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乐云鹤再次醒来,却发觉身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而自己正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的双手被捆到身后,而身上也有绳索绑着。
他意欲动用仙术,却发现气海空空,有什么东西封印住了自己的仙力!被束缚住灵力的乐云鹤就如普通的凡人一般,即使捆住他的是最普通的粗糙绳索也挣脱不开。
而就在他挣扎的时候,身周有烛火亮起,一道黝黑的人影走到他的面前,蹲在乐云鹤的跟前,那人浑身的恶妖之气于仙人来说是种难以形容的恶臭,熏得已失了灵力的乐云鹤是头昏脑胀。
“哟,我们的云鹤仙君这是醒了。”那人伸手捏起乐云鹤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饶有趣味的看着这向来清高的云鹤仙君像是最低贱的奴隶那般爬在地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瞪着那双细长的美目看着自己,仿佛还以为那双眼里的杀气能吓得自己不战而退。
乐云鹤也看清了来人的面孔,此人身形高大,皮肤黝黑,就一张脸还能入眼,不过这还算能入眼的脸上自左眼斜至右边脸颊的部位是深深一道剑痕,生生叫他毁了容,甚至连那一只左目也再无法睁开,只能以右边泛金的蛇目视人。
此人是如今的妖魔之尊,黑滕。
也曾是乐云鹤的手下败将,这张脸当初便是叫乐云鹤给毁的。
乐云鹤虽被俘虏但气势却不输,他头一扭躲开男人冷冷说道:“你这恶兽今日莫不是想叫本尊给你再毁一目?”
“许久不见,仙君这口气依旧狂妄啊。”黑滕手一使力再次掐住乐云鹤的下颌,再不给人挣脱的机会,享受将高高在上的仙君握于手上的快感,“失去灵力的感觉如何?不枉本座辛辛苦苦设下大阵,本只想困住南祝仙君,却没想来了条大鱼,云鹤仙君,你可要记清自己如今的身份啊!”
这黑滕口中的南祝仙君便是给乐云鹤传信的友人,那日乐云鹤接到友人的传信,第二日便出发来到南城查探究竟,却不想误入阵法,遭这黑滕囚困失了仙力落得现在的下场。
“身份?”乐云鹤怒视道,“待本座诛杀了你这儿妖邪你便知本座的身份了!”
黑滕冷哼一声:“仙君啊仙君,你如今都成了本座的阶下囚了,口气这么狂妄可不好啊,还要本座教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吗?”这云鹤仙君本就绝色,加之如今气得脸上都泛起了红,直看得黑滕心下痒痒,身下阳根也有了感觉,他淫邪一笑,拍了拍自己鼓囊的胯下,接着说道,“仙君这儿脸实乃绝色,本座向来疼惜美人,毁了太可惜。不如这样,仙君你张来小嘴给本座的这里舔上一舔,本座就放过你这会的狂妄,舒服了说不定还能在后宫为你留个身份,免你一死,怎样?”
乐云鹤本只以为自己被俘不过被囚,大不了就是一死,万万没想到这妖魔竟是起了如此淫邪的念头,思及自己本就异于常人的躯体,他的脸顿时白上了几分,只得于心中暗自祈祷不要叫黑滕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嘴上却不留情,只想快些激怒黑滕叫他将淫邪的念头转为怒气,道了句:“痴心妄想,当初本座就应同南祝一剑将你斩杀。”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曾经极容易被激怒的黑滕如今显得极有耐心,他冲乐云鹤施展了定身术,叫他保持着头颅半悬的姿势不能再动,随即解开了裤腰带,放出了那黝黑粗大之物。
这黑滕本体为上古腾蛇,却不修正道反而成了这妖魔之尊,他向来重欲,后宫之人何止百八十人,妖魔之地的人都知他们这位尊上经常夜御数女,身下阳具巨大粗长,威猛得紧,且黑滕本身带有淫性,那阴茎处除了精液还会分泌一种黏液,此种黏液于他人而言无异于烈性春药,且此黏液带有毒性,乃是一种淫毒,若是经常接触只会淫毒入体,成天跟个淫娃荡妇般求着人上。
如今这黑滕在先前的谈话中下肢阳具早已半硬,已是形态可观,这一松开了裤子的拘束,竟像是跳了出来,黑滕同乐云鹤距离本身就近,这阳具一出直直的抵在了乐云鹤的鼻尖处,男根的龟头处分泌着体液,直接沾到了仙人的鼻尖上,看上去多了几分情色意味。
而乐云鹤本身就受不得妖魔身上的恶臭气息,这阳具上除了恶妖之气还多了七八分男根特有的腥臊气息,直熏的乐云鹤脸色发白,想要呕吐出来,但一想到这妖邪想做的事情,他不得不紧咬牙关,身子又不能动弹无法躲开,只得生生受着这股恶气。
那黑滕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竟握着自己的阳具在乐云鹤的面上抽打着,黝黑的男根打在如玉乳般的面上,留下了道道形状奇特的红痕,虽然很快就淡去但阴茎上的黏液却留了下来,不一会清冷仙君便再无了往日清高的模样,只见他满脸黏稠的体液,还沾了几缕发丝于其上,双目因受辱而通红,却不敢张开唇齿辱骂黑滕,那隐忍的模样别提叫黑滕有多兴奋了,连带着连那根阴茎也又胀大了一圈。
黑滕将龟头抵在了乐云鹤的唇前,将那柔软唇瓣蹭的满满都是黏液,在烛火下看去倒像是仙君如女子般涂了唇,美艳动人。
但有一点不足,如今的乐云鹤死守底线就是不松开嘴如黑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