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很好。
弟弟一丝不挂,被绑在一个工字刑架上,双腿被强行分成一字马,于是腿心的一切隐秘都在阳光下暴露无疑。耸拉着的阴茎,排泄的屁眼,还有它们中间那个人工造出来的肉缝,本来还被蚌肉似的阴阜遮掩着,这下如同绽开的石榴般,露出了鲜红诱人的内里。
刑架竖立的地方已经不是老头房子里了,而被放到了花园一角的路边。每一个经过的路人都能看到弟弟这淫荡的姿态,被公开露出调教的样子。一个供路人免费玩弄的性玩具。
弟弟眼看着那些淫邪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扫射,却丝毫动弹不得,更无法遮掩。
他们对着弟弟指指点点,品评着他的性器官,用各种淫秽不堪的话形容他,甚至上手翻弄。这是得到主人允许的。
甚至于刑架旁边放了许多道具,供路人使用,经常换不同的花样,把弟弟折腾得死去活来。
此时弟弟下身那抹被拉开的嫣红湿润的肉缝看起来过于诱人,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于是就有人走上去,决心让它绽放。
那侵入身体的阴茎是丝毫不懂得技巧的,一味泄欲。弟弟早已被调教得无比乖顺,内里的膣道湿热紧致,对着肆意侵入的陌生肉棒十分谄媚地服务,像最老练的妓女一样。但妓女尚且是卖身拿钱的,还可以选择对象,他却是完全免费的,甚至只是一件使用的物品来看待。此时路人使用他,只不过把他当作高功能的活物飞机套罢了。
“嗯……嗯嗯……”
路人在那舒适的肉穴里不断抽插,滑嫩细致得仿佛无比顺从的感觉只想让他粗暴地用坏,压根不顾忌被用的是个活人的感受。弟弟毫无办法,只能任由摧残,将对方的每一次冲击都在体内顺从地完全承受下来。
路人彻底地发泄了一通之后,顶开子宫口,在里面内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弟弟皱着眉,感受着体内深处的爆浆灌注,黏腻腥臭的体液被好好盛装在那专门的地方,是泄欲用的精液便所。
路人用完了,满意地退出来,看见那处虽然微微发肿,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便又不满意起来,拍了一巴掌。
“我喂的那么多东西呢!这么嘴馋,一滴都不漏出来吗!”
弟弟委屈得要命,但无法辩解。他的嘴巴张着只能为了呻吟,或者感谢客人使用的话。
那人拿过一个扩阴器,冰凉金属的尖长器械直接插入了那柔软湿润又无比敏感的地方。
“呀……”
那器械没入了腻红软肉的包裹之中,将其无情地撑开。于是,那不见人的羞处的内里也被迫花朵一样完全绽放在路人眼中。
弟弟小口喘着气,全身都在抖,他的下身处被撑到极限,形成一个圆洞,就仿佛机器人找到了通往内部的路径正在维修检查似的。但他是有血有肉的人呀,被这样对待,弟弟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虽然撑开了,但里面毕竟太暗,那人便又点了一根蜡烛放在穴口,借着光往里照。火苗虽然小,但如此近也是烫的,时不时一摆动,便会狠狠烫着穴口的肉。
私处被这样虐待,弟弟痛苦不已,但当然谁也没有关心,甚至当作助兴的样子。
那人又拿了极为细长的镊子,伸进去直接撑开了宫颈口。
“啊!”
下体被扩张到极限,被拿蜡烛烫着,又被伸进去直接拨开最敏感的软肉,弟弟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彻底的肉玩具。
仿佛袋子破了一个口子,被撑开后,子宫终于舍得吐出精液。乳白液体从深处那绯红软肉的缝隙间缓慢地流淌了下来,蜿蜒一线,在穴口欲滴还流,显得无比淫糜色情。
这时,那路人才终于满意了。
弟弟天天都要经历这些。每天都被拉出去,公开地示众,道具也是一应俱全的,供路人随意玩弄调教。
有时候,弟弟的尿道口含着细长的导尿管,随着他们心意决定往膀胱里灌尿到小腹膨胀,还是让弟弟表演彻底失控的喷水失禁。
有时候,他们让弟弟表演下蛋,或者是情趣蛇钻入膣道越来越深入,或者往前穴和子宫里塞满硅胶毛球,那种痒感让弟弟哀叫得快抓狂。
连这些所有花样都玩腻了之后。老头提出了更恶毒的要求。
他把弟弟解放了下来,不让路人调教他了。
弟弟起先松了口气,却随后被告知。他必须想尽办法,主动勾引路人上他。如果每天这个肉便器不能获得足量的精液支持,晚上回来就要受到惩罚。
对于老头的狠毒手段,弟弟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的深深恐惧。
于是,他不得不用尽淫荡的姿势,像最恬不知耻的人一样,摇晃着身体,请求路人使用。为此,他需要主动展现出各种羞耻的姿态,迎合着旁人的羞辱。
他匍匐在地上,抬高屁股,双手主动掰开穴肉,展露出湿润泛着水光的赤红缝隙,嘴里说着最下贱的淫语。
有时候,他要自己自慰给他们看,将粗大无比的异物往自己身体里塞,再将他们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