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人按在逼仄的墙角,他倔强的脸庞上写满了不服。
但反抗无济于事。
“不就是杀了你几个丧尸,赔给你就是,什么大不了!”青年不屑地盯向按着他的红头发男人,眼神如刀梭梭直下。
红头发男人笑了,笑意有几分戏谑。
“荒谬,种子丧尸就这样被你打成了烂泥,把你这个小畜生变成丧尸赔给我吗?”
听到要把他变成丧尸,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摇。
“呸!王八蛋,老子赔你钱不就行了!”
“钱?这玩意,你他妈也有?”
说着,红发男人的手探到了他的裤子上,想要搜身。
青年开始拼命挣扎,像被钉在钉子上的鳝鱼:“喂,你他妈说话就说话,往哪摸啊。”
男人翻遍口袋,果真分文未得。
“臭,摸你还脏了大爷的手呢。打电话给你妈,叫她拿钱赎你!”
青年面部肌肉抽搐两下,表情扭曲,齿缝间挤出俩字:“死了!”
男人以为他害怕连累家庭,拽起他脑袋上的短发把人拉到跟前:“你不说,我就没办法查出来了?我劝你省点力。”
青年痛到反复挣扎,又被按了回去,脸憋得通红:“真死了。谁他妈拿这事开玩笑,草!”
但是跟的实力悬殊,他在红发男人的眼皮子底下不可能逃掉。
他的负隅顽抗彻底激怒了身后的人,一拳给在了他的腹部。
青年吃痛的蹲了下来,恶心干呕迟迟说不出来话。
“小畜生,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还敢这么嚣张,找死。”
死,青年最怕的就是死,他还有个未成年的弟弟要养,绝对不能死。
“红毛怪!”
青年抡起手边的摆设性花瓶,朝红发男人狠狠砸过去。
男人一开始似乎只想给他点教训,没有想过要伤害他,所以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
额角开花,鲜红色的液体顺着眼镜框架流到了嘴巴。
鸿雅容单手把青年从墙角捞过来,抓住他的头发就把人往地板上按:“小畜生,你叫池歌是吧,敢让大爷脸色挂彩,你他妈的第一个。”
池歌的脸颊被抵在地上,口齿不清:“你别、别小畜生长、小畜生短,像你们这样、养丧尸赚钱的,才是畜生!”
鸿雅容怒极反笑:“好啊,本大爷是畜生的话,那你今天准备就被畜生干。”
说完,一手去反扒池歌的牛仔裤。
他是个,货真价实的。
干涩的地方被侵入,带着如同被砂纸磨砺的痛处。
“红毛怪,老子一定要杀了你!”青年无助地趴在地上叫嚣,无异于螳臂当车。
出血了,鲜红的血液顺着流到地板上,宛若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一滴两滴、三滴四滴,接连盛开。
“你知不知道,小畜生,你的血真的很漂亮。”
这是池歌在昏迷之前唯一记得的话。
张开眼帘,池歌发现一片漆黑。
他死了么?
弟弟怎么办,学费谁来给
因为无意中猎杀了大佬鸿雅容集团下饲养的丧尸,他被人绑架了,还遭到一顿毒打。
他慌乱探索周身,发现并没有伤口。
呼,舒了口气。
还好没有被那帮混蛋取下器官拿去贩卖。
要是那样,他就这真的完蛋了。
但,这只是不幸中的万幸,不幸的是他被那个混蛋强制上了。
而且,随着意识的清醒,疼痛感逐渐加剧,最后疼到龇牙咧嘴,无以复加的地步。
应该是没有发育完整的宫道被撕裂了。
他猜测。
草,他可是一个,那个简直疯了吧。
他企图挣扎着站起来,但是失败了。
他现在连路都走不动了。
“有人吗?救命。”他尝试呼喊,但周围一片寂静。
万念俱灰之时,灯亮了。
“刚才不是挺狂的,现在懂得叫救命了。”鸿雅容安静地跨坐在阳台的吧台椅上,狠狠吸了口烟,吐出浓雾。
池歌呼吸一窒,死死盯向鸿雅容,像只警惕的孤狼。
“你还想怎么样?”
鸿雅容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湮灭在烟灰缸里,从吧台上走了下来。
他操着冷漠的口吻道:“找人调查过你的底细,父母双亡,有个念高中的弟弟,叫池盛。”
一听到弟弟的名字,池歌就跟火山爆发一样,炸了。
他挣扎着站起来揪住鸿雅容的西装领,脸孔扭曲变形:“你把我弟弟怎么了?你们还他妈是不是人,小孩儿都不放过!?我说了我会赔钱的,你们损失多少我就赔多少,为什么非要残害无辜?”
鸿雅容把他的爪子打掉,扭到后背擒拿住:“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在这里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