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深处迸发的酸痒肿胀感蔓延开来,不断触碰霃脑子里的那根弦,花穴口的两瓣唇肉被内里喷出的蜜水泡得又湿又软,被邬宥的肉棒撑得圆圆的。穴口的褶子都展得开开的,抱着这根邦硬的肉棍儿上下溜动,一会往里嗦进去点儿,一会又被内里的穴揉往外挤了点儿出去,反反复复地吞咽着在肉棍上磨出来的那点麻麻的酸意。
霃拧着眉,穴里的嫩肉贪婪地绞索,最深的地方却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忽然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尿意从身下传来,好像是男人的囊袋碰到了她身下的阴齿,她脑子一昏,按着邬宥粗壮的手臂,翻身骑到他身上。
“不够…”
霃低低叹了一声,阴齿刺入了邬宥的睾丸,撕开皮肉,长长地獠齿疯狂地注入毒液,将睾丸撑得晶莹饱胀,又在里面拨动精索,强迫阴茎笔直地勃起,无法拒绝这痛苦。霃还未到达顶峰,她骑在邬宥身上起伏,乌黑的长发散了满肩,落到他脸上,胞宫里的软肉簇拥着推挤邬宥的阴茎,把尿孔揉开又挤上,一下下地往那个敏感的小孔里钻,不住地抽吸他的精液。
邬宥紧咬牙关,手指用力地捏着公主的腰臀,他感到自己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往外喷射,胯骨不由自主地推高,把骑在他身上的公主高高顶起。射精的快感持续不断地冲刷着精关,就像撒尿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去,却完全不能受他控制,几十息之后都没有停止。此时他才有些害怕,怕自己也和那些脱阳的男人一般。他抬眼看着公主,她满足地舔着嘴角,金色的眸子半眯着,摇摆的小腹慢慢隆起,呼吸之间宛如波浪般起伏,慢慢被自己的精液填满。汗水流到邬宥眼睛上,他眨了眨眼,自己会不会死在这张榻上,他的公主吃饱了吗,她满意了吗?他的殿下……
邬宥的视线有些模糊,身下的囊袋干瘪,紧紧地贴着精球。长长的獠齿缩了回去,凸起的齿龈在他身下颤巍巍地触了触,碰到了他的后穴。“殿下,属下…真没有了…”邬宥摇着头,不由自主地退缩。骑在他身上的公主皱着眉瞪他,邬宥生怕公主一会召了别的亲卫过来把他的精液刮出去,只好忍住害怕和羞耻,扭过头,将大腿展开,膝盖顶到公主肋侧,将屁股后面那处深色的菊穴露了出来。
“你怕什么……”霃捏着男人的下巴摇了摇,俯下身子将胸乳送到他嘴边。几滴乳白的汁水挂在粉嫩奶头上,邬宥心头一松,赶紧将腿举得更高,两只手扒开臀肉,把那菊穴扒开一道小口子,肚子紧紧缩住抬起屁股和肩膀,抬头含住了公主的乳尖。
奶水甜丝丝的带着几乎察觉不到的腥味,顺着舌尖流到嘴里,邬宥小心地缩起牙齿,包裹乳峰吮吸。公主的齿龈太过敏感,一边在他身下触碰一边颤抖,邬宥悄悄地移动屁股,穴口迎着两掉勃起的龈肉送了上去。
湿滑的龈肉沾着汁水,触到一道细小的凹口,霃骑在男人身上弓起腰,把齿龈拢在一起往里插了进去。“唔……好舒服…”霃抱着邬宥的头按在胸口,慢慢地挺腰摇摆,男人后穴的皱褶有些硬,刮擦着她的酸胀,内里的肠肉却是极热极软。她花穴含弄着他依然坚挺的肉棒,酸胀的齿龈被男人后穴软热的肠肉包裹,乳尖被他含在嘴里轻轻含咬,她被身下的男人伺候得浑身舒爽,说不出话来。齿龈撑开了男人的菊穴,伸出的獠齿准确的刺入了肠内凸起的硬肉,注射的毒液将它撑出一片滚圆。邬宥觉得身下的肉茎忽然麻到失了知觉,只剩下顶头那点软肉还在,公主肉穴内绞动的阴齿似是将他阴茎上的皮肉都撕开去,不知道注了什么东西,他甚至能察觉到自己的茎肉已经被扯烂,肉穴内的阴齿将它尽力向外拔了出去。
鲜红的血液顺着邬宥干瘪的精囊流淌,他的眼角赤红,却不敢挣扎。忽然嘴里的乳头被扯了出去,换了另一边饱满的奶子塞到他嘴里,他赶紧大口吞下溢出的奶水。邬宥偷偷抬眼看公主,她眼里的金色还未褪去,却是满眼温柔的神色看着他。身下的阴齿尽数收起,摇动着腰身在骑在他身上款款摆动。霃一边摇动,一边捏着他的指尖探到身后,让他去摸自己的囊袋,它沾着血,比来时略瘪了些,却也没有他想得那般可怖的干瘪。湿软的花穴一寸一寸地把他的肉棒吐出,她按着他的手去摸,似是比来时粗了些。待公主完全站起,邬宥才发现它比之前竟长了半寸,略粗了几分,上面印着的螺旋而上的齿痕渐渐消失,湿漉漉的蜜水把血冲了个干净,露出略深于肤色的粉色。邬宥心下大惊,这是……已把他视为自己所有,从此他就被公主认可,今日公主还纳了他的精液……他忙起身跪伏到地上磕头谢恩。
“属下谢公主垂爱,从今往后为公主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啧…”霃翻了个白眼,嫌弃这个男人的木呐。她站起身,搭在肩上的衣物尽数垂落,露出赤裸的身体。她走到邬宥面前,他立刻爬过来亲她的脚趾头,只听见她说:“还是略小了几分…今日就这样吧,过几日再来侍寝,我再给你改改。”
说完她略分开双腿,邬宥忙抬起头张大嘴,伸出舌尖裹了公主的尿孔,拿结实胸脯抵住她的膝盖,双手抱住了她的大腿。霃卸了腰力,松开尿关,一股尿液带着一丝骚味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