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孕父便顺利地进入了预产期,与娇小身子形成差异的孕肚让男人看过去如发育期便偷吃禁果的童养媳,隆起的巨大肚皮让他举步艰难,只得日复一日躺在满是绒枕的玉床上昏昏欲睡。阴泽源两手环抱着自己的肚皮,产期将至与原本就多舛的荷尔蒙波动让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唯有蛇青贴身的陪伴才能稍稍安抚他躁动的心。
青蛇的蛇尾轻轻卷着男人的脚踝,妊娠期的水肿让男人原本纤细的脚踝浮肿,可鹅蛋似的脸却被贪吃的婴儿给吸收了大批大批的营养,下巴尖尖的抵着他的锁骨,受惊多疑的心绪搅得男人多梦盗汗,浅度的睡眠让他原本灵气的杏眼下都蒙上了青色的眼圈。
说到这儿小孕父又惊醒了,他的手掌还覆在自己的肚皮上,他嘤咛了几声靠在蛇青怀里啜泣,说不出原因的胆颤心惊,一双哭肿的粉色桃子眼眨巴眨巴地望着男人,将脆弱暴露在蛇妖面前;气血不足的嘴唇贴着蛇青的薄唇,像在水底呼吸的鱼一样张合,祈求对方给予自己温柔的吻。
好在颇为难熬的预产期终于过去了,阴泽源是在半夜开始的阵痛整个小腹绞痛,每隔一会儿便从下腹传来,痛得他腰都直不起,只得快速地换气来减轻疼痛。
“啊啊!”
他的生产是最原始的,没有高科技的设备,也没有经验丰富的医生,那日日夜夜休憩的玉床便是手术台,而蛇青便是唯一的接生大夫。这看过去如此简陋且不规整的手术大大增加了孕父的危险,但痛得面色惨白的阴泽源依旧不愿放开蛇青的手,固执地信赖着蛇青,仿佛只要有蛇青在,天塌下来他都不怕。
阴泽源似乎适应了失禁的感觉,羊水破开的时候他只感受到一大股温热的清液从他的肉户里涌出,接着他的子宫仿佛就像被全全卷绞了起来,他躺在玉床上尖叫,身后垫了不少柔软的鹅毛枕,靠近臀部的地方近乎都被他的羊水给濡湿了,但他来不及在意这些,只仰着头,如需哺食的雏鸟一般被蛇青渡一口热水,然后按他的安排慢慢嚼着那麻药。
草药稍稍发挥了一些作用,他的呼吸短促,一下下吐息辅佐着他压抑下一些痛苦,他就这么大咧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将腿间的女阴暴露在蛇青的眼底。他即将就要在自己的雄性面前生子了,薄面皮的他此时也顾不得那礼义廉耻,汗液如瓢泼的大雨淋湿了他的身子,他的黑发贴在他的脑袋上,而他如濒死的天鹅有着灼热的痛感和干枯的渴。
“开八指了。”
蛇青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像个不近人情的理智神医,唯有他紧紧握着男人的手才流露出他心底最隐秘的关心。蛇类不存在胎位正逆一说,他的蛇尾在阴泽源的白圆肚皮上滑过,粗略估计第一胎即将诞生,而他的小雌伏的子宫内起码孕育了三个小生命。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谈论新生命的孕育是美好的,但生产却是不同的,它的危险让不少体弱的孕妇死在了手术台上。蛇青轻轻拨开阴泽源额前的湿发,又嘴对嘴喂了他几口补充体力的琼液。
有他在就绝不会有难产而死一说。
不过他的小孕父看起来要吃不少苦头,他叹了一口气,帮着他按摩孕肚。
第一胎终于出来了,虽然只是浅浅的一点,乳白椭圆的蛇蛋从孕父娇嫩艳红的肉户内探出,时不时因男人的痛楚而被肉逼吞回了一点。顺产与排泄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但却比后者艰难无数倍,阴泽源该庆幸自己无法目睹自己生产的场景,蛇蛋一点一点被他女阴的媚肉从肉洞内吐出的过程是如此得恐怖且神奇,或许不是胎生的原因,此次生产更像科幻小说内情色的排卵描写。
裹着黏液的第一颗蛇蛋仅差一点便要降世了,孕父可怜的小肉逼已经被扩大了不少,除了疼痛,这天赋异禀的小淫妇竟然在生产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快感,阴道被填充,排卵的过程挤压到了阴阜最上端的阴蒂,小孕父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贴着他的肚皮,龟头分泌的粘液涂在孕肚上的模样仿佛展厅内最高级的妓子油画。
过多的体液分辨不出是羊水还是淫水,四周飘荡着腥臊和铁锈的味道,随着第一颗蛇蛋的顺利排出,小孕父的孕肚收缩了一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被扩开的逼口随着呼吸也收缩着,隐约可见骚肉内跃跃欲试试图出世的第二颗蛇蛋。
“啊——呼呼——”
阴泽源的呻吟中苦痛与欢愉参半,唯有不断地吐息才能缓解他此时水深火热的状态,他手心的掌纹被汗液所泡开了,依旧锲而不舍地紧紧地抓着蛇青的手。蛇青又喥了他几口琼液,小孕父已经陷入了缺水的状态,一双被泪浸透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还在短暂的歇息中。
当然这只是战况中转瞬即逝的一会儿休憩,过长的妊娠不仅对蛇卵不佳,还会加重孕父的煎熬程度,蛇青叹了口气,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的小雌伏继续。
“呜——”
腹内的蛇卵又在慢慢地滚动了,半颗挤在阴道内的蛇卵已经透过孕父撑大的肉洞偷窥到外面的世界。借着一大摊滑腻的清液,阴道内的软肉慢慢挤压吞吐出了这第二颗蛋,而阴泽源咬着下唇扬起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