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拐弯走了几步,绕过一片院落,才听到男子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和另外一个男子恶狠狠的cao入皮肉啪啪的声。“小贱人,屁股都流水了还不松口。”“放开我,你,啊……不……要!”那声音忽然软了下去,不仅听不出一丝反抗,反而多了几分媚意。cao弄的声音忽然变得水润,旁边又有另外几个声音应附“哈哈哈哈看他的小逼都cao出沫了,死鸭子嘴硬!”“给爷含着,敢咬爷就把你的小鸡子切了。”又听到刀出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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霃听那个叫“小贱人”的声音十分耳熟,是她最近常招来侍寝的,叫做刘璧的侍卫。他器大活好,皮肤又白又滑,霃和他交合时完全不会触发出阴齿,所以很得自己胃口,每次他当值,她都玩得特别久,没想到遇到一场“恃宠而骄”,还是她最为厌恶的方式。她伸手抽了赵犀的佩刀,藏在袖子后面,悄悄绕过影壁,看到院中堂屋里四五个侍卫背对着门死死压着一个人,把他的衣服掀开来。其中一个正扑在他身上耸动,底下被cao的侍卫肤色略深些,裤子被褪到脚踝,两条长腿被人压在胸前,露出厚实饱满的臀肉。他生得乌眉黑发很是好看,可眼里是绝望愤恨,他的脸被嘴里的阴茎塞得鼓胀变形,脖子挺得直直的。精液呛进喉咙里,火辣辣的刺得他满脸都是泪水。在他嘴里发泄的人射够了退开身时,被强奸的侍卫看到了公主,求救地喊了一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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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又拿这个唬老子,这院子就没来过人,喊破嗓子也救不了你。”刘璧一边唾骂一边狠狠地用肉棒cao身下的人,并不知道身后有人走近了。“真他妈的紧,”他的肉穴又紧又暖,吸得刘璧头皮发紧,“比公主那个带刺的爽多了!”旁边几个侍卫也淫笑着掐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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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璧话音还没落,就觉得眼前景物飞转,又落到地上。霃一刀将他脑袋砍了,只留一个身体还在耸动。旁边几个看到了吓得魂飞魄散,回头看到霃提着刀站在背后,眼睛极亮,都急忙抓了裤子趴在地上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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霃冷笑一声,把那无头的尸体踹到一边,问躺着的的侍卫“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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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完也不容他起身,踩住他的脚踝不让他合拢腿,拿刀挑开他掩住身下的衣服,只看到阴茎软软搭在一边,下面一条肉缝也合不拢,身下淫水并着血沫淌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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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萧容。”那侍卫脸色也不太好,脸偏向一边不愿看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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霃退开几步,等这个双儿擦脸整衣,问他“你是如何入铁卫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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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是过了比试才进来的。”萧容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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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霃捏着刀挽了个圈,把手里的刀柄递给萧容,转过头说:“铁卫营不要多余的人,你们四人也拔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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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人惶惶不知所以,拔了佩刀在原地立着没动。霃转身走到院子门口,说道:“院子里六个人,本宫这么大大方方走过来,没有一个听到的?”那四人才想起公主背后总跟着几名侍女,并不是练家子,自己光顾着玩弄这个双儿,完全失了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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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我只留一个,动手吧。”? ? ? ? ? ? ? ? ? ? ? ? ? ?
她话音刚落,赵犀就护在她面前。那四人便先合力砍向萧容。萧容一抹脸,没了刘璧,自然没了顾忌。身形一矮,提气冲向四人中行动最慢的,佯装砍他下盘,临到跟前飞起身改在他脖子上抹了一圈,那人就软倒气绝了。萧容将这尸体推了出去,挡了刺过来的刀子,抽出尸体上的刀鞘,掷向另外一人的眼睛,那人大痛,捂着眼睛退到一旁,等他缓过气再扑上去,萧容已经绞飞了一人手里的刀,将那人踢到刺来的人身上,一刀将两人都砍杀了。这人一只眼看不见,手里刀便失了分寸,一息之间就失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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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拿衣角擦干血迹,低头跪在公主面前,将刀平举过头顶。霃挥挥手,让赵犀收起自己的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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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本宫需要回府修养,营里尽是些草包。”她心里倒是觉得这个屁股流水的双儿也很能打,完全不像她房里春奴玉奴那样柔软的样子,十分合她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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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犀和萧容不敢接话,自己也是侍卫,公主未尝不是责备他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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霃拢了拢领口的狐毛,把手缩进袖子里,带着人往回走。“你们两个随我过来。”这院子里冷,她还想多问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