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初生原是靠灵气所化,故而天地处处皆有灵。
这天地所成之后啊,因这地界不甚相同,一方水土一方人,
之后便有了三界,仙界,魔界,人间。”
说书人停顿了一下,抿了口茶。
“继续啊!讲的真好!”
“继续继续,这茶记老招牌果然名副其实,讲的好!”
“是啊是啊。”
来往过客听的入神,喜欢的紧。
茶记是百年老招牌,若说何以在熙熙攘攘的人间得此地位,便是茶记仗义。
来往之人不用付钱,皆可听着说书人念叨念叨。
林嗷呜坐在个靠前好位置,薄如蝉翼的云纱制成帷帽,林嗷呜不太喜欢带帷帽。
但他生的肤色莹白如玉,一张清俊无双的容貌,禁欲的很。可偏偏唇色若桃李,眼角一滴泪痣,勾人而不自知。
这容貌本应是清冷绝尘,公子世无双的冷美人,可偏偏性子软软的,行为跳脱可爱,爱吃糕点,犯错了总爱撒娇。
家里人在三叮嘱他,再加之,如若不带帷帽,总会有一些肖小起色心,被他打走。
要不然就是街上女子一直向他扔荷包手绢。
惹人厌烦的紧。唉,这帷帽不带行嘛。
“这天地灵气不仅诞出三界,还聚了神兽与魔兽!若说这魔界和仙界啊,便是神兽与魔兽的天地了,其余细微的灵气,便化身成人,就是我们的肉身了。”
“那,我们会和仙界魔界的神兽们碰到嘛?”有一的奶孩好奇问道。
“便是明日!每过十六年的二月初六啊,天上会豁出两个大口子,仙界之人便是从那个大口子来人间历练。”
“那魔界的人呢?”
“这魔界之人啊,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屡次血洗人间,千年前,被天界众神封印在了魔界,哈哈,据说啊,是出不来了。”
“这一战啊,我曾在古书里的记载中看到过,据说这一战打了数月,人间常能听到嘶吼与哭泣,天空像极了打翻的胭脂,是血红色的。变幻莫测,丰厦诡谲。使得人人自危,日日都闭门不出。”
林嗷呜眨巴眨巴了眼,再往下讲,无非就是人间的宫闱秘史?皇朝更迭?趣闻艳事?
不如他这福康记抹茶糕好吃,他喜欢的不得了。
汉白玉般细腻紧致的手,捻了块糕。如若这手抚上男子的性器,不知是什么欲死欲仙的感觉。
..........
翌日侯府
天刚破晓,长春一条街的达官贵人,贩夫走卒便被这鸡鸣给弄醒。
林嗷呜奋奋不平地随手抓了块糕,顺手披了件水蓝色的雕云袍子,急急忙忙的往侯府大厅赶。
....
林老夫人爱抚地摸了摸林嗷呜的头,颇为宠爱的埋怨“:怎的现在才来?又睡过了?”
林夫人“:今日是拜神的日子,下次不许晚起啊,嗷呜!今天也莫乱跑,约莫正午时分天上会豁开个口子,说是天上的神兽下来历练,别冲撞了神迹。”
林嗷呜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啦,知道啦。”
...
湛蓝的天空,有浮云千朵万朵,绵绵软软。
霎时出现一点紫红色的光,似是溶解进天空一般,越来越大,向四周蔓延开来,天空顿时被染成了紫红色。霞光万道。
......
祭祀完神像,其余的琐碎就是大人的事情了,林嗷呜昨日去福康记挑的几块糕,侯府上下颇为喜欢,连林老夫人吃着糕都比平日多用了碗避暑清心的蜜汁莲子羹。
他想再去买点回侯府。
戴上帷帽,堂堂侯府小公子又从后院的墙上翻了出去。
......
迷迷糊糊中,林嗷呜只觉得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身体里却跟烧着了一样。
记忆停留在他走在长安大道上,迎面装上了一个高大的男子,
林嗷呜自诩也算是人界第一帅比,这称呼他受之无愧。
当然人们也十分给面子,至今为止,人界帅比排行榜上,堪堪从他十岁那年就是他居榜首。
这男子可和比上一比,目测一米九多的身高,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头,墨黑色的长发随风舞动,高挺的鼻梁。
如天神般冷峻的长相。
林嗷呜的眼神太过于炽热,那名男子也回望过来,隔着薄纱,林嗷呜看到他皱起了眉头。
林嗷呜:???
他就这般惹人奇怪???林小侯爷十分不解。后来,就没了记忆。
迷迷糊糊之间,下巴被人勾起,入目是极尽华丽的水榭和墨蓝色的袍子,再往上抬眼,
是那个街上遇到的帅哥!
林嗷呜当机立断地抬起手,掌风凌厉,目标十分明确,过去就是冲脸。
心说,仗着美色行凶,敢绑小爷?
林嗷呜还未近到神秘男子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