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Tattoo(文身)
今日BGM:《Tattoo》by Gjan
很柴的肉,写不出很想写的感觉,会改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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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除了回复我以外要保持安静。”
“Yes, sir.”
他慢条斯理地走过去解开伊南娜的衬衫扣子,修长的手指抓着软嫩的乳肉玩弄几下,略微用力就留下了鲜明的指印,又揪着红肿的乳尖用力一扯,直到奶子都被扯得变形才松开手。弹性十足的奶球晃荡着,相泽消太带茧的指腹掐着嫣红的奶头揉来捏去,含进嘴里用舌尖打着转按压玩弄,恶趣味地戴上坠着宝石的乳夹。
“喜欢吗?”他冷笑着拨弄两下沉甸甸的金属制品,“是挺好看的。”
“…喜欢,谢谢您。”她小声回答道,被坠痛感逼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摇摇欲坠,丝袜和内裤的布料撕裂声也随之响起——
呜,手指、手指进来了!
猝不及防被插入的快感与慌乱交织,伊南娜不自觉地扭着腰有点想躲。然而相泽消太才不管这个,自顾自抖着手腕,毫不留情地把肉穴捅得痉挛抽搐,不断热情吮吸着带来激烈快感的手指。
“水太多了。”他还坏心眼地提醒道,“忍着点。”话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愈加粗暴,咕啾咕啾的水声也愈加响亮。
这要怎么忍啊…有本事你别弄,再看看会不会出水嘛……
被罪魁祸首无理取闹地欺负了,伊南娜委屈得不行。但她在相泽消太床上一向是很听话的,连掉眼泪都必须得到许可;不然就凭他那种豆腐心肠,怎么可能制得住无法无天惯了的伊南娜。
这是伊南娜给他的礼物,也是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补偿。毕竟即使山田阳射和霍克斯都颇有微词,但真正处于这段关系中食物链底端的男人可是连发言的权利都没有呀。
对吧,可怜兮兮的相泽消太——
相泽老师?
香山睡和山田阳射早早就相泽消太的心软达成了某种共识,才会邀请他来到雄英成为教师。他并不是那种在学生哭泣时递上纸巾的人,却会先铺好路,再拍拍他们的肩膀,往未来挥手一指:擦干自己的眼泪,去向更遥远的地方吧。
再没有人会比相泽消太更温柔、更好说话,也再没有人能比他更配得上一场轻暖细腻,柔情似水的爱恋。但他却偏偏撞上了伊南娜,一只以自己的性命为要挟,用血淋淋的威逼利诱死死掐住他这处软肋的蛇蝎美人。
相泽消太让她活下去、照顾她、温柔地对待她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疼痛将她从沉沦的地狱里唤醒,用鞭痕织成的密网从三途河川里捞出星星点点的灵魂碎片,一次又一次拼回去,重塑出一个他记忆里的伊南娜。
错把折磨当独特,以痛苦为快乐。
他怎么会从这种关系中得到幸福呢?
他怎么会从这种伤害中得到幸福呢?
所有这些狰狞斑驳的血痕,支离破碎的哭泣,振聋发聩的咆哮,乃至于扭曲病态挣扎憎恶痛恨乞求渴望命令屈服——这些“爱”的罪证——不分昼夜地尖刻嘲讽着他自己——
[这是英雄该做的事吗?]
[不仅不引导她走上正确的道路,放任她堕落,还主动充当帮凶?]
[你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为什么啊!!!]
潮吹了,手指堵不住的淫水大股喷射出来淋湿了他的手腕,简直像是失禁。相泽消太神色平静,在伊南娜的衬衫上擦干净手,脱下她的衣服,挑了根不粗不细的按摩棒蛮横地挤进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小穴里。
“我去洗澡。”他深深看了伊南娜一眼,转身离开。虽然话并未说出口,但伊南娜确实在心底里收到了他下达的命令:
“敢掉出来就有你好看。”
她回想着相泽消太那个暗流涌动的眼神,被美色诱惑得心脏砰砰直跳,花穴里又是禁不住沁出一股蜜液,挤在硅胶棒边缘溢出穴口。
呜,相泽消太这老男人的确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相泽消太擦着头发出来时看了一眼伊南娜,那片白皙而泛着粉红的皮肤上能看到亮晶晶的水痕,情色惑人。她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了,就算最近每天都被他亲自监督着训练,似乎也没有任何起色。
相泽消太一边打理头发,一边欣赏伊南娜情欲泛滥的模样。知道他喜静且听觉敏锐得很,即使有吹风机的噪音掩饰,伊南娜还是乖乖吞下了所有的呻吟和呜咽,为他展示出自己的湿软、柔嫩和脆弱。
头发还只是半干,相泽消太就放下吹风机随手扎了个马尾辫,随后拿起手机;伊南娜顿时瞳孔猛缩,脚尖不断挪动着想往后躲。他只是笑笑,就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地点开了应用。
相泽消太从不背着她做什么,就算她心里有数又怎样呢?
伊南娜会听话的。
按摩棒恰到好处地抵在敏感点上疯狂震动,震得小穴到子宫都一片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