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六佰,不知道够不够买一件差不多的外套。
“郭宁,到前面的商场能停一停吗?”
“干嘛?”
“好歹不得包装一下。”
“你?”郭宁转来脸笑了,“你这样很不错,甭包了,再包装就过了,我就喜欢你原汁原味。”
屁,原汁原味,以前天天教我怎麽穿的有品味不就是你郭先生,你喜欢,未必人人都喜欢。看到车开过了商场,郭宁也没停下来的意思,武末末蔫了下来,突然想到一事,更没底气了。
“郭宁,你说见了面我该叫她什麽?”
“随你,想叫什麽叫什麽,叫妈当然最好。”
“不好。”武末末脸青了,叫妈,估计他能先咬舌自尽了。
对著镜子折腾了半天,把该折腾的折腾完,其实什麽都没折腾出来,衣服拍不干净,头发没型没款。
“我想死。”武末末长叹一声。“我真他妈的想死,我真的太他妈的想死了,郭宁你车开慢点听到没,我晕车了。”
郭宁大笑,“要不我直接往墙上撞,撞晕了了事。”
“你他妈的敢,万一撞狠了,通知发下来都没人领,我亏死了我。”
到了饭店,武末末藏在郭宁身後,郭宁拉一次,武末末躲一次,见到厕所就进,进了厕所就半天不出来,郭宁好不容易拎武末末的衣领子把他拽上了五楼,还没进包间,武末末再一次腿软了,“郭宁,你行行好,我心脏病快犯了,你能不能说我考试压力太大生病了。”
“那现在赶紧犯,进去犯那就叫吓人。”不待武末末直起身体,郭宁把门一开,直接把武末末推了进去。
武末末‘嚎’了一嗓子扑进去,等稳住了步伐,身後的门已经关上了,一回头,就一扇大门,该死的郭宁竟然没有跟进来,再一看坐在一张圆桌後面的贵妇人,武末末满脸烧的可以烤红薯一弯腰,就来了个标准的日本礼,“阿姨,不,伯母,呃……”好在‘妈’在最後关头硬是咽了回去。
“您好,我是武末末,上次对不起,我太失礼了,我今儿给您赔不是,该打该骂您随便来,就请您别生我的气……”
一口气说完,武末末低著头盯著自己的鞋尖,两只耳朵竖的尖尖的,生怕从前方传来什麽吓人的声音。
郭宁从上海回来後李延就提出来想见见武末末,可郭宁一直推,也不清楚他推什麽,早上再打电话,郭宁一说可以,还弄得李延有些急促起来,问了半天武末末有什麽喜欢的什麽讨厌的郭宁一句他什麽都不计较就完了。现在被武末末冷不防的闯进来吓了一跳,再一看到自己儿子不进来开了一条门缝偷看,知道是郭宁再玩呢,就可怜了武末末像小孩认错一样低著头连眼睛都不敢往这里看上一眼,这两个几十岁的人还能这麽玩,李延也没想到,走过来把武末末一拉拽到桌子跟前坐下来。“末末你考完试了?”
“嗯,考完了。”武末末点头,屁股也坐不实,动还不敢乱动,眼睛就只能看到郭宁母亲纯白的羊毛外套是那麽妥贴,那麽富贵,五十多岁的人的手竟然保养的那麽好,和自己母亲的一比那就是天差地别。
李延仔细打量著武末末,上次穿西服显的成熟,这会穿件毛领的羽绒服倒像个小孩了,脸白白的,肤质很好,眼睛很有神,才一会儿功夫鼻尖都冒了一层汗,李延随手抽了张纸巾递给武末末,“考的怎麽样,题难吧。”
“还好,还好,挺好的。”武末末接过纸巾糊乱抹了两把。等郭宁在门缝里瞧完的热闹进来在旁边坐下来,武末末想瞪他一眼都不敢,就觉的气堵在嗓子眼里的上下都不通顺快憋死他了。
“把外套脱了吧,这屋里的空调热。”
“还行,还行,不热。”
“都冒汗了还不热。”看到郭宁的母亲站起来要帮他脱外套,“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武末末飞快的把外套脱了,正找地方放,“给我。”郭宁伸手过来拿走了,嘴里还有不加掩饰的笑意。
“你怎麽比郭宁还瘦?”李延捏了捏武末末的胳膊,这孩子身子骨真够单薄的。
这算不算缺点,武末末坐不住了,单簿就是身体不好的意思吧。
“我会努力吃胖的,我小学最胖的时候也是挺胖的,脸这麽大,後来抽条了才瘦的。”武末末打著手势拼命解释。
听到旁边竟然笑出了声,武末末斜眼一瞧,郭宁那厮正手撑在下巴上色迷迷的看好戏呢。
这兔崽子!武末末更加坐立不安了,郭宁的表情太欠揍,色情加猥琐,也不知道他妈看到了恶心不恶心。
夏天的向日葵-112
李延来之前可用了好几个小时做足了功夫的,儿子找了个男的,过去的两个月足够她慢慢适应了。以前在歌舞团当演员时,这种情况她也见过,哪个不是躲躲藏藏生怕别人看出点端倪来,现在看到武末末和那天完全不同,乖乖巧巧紧张的冒虚汗的小模样挺符合自己的接受标准倒也显的挺痛人,可自己儿子的表现就有点让她招架不住了,原来的模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