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无声,幻境降临,勾出了人类心底最隐秘的欲望,肆意放纵的危险。
宿舍内,对床的同学轻轻地打呼,沉睡与醒来在一线之间。
静谧中,床上的两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异常火热的喘息伴随着剧烈的心跳,禁忌的情欲升腾。
连飞光情感得不到回应的焦躁,化作身体的欲望蚕食了所有理智,他的眼中、心里只放下了贺书卿一人。他就像清心寡欲的和尚,面对迷人妖精无时不刻的蛊惑,动摇的一塌糊涂。
一片漆黑中,连飞光目光灼灼,胸膛微微起伏,温柔摩挲贺书卿的脸侧:“书卿,给我……”
贺书卿狠狠推开了连飞光,低声道:“你疯了!”
连飞光后背撞上冰凉的墙面,不知疼痛拉住贺书卿的手:“书卿,对不起……”他浑身发颤,冰凉的脸贴着贺书卿手心,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贺书卿眼神警惕:“你是被鬼上身了?”
“是我。书卿,如果我死了,你会忘了我吗?”连飞光在情欲中挣扎痛苦,他心里明白对好友产生了无法言喻的欲望,变态又黑暗的癖好。贺书卿把他当兄弟,永远不会接受自己,知道真相恐怕只有恶心。绝望的悲哀几乎将连飞光吞没,悲哀到极致。
连飞光呼吸带着寒气,身体温度无情地流逝:“不要忘了我。”
贺书卿凝起好看的眉,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连飞光:“你不会死的。”
连飞光麻木的内心,因为贺书卿的关心温暖得差点落泪。他嫌弃无用的多愁善感,肯定是那该死的鬼怪影响了自己:“对不起,我刚才是昏了头。”
他拼命克制着汹涌的欲望,对贺书卿的愧疚、怜惜超过了生的渴望。如果要伤害贺书卿,他宁愿在这里死去。
贺书卿任由连飞光靠在自己的肩头:“不怪你,阳气还够吗?”
连飞光没了力气,浑身发冷,嘴唇微紫:“不够了。”
贺书卿动作一顿,压低了声音:“没有别的办法了?”
连飞光缓缓搂住了贺书卿的脖颈,笑了笑:“听天由命吧。”他内心多么渴望,越不愿意伤了贺书卿。
“连飞光,这不像你啊。”贺书卿手背贴着连飞光冰冷的额头,“你不是喜欢美人吗?世上还有好多美人没见过,你甘愿孤孤单单死去了?”
连飞光贪恋贴着贺书卿的掌心,疲倦地闭上了眼:“是啊,我还有好多事没做。”他抗拒、逃避着畸形的贪恋,如今能死在贺书卿怀里,算不算得偿所愿了?
贺书卿无奈怀中人放弃治疗的坦然:“你走吧,我一个人也无所谓。”
连飞光猛然睁眼,呼吸急促,垂死挣扎:“不,我不甘心!我要保护你,我还有话对你说……”
贺书卿:“那你告诉我,是不是只有一个办法。”
连飞光眼神闪烁:“要男人的阳气进入体内。可是书卿,除了你,我不能接受任何人,不如让我死了。”
贺书卿没想到有朝一日,还可以这样补阳气。按照人设,他无论如何不能对好兄弟见死不救。
他扶住连飞光的肩头:“我帮你,但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出去后就忘了。”
连飞光脑海闪过露水情缘四个字,但更多是感动好友竟然愿意为自己牺牲:“书卿,你不一定要做……”
贺书卿神色认真:“我们是朋友。”
他的意思这不是做爱,互帮互助一样的补阳气。
连飞光感动的泪花卡住了,自惭形秽贺书卿对他一片赤诚,自己竟然还产生了欲望:“你不后悔?”
贺书卿语气真诚:“不后悔。”
连飞光获得青年的点头,激动得不能自已,挣脱开被子手指发颤。
他桃花眼湿润泛红,柔软的双唇含住贺书卿指尖,湿润的舌尖轻柔舔舐,小心翼翼吞吐:“唔…书卿,好甜。”
他仿佛舔舐贺书卿的性器一般用心渴望,荷尔蒙气息旺盛,勾引手段青涩中别样的魅力,惹得人想更过分地凌辱他。
“你别这样。”贺书卿表现出被肉麻到的不适应,解开领带反绑住连飞光的双手在后腰,“告诉我,怎么做?”
连飞光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讶异挣扎:“你松开啊。”
贺书卿微微强硬:“你直接说,别乱动。”
连飞光皮肤温度冰冷,体内胸腔火热,桃花眼含水,面色潮红,难以启齿:“用你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
贺书卿装作一无所知:“小声点,那边有人。怎么进,插哪里?”
连飞光脸色爆红,他在玷污干净的贺书卿,深深愧疚又强烈的满足。
他欲言又止:“别动,小声点不会有人发现的。”
薄薄的被子遮挡两人相贴的身体,年轻的好友神色正常,隐秘做着最淫靡的事情。
连飞光俯下身,用牙齿咬住贺书卿胯间的拉链头,缓缓拉下露出包裹沉睡的性器。他心跳声明显,咽了咽口水,小心而温柔地舔舐贺书卿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