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朦胧细雨,清新微凉的泥土气息和浓郁的麝香味交汇。
红色亭子内年轻英俊的青年们面颊潮红,情热潮湿的健美四肢紧密交缠。两人最隐秘的交媾处凌乱不堪,混乱喘息和暧昧呻吟勾勒出最纯洁和色欲的感官刺激。
贺书卿漫不经心掌控连飞光脆弱的后颈,狰狞粗壮的性器强势堵住含精的小穴。他性感嗓音又冷又欲:“说啊,我想知道答案。”
“啊…我……”连飞光胸膛上两颗乳尖又红又肿,他脑海一片混乱,掌心撑着贺书卿的胸膛,身体诚实地反应出主人的心虚紧张。他温热的甬道疯狂痉挛,紧紧箍住吮吸入侵的大肉棒,高潮喷出的淫水和精液滴滴答答溢出交合处,噗嗤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他敏感的身体再次高潮,大腿内侧隐隐抽搐,不经意对上贺书卿冷静的迷人眼眸,深情亲吻过的水润薄唇,产生心猿意马的贪婪。
再心动,也不属于自己。
连飞光一下子清醒,尽量笑得坦然,“你…怎么想的?我喜欢你个大男人做什么?”
贺书卿的性器让软肉绞紧得十分舒服,他低喘一声,强行后退:“男人也能喜欢男人。飞光,你最近很奇怪。”连飞光眼中炙热的占有欲,只有瞎子才看不见。
“啊…”连飞光肠道撑满的快感无情抽离,炙热缓慢摩擦碾过敏感的内壁,空虚和慌张铺天盖地袭来。他双腿勾住贺书卿的腰际,抬腰提臀重新缠上来吮吸滚烫巨刃,嘴硬道,“开什么玩笑?我和柳致可不一样,这辈子都不会喜欢男人!”除了…除了你。
“那就好,我也不喜欢男人。”贺书卿饶有兴趣地垂眸,英俊青年双腿大张,激烈撞红的臀瓣之间淫靡的后穴翕张,饥渴吞吐狰狞的肉棒,色气逼人。贺书卿一边用力顶进濡湿的甬道,一边拍拍连飞光的肩头,温柔又无情,“还以为你喜欢上跟我做爱。”
“唔…这是互帮互助……”连飞光身心填满的欢愉,渴求暴露得一干二净。他耳朵发红滚烫,言不由衷地否认到底:“男人嘛,身体和心完全可以分开。”
他们心知肚明,中间只差一层薄薄的纸。连飞光打死不敢戳破真相,他宁愿贺书卿当作不知道。
他不怕贺书卿生气报复,只担心两人连兄弟都没得做。
张扬肆意的连少对好友动心,输的一塌糊涂,还诡异的心甘情愿。
贺书卿只觉得好笑,乐于故意逗弄连飞光。他当作没看见青年纠结愧疚的表情,继续压了上去:“那倒也是,你的阳气到底补够了没?”
连飞光主动搂住了贺书卿的脖颈,挺腰上下起伏:“恩…还要……”
林间激烈的欢爱持续到天色渐黑,连飞光将每一次都当作最后一次亲近,抵死缠绵的热情如火。贺书卿无论多过份地进出,青年眼角泛着情欲的红,又乖又主动地承受着,隐忍好听的喘息,欲海中无力挣扎的反应尤为动人。
……
傍晚放学,五人在体育馆前汇合,柳致一行人微微狼狈。
许苗苗的怨魂将三人困在了天台,方小姐在幻境中看到一个小男孩掉下楼。她急忙伸手去拉,身体跟着也往下扑。
柳致和林欢欢抱住了跳楼方小姐,将魇住的她打晕。
许苗苗的鬼魂转而夺舍了林欢欢,用最难听的言辞侮辱柳致,嘲笑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不该活在这世上。
柳致勾唇一笑,魅惑火辣,直戳许苗苗的痛点:“你还没有男人漂亮呢,跳楼的鬼最丑,懂不懂?”
只要柳致无所谓,没有言语能伤害他。
许苗苗吐血,怨气冲天:“你说我丑?你说我丑!”
柳致反向催眠许苗苗:“是啊,自杀也不挑个美美的方式。”
许苗苗气得七窍流血:“我不是自杀!!!”
“小声点,”柳致微皱眉,“那你告诉我,是谁害你的?”
许苗苗那天收到了纸条,班草的口吻告诉她,他知道自己的秘密。除非到天台上说清楚,不然就公诸于众,让许苗苗身败名裂,并且不准她求助任何人。
许苗苗只好照做,没料到被困在天台,又收到了侮辱人的短信。她死也猜不到恶作剧者一个是拒绝过的追求者郑东,一个是被她瞧不起的跟班宋小玲。
本来许苗苗愤怒大于害怕,但电话打不出去,大声呼救也没人应答。漆黑的夜里,一个本该死去的人,重新来到许苗苗的面前。
白裙子女孩的眼睛纯黑、嘴唇嫣红如血:“放我出去…你为什么要害我……”
那个女孩无声无息逼近许苗苗,宛如索命的冤魂。
许苗苗惊恐地转身逃跑,明明是平地却一脚踏空。下一秒,许苗苗措不及防失重坠下楼。她最后只看见天台的白衣少女嘴角阴森的笑,还有郑东和宋小玲惊恐的眼神……
许苗苗含怨而死,成为了地缚灵,引诱着每一个到达天台的人成为自己的替死鬼。
学校将天台封了起来,她没有再见过郑东和宋小玲,只有和神做了交易:“他们的下场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