上正在上演的香艳凄惨戏码,而是脑袋在哥哥颈窝处拱来拱去,柔软的头发拂过的感觉很痒,像某种毛绒动物。
“我……要是哥哥想这样玩的话,其实也不是讨厌。”弟弟想了想,又有些不满地警告,“要不是能分世界线,我是不会同意的。”
面对虚张声势的弟弟,哥哥笑着亲亲他嘴唇。
“都由你的呀。”
哥哥的神色又变得很认真。
“真的,要不是这样,我都不知道,原来一开始的时候你其实是不喜欢这样的。只是为了哥哥才委屈自己。你想要的,其实是只有哥哥的世界。对不起……我以为你也是很喜欢那些的,结果只是为了讨好哥哥。其实我察觉到了,只是直到事实摆在眼前才没法自欺欺人。”
听到哥哥这样讲,弟弟又不好意思起来。
“不是的。其实也不是讨厌。那些玩法……”弟弟的声音害羞地低了下去,“很……放荡……很色气……只是……想要纯爱就不能那样做。这是心理和意义的问题。”
“我的宝贝弟弟特别厉害,又贴心。明明想走纯爱线,但为了满足哥哥愿意又专门开一条纯爱被玷污的邪恶线。”
无论在哪个世界,听到哥哥表扬自己,弟弟都是特别开心的。
弟弟主动啵啵了哥哥。
“其实……其实我自己也确实有点心动……想试试那种玩法。”弟弟有些扭捏,但还是真诚地吐露实际感受。
哥哥当然不会嘲笑弟弟,只会顺着他,并且邪恶地引诱他。
“我的弟弟真可爱。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就放心了。”
漂亮纯情的可爱弟弟,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身体,又被精细地调教完毕。
实在是适合被拿来立即拍卖竞价的绝佳性奴好货。
奴隶市场里酒池肉林,淫秽得简直无法直视。
大多奴隶都是赤身裸体,如案板上的肉供人观看检阅,少数有遮挡的,也都是带着贞操带尿道塞按摩棒等等道具,为了使他们看起来更加活色生香。
一排排的奴隶们被吊起来示众摆卖。有些坐挂在一个粗大的钩子上,尾端深深插入身下的小嘴,宛如挂了一尾鱼;有的则带着分腿器,手和脚捆在一起,像抬猪一样,突出屁股的货色供人挑拣;也有的如牲畜般趴在地上,被牵着阴茎环和乳环;有些整个人倒吊起来露出腿心的肉眼儿,肚子如怀孕般高鼓,显然盛满了东西;至不济的穷酸商人,也在奴隶阴茎马眼上插一根草标。
为了推销商品,商人们想尽办法,有给奴隶屁眼化妆成粉嫩色,有打粉红灯光,有淋水湿衣等等以看起来更诱人新鲜的;有现场表演鞭打屁股的、开启按摩棒听着此起彼伏的呻吟的,甚至允许客户当场试用尝鲜的。
当然,作为海棠市的奴隶市场,越是重口猎奇就越吸引客人,非常放飞自由。
比如那边围了一群邪恶猥琐路人脸的地方,正在表演活虫奸人。一个性奴被四肢大开地挂在刑架上,下身被从屁眼插入的木桩深深固定住。
他的阴茎头部被扣了一个小巧的金属扩口器,将马眼强制撑开。
商人用夹子挑了一根细细长长的虫子。虫子不断地灵活扭曲着,弯成各种形状,努力显出一种邪神子孙的虫类恐怖和海棠市土特产的强壮下流淫邪。
众目睽睽之下,虫子被放到了阴茎上,先是缠绕着肉棒缓慢地蠕动爬行,仿佛花枝上的毛虫或者雨天泥土里的蚯蚓。奴隶使劲摇摆身体,像是想把可怕的虫子抖落下去,可惜不但逃不开,反而刺激了深含在体内的木桩,刺激了快感点,呻吟顿时从恐惧变得甜蜜而无力,抬头的分身上强制分开的尿道口里流出了水,吸引了虫子慢慢钻进去。
伴随着奴隶的惨叫,众人满足地看着细长的虫子从铃口钻进去,消失在肉棒中,并从奴隶的反应中想象着它在尿道壁里爬行,一直穿过括约肌进入膀胱中。
奴隶的腹部已经不断鼓起,显示出可怕的群虫蠕动痕迹。但从那始终坚硬的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