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这淫穴,竟然也会射!”
楚王果然说到做到。
张仪被软禁在屋子里,虽未赤身裸体,也只有一身单衣。日常三餐由宫人送来,远不如他作为上宾时的待遇,但并非阶下囚的吃食,看起来比宫里不受宠的妃子还要好一些。夜里楚王过来,每天傍晚还有宫女给他备水沐浴、清洁身体。
楚王丝毫不掩饰将张仪当做男宠这一事情。以知情人的角度来看,楚王最近刚得了张仪,正是性趣正浓的时候,两人夜夜笙箫,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而其中耻辱,大概也只有张仪一人品尝得到了。
但作为敌国臣子又不愿降伏的人,留下一条命已是万幸。张仪不敢自比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却也知道当前只能忍辱负重,谋求转机。
楚王对他的身体似乎永远保持着新鲜感,不仅日日宠幸,还常常操弄到大半夜。君王的精力实在可怖,张仪下身两个小口轮流侍候,却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日,楚王因要事耽搁,来到张仪屋里的时候已是子时。即便成为他的男宠,张仪素日依然是该用膳时用膳,该入寝时入寝,并无等候的习惯。因而楚王此时看到的便是已经入眠了的张仪。
君王没有体谅他人不太方便的想法,将被褥掀开,抓住张仪的亵裤,一扯,熟睡中的人下半身便赤裸无遮挡,露出软绵绵的性器和销魂的小穴来。
楚王用手指逗弄着花瓣,不一会儿便感觉到指尖被粘腻的液体打湿,花穴流出淫水来,沿着臀缝滴落到床榻上,男性的性器也逐渐抬头。伸进去两根手指,湿热的肉穴内壁自动贴了过来,将入侵者密密地咂住了。
大约是因为最近操劳,即便楚王如此动作,张仪也还是处于熟睡状态,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楚王手下的动作幅度更加狂浪起来。大拇指抵着张仪早已被淫水湿润的菊穴,在四周的褶皱上摩挲画圈,继而伸进去一些,食指和中指在花穴进出抽插,带出更多的蜜液。
即便在睡梦中,这具身体依然感知到快感的来源,竟自觉张开了双腿、微微挺动着腰肢迎合着。
“浪货。”楚王骂了一声,抽出手,将身上的衣物褪尽,附了上去。
刚被挑起情欲却又一下子被冷落的花穴不适应地开合着,等待那给予舒爽的物什再一次插入。感觉到温暖的身体压下来,热烫粗硬的肉棍抵在穴口,屁股便自动的朝上挺了挺,却因为流出的蜜液太多而滑过去了。不得其入的花穴内部火急火燎的痒,只能用花瓣摩摩擦着,不知所措。
楚王本也是欲火攻心,哪里受得了张仪无意识的动作,扶着自己的欲望推开穴口的软肉,龟头被含住后猛地一下又重又深地插了进去。
“啊……”
“哦……”
睡梦中的人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不由得呻吟出声,而插入其中的君王则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小穴里的嫩肉一层一层的含着嘬着,像是有无数张张嘴在吮吸,怎一个畅快了得。
这淫荡的身体,在日复一日的情事中食髓知味,睡梦中竟也能蜜液横流,楚王当下毫无顾虑,支着上半身大操大干起来。
这是个顶新奇的体验,他的妃子中也有性冷感的女子,她们躺在床上即便没有束缚,身体也像条死鱼一般令人扫兴。但这具身体不同,长着两个性器的身子天生淫荡,哪怕主人无意识也这般敏感放荡,仿佛生来就为了被人这样对待。
不用他多作调教,下身的小穴距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已经不远了。
虽然张仪在床上一向无法反抗,但这般温顺却也难得,温顺又让他爽更是难上加难。楚王干着干着就忍不住想吻他,手在胸前一挑,单衣系带轻易被解开,露出单薄的胸膛来。楚王从他的颈部一路向下啄,直到胸前的红豆,软软的小豆子不知道是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还是因为敏感变硬了起来。楚王在他的胸乳上打着圈舔吻,最后将红豆含了进去。身下的肉体因为这一动作不由自主地挺胸,似乎想让他更用力的欺负。敏感的花穴收缩得更紧,甚至连身后的菊穴也跟着动了起来。
楚王显然被他的回应取悦了,勃发的肉具胀得更加粗长,炽热的性器温吞地进出那粉嫩小穴中,手上抚上另一颗红豆,以手和嘴唇抚慰着他的上半身。小穴因为身体的刺激而自动含咬着,即便肉棒进出的动作很慢,两个人仍是在摩擦中收获了巨大的快感,穴里的蜜液流个不停,打湿了下面的床榻。
然而就是这样,张仪还是没醒过来。
不温不火的动作持续了半刻,楚王终于不满足于这样的刺激,压着张仪的双腿打开至身侧,性器深深地进入触到小穴里的花心,抵着那里一阵狂猛抽插。
如此激烈的动作之下,张仪闭着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清醒。
感知到身下强烈的快感,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此时的处境,但是由于意识还没回笼,无法调动自己的身体抗拒,只得收紧下身的小穴,期望能够阻止进出其间的肉棒抽动。然而他绞得越紧,楚王就越激动,进出的动作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