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拔出了折磨弟弟下体一晚的假阳具,但在弟弟还没松口气的时候,立刻又拿出了新的。
第二天,可怕的排便调教仍然持续。这次哥哥要求弟弟自己把控肛穴,不让他排的时候必须牢牢锁住一点都不能排,排到中途任何时候喊停,弟弟也必须马上停下来。哥哥手中拿了一条细鞭,如果弟弟不能完成指令,他便会狠狠抽打白皙娇嫩的屁股,留下一条条鲜红伤痕,让其在强烈的痛苦下立刻改正。但是在后来,抽鞭子又成了哥哥一种本身恶趣味的常态。弟弟必须在鞭打屁股时仍然正常地排出串珠,习惯在被鞭打得屁股火辣辣的同时肛穴进出异物。
体内被哥哥满满当当地塞入如此多异物,整个肠道都被那些带突起的颗粒摩擦透,宛如某种奇特的酷刑。极其强烈的排泄欲望升起了,可是哥哥牢牢地按着串珠底座,无情地将其封死在肛穴内。弟弟发出了凄惨的哀鸣。哥哥只是冷酷地听着,直到弟弟绷到极限,才松开了手。
得到哥哥的容许,禁锢解除了。串珠慢慢从肛穴探头滑出,弟弟的小腹颤抖着用力,满满的突起从内部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当然也不断刺激着前列腺,摩擦娇嫩的括约肌。不平滑的表面增加了许多艰难,明明是畅快的排出也如同经历酷刑。
在这样残酷惨烈的调教下,弟弟被迫很快适应了肛门异物插入的怪异感觉,并乖巧地含着哥哥塞进来的一切东西而不至于因为身体本
哥哥解开了蒙眼的黑丝带,果不其然被调教中的弟弟醒着,眼睛湿润朦胧地望着他,样子十分可怜。
“早安,宝贝。”
地上浇筑了铁链和镣铐,弟弟以跪趴的姿势被牢牢锁在地上。双腿分开,屁股翘起,视线望向双腿间,被迫全程注视着哥哥是怎么调教自己的。
那可比昨晚那个要可怕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个过程都在反复进行,哥哥美其名曰课程学习。弟弟艰难地拉出串珠,哥哥则在随机长度的时候突然将其推回去,力度不一,有时候只是缓缓塞入,有时却快速插入,甚至小幅度抽动。有时候弟弟有预感,哥哥会说一些什么;但更多则在弟弟毫无防备,甚至沉浸在逐渐升起排泄快感中时被袭击塞回。
哥哥拿下撑口器,解除了束缚椅上的捆绑,弟弟的手脚终于自由。但此时弟弟已经毫无力气,只能柔弱无助地依附在罪魁祸首哥哥身上。哥哥抱着弟弟去洗漱,摘下了乳夹和飞机杯,但仍然让假阳具留在肛门里,这可是调教的重点部位。以后除非有必要,否则哥哥已经不打算让它有闲置的时候了。它需要不断学习如何取悦肉棒的服务技术,容纳各式各样的东西并无论怎样被对待都能获取快感,日日进勉,永无休息之日。
因为弟弟肛门已经放置了一晚的假阳具,十分松软湿润。所以无需任何前戏和准备,那个凶器就可以直接在弟弟的身体上无缝衔接地使用了。
哥哥看见弟弟摇晃着屁股,慢慢一点点排出串珠,长长一条从肛穴拉出来,在双腿间晃荡,带有一种无可言说的色情感。
它由一颗颗硕大的珠子连接成,像糖葫芦那样串起,硅胶珠子上面还有一粒粒细密的突起,可以充分摩擦着内壁,而且长度非常长。
当晚,哥哥便要求弟弟塞着这条可怕串珠过夜休息。弟弟哭求说肯定不行的,身体会受不了被玩坏,哥哥才勉强同意换成另一个道具,一个粗大的可以抵着前列腺震动的按摩棒,另一个条件则是弟弟要被封进胶衣里,那件胶衣内部有无数细绒,贴着弟弟肌肤无死角地撩拨,加上从体内震动、打开快感源泉的按摩棒,整个人又被封进密不透风的胶衣黑暗中,感官敏锐度被不断强化。其实哥哥提出要求的时候就知道弟弟做不到,本来就是想玩后面的玩法。但他就是乐意看弟弟哭泣哀求,自己亲自同意对他的玩弄。
就在弟弟的不断努力下快要完全成功拉出时,哥哥抓住了沾满肠液的串珠,缓慢坚定地、一点点又塞回肛穴中,漫长的串珠再度没入那嫣红的小嘴中,贯穿弟弟下体内部,那种奸淫整个肠道的可怕感觉再度充盈。功亏一篑,弟弟发出绝望的啼叫。
洗漱完后,今天的功课就开始了。
哥哥将这串道具慢慢推入弟弟的肛穴中。下体原本用来排泄的穴眼被反向强制插入不小的异物,珠上细密的突起不断刺激着括约肌和肠道内壁,弟弟发出了苦闷压抑的呻吟。串珠不断没入肛穴,越来越深,最后停在一个深到令弟弟恐慌的程度。
但这仅仅只是弟弟尝受到哥哥恶意戏弄的第一次。
肤都变成了淡粉色,布满细密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非常美丽。初显成效,弟弟被不上不下的情欲整整煎熬了一晚,透露出淫靡诱人的气息。
哥哥伸手进弟弟嘴里,按摩着他因撑了一夜而僵硬酸痛的口腔,色情地搅弄着,夹着他的舌头玩,擦洗牙齿。口交这个玩法,弟弟必然是要学的,要伺候他,卖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像吃着天下最美味的东西,吞咽他的精液,接受哥哥最营养的牛奶喂养,甚至被他抵着喉管直接射精到胃里。但这些可以稍微迟一点再说,一步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