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霁和路洲结伴进了火锅店,这家火锅店是正宗的重庆火锅。
端上来的底料是橘色渗着红油的大块料,配着白白的醪糟,锅里红通通的一大片朝天椒并着些灯笼椒,还有洒落在各处的花椒籽,服务员阿嬢已经熟练拿来了一大壶老鹰茶,正准备整壶倒入——
“要冷锅鸭血!”路洲急忙喊着阻止阿嬢,眼神有些亮晶晶的期盼。
阿嬢一听,眼上些许皱纹绷着笑开了,应了一声“欸”,就放下大铜壶去报菜。
“冷锅鸭血特别好吃!”路洲笑起来甜滋滋 的,问齐霁,“齐哥你知道冷锅鸭血不?”
“没听过,还是今天第一次听你说。”齐霁喝着芥子茶,看着眼前满脸分享快乐表情的路洲,笑着回应。
路洲便继续兴致勃勃给他科普:“其实就是普通的鸭血啦,但是要火锅还没煮的时候就放,煮到入味,再捞起来,就是又嫩又滑,特别好吃的!”
齐霁笑着点头回应,看路洲得意高兴的小表情,就觉得人真是可爱。
“还有还有,这家店牛肉肉质特别好……”
“啊还有花生苗!……”
“……”
于是,就变成了路洲一边看着菜单开心点菜,齐霁看着点菜的小洲忍不住微笑,气氛很是和谐温馨。
菜上齐了,吃了两口,齐霁觉得有些辣,再看对面,对面的路洲虽然喜欢吃辣,但不吃香油碟,于是被辣的唇已经红肿了,还不时张开嘴哈着喘气,嫩红的小舌抵着整齐洁白的下齿,又伸出来舔弄受不住辣的薄薄上唇。再一看,路洲的眼眶也有泛起红痕了,带着略微水光,可怜兮兮的。
食色性也,齐霁已经感受到了。
“这家,真的好吃,就是……哈……太辣了……”路洲含着豆奶的吸管吸,喊着太辣,筷子却还不断地往咕噜咕噜翻红泡泡的锅里伸。
“慢点吃。”齐霁也给他夹,还放在茶水里细细地涮了,看着路洲吃得眼泪婆娑的样子,也有点哭笑不得,吃火锅不配香油碟,确实太辣了。
“嗯……好吃……唔事……”含着东西的路洲应了,馋猫一样。
“啊!”猛得一下吃得急,又辣,路洲小舌头都有点麻木,咬到了自己口腔内壁一下,有点痛的急呼一声。
“怎么了?”齐霁一看,路洲正捂着自己侧脸颊,立刻放下筷子站起来去看他。
路洲仰着头看走过来的齐霁,一只手还捂着,但硬是把口里的一口菜咽了,才含糊不清地说:“我好像咬到嘴了……”
“我看看。”齐霁一听,有些急切,直接掰开路洲捂脸的手,换了自己的手掐着人家下颌,还指挥路洲,“嘴张开。”
路洲听话地张开嘴,齐霁迎着光一看,侧壁软肉上已经有点血红了,立刻严肃地跟路洲讲:“不行,流血了,去漱个口,不能吃了。”
“啊……?”路洲一听,闭上嘴自己感受了一下,觉得就是流了点血,还朝齐霁笑,“没事的齐哥,就稍微破点皮,我还能吃!”
“不行,不准吃了。流血了得吃淡的。”齐霁仍然是很严肃的表情,强拽着路洲站起来,准备带他去处理。
路洲虽然还是馋得想吃,但也知道齐霁是为他好,就听话站起来去卫生间漱口。
齐霁特意喊来服务员阿嬢,说了情况要结账,阿嬢很热情担心,让他们稍等,片刻从后厨端出来一碗水,道,“这是淡盐水,用这个漱口,消消毒。”
齐霁接了,倒了声谢,便带着路洲去卫生间处理。
“咕噜咕噜……”漱了几遍口,路洲感觉好多了,但刚刚喝了太多豆奶,不免积尿,就有点羞涩地跟齐霁讲,“齐哥,我水喝多了再上个厕所,你再等我一下。”
齐霁知道路洲身体的秘密,一听这话,还反应了两秒钟男厕所女厕所,不过很快回过神来,表情正常,一本正经:“行,我也要去个厕所,一起。”
这下路洲实在是有点羞了,由于身体原因,他基本上男厕所也是进隔间,但两人一起去,就不好自己进隔间,话已经说出口,只得嗯着应了。
两人站在便池前,齐霁还不动声色地要挨着路洲用邻位,这家火锅店一楼的厕所小便池没设隔板,就一整溜的挨在一起。齐霁想了下,大方地先拉开拉链脱了内裤掏出自己的,摆出正常上厕所的样子,微微低着头,眼睛直视不往旁看。
听见旁边的一阵水流声打在便器里,路洲更是头都不敢抬,去拉自己牛仔裤的拉链。听到拉链声过,齐霁就开始用旁光观察他,路洲一只手悄悄地在旁边遮掩着,另一只手做掏的动作,齐霁心念一动,稍稍侧了侧头,隐秘地观察他,只见路洲没有脱自己的内裤,只是往下拽了拽内裤边,露出半截圆翘带肉的屁股,装出好似脱了内裤的样子,实则用另一只手从拉链里掏出“小洲”。
齐霁开始猜测,越想越觉得路洲穿得是裆兜式的内裤,像日本的裆兜布,只是松松地兜着下身,手轻松就能从旁边摸进私密地带去,握住肉根揉弄或是从侧边拉出来玩都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