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努力压抑着呻吟的后果就是连呼吸都混乱起来,他倒仰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却又竭尽所能,不想让自己尖叫出来……眸角,一颗晶莹的泪滴悄然滑落,无人觉察。
“夜楼主,你也来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吧。”风朗月阴鸢一笑,手中的烛台倾斜,只见火热的蜡泪轻轻滴落在ru尖,原本都被蹂躏的快要没有知觉的部位狠狠的一痛,明明地上如此冰冷,却觉得浑身都被烫的火热。
“啧啧,没想到,夜楼主的滋味当真不错,哦对了,我都忘了,你可差点成为别人的男夫呢……怎么……和那人在一起,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明知道这人此刻的反应是第一次无疑,但风朗月还是忍不住的会暴怒,只要一想到,他差一点就跟那个狡诈的少年成婚,就恨不得将他活活蹂躏死在身下,再也不能让任何人夺走。
思及至此,他再不犹豫,狠狠的将夜魅星一推,“咚”的一声闷响,夜魅星只感觉到自己的后脑磕到了床头上,一瞬间两眼发黑。
“怎么,怕了?夜楼主当初上我的时候,可从来没顾忌我到底怕不怕。”风朗月哀怨的说着拿着烛台的手倾斜的更加厉害,夜魅星浑身一颤,整个胸膛都被蜡泪四处淋漓,麦色的肌肤在温度的刺激下微红,分外能够激起别人想要将他蹂躏的欲望。
“你啊……哈……你怎么可以……这么……哈……这么说!”一
从何时起,那个说舍不得的人早已恨意刻骨?
“怎么样,舒服么?”风朗月满意的看着夜魅星紧闭着双眸,死命的咬着嘴唇的摸样,原本就欲火中烧的下腹更紧,欲望叫嚣着寻找着突破口。
从何时起,那个说舍不得的人早已漠不关心?
未经润滑的甬dao并不容易进入,风朗月只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也被夹的生疼,他抽手拍打着那人圆润挺翘的臀瓣,狠狠的开口:“放松!当初,我可不是这么伺候你的!”
“月……不……”夜魅星有些惊恐的说着,恍惚间仿佛又出现了浴桶中相依的一幕,曾几何时,他亲吻着自己的伤疤,温柔的开口对自己说——我舍不得。
再也忍不住身下的重重欲火攻势,风朗月将那双修长的大腿狠狠的压住,炙热shuo大的欲望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贯穿了夜魅星。
的转过了他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道:“虽然少时我伤过你,但当初无论是在焚香阁还是无影楼,我都无意害你,你为了报复让我承欢与你,又将我囚禁,甚至被你的下属欺负鞭打……我都认了,并且……”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瞬间沙哑,努力平复了呼吸,继续开口:“并且替你解了缠绵香蛊,然而你,是怎么对我的?欺凌我也罢,竟然还看着我在你面前做戏,并玩弄于鼓掌之中……夜魅星,看着我的情绪被你左右,显示出最卑贱奉承的一面,很开心吧?!”
痛……实在是太痛了,仿佛自己被一刀劈开,双腿被紧紧的压住快到肩膀,姿势诡异而又屈辱。
“呵呵,接下来,让你也尝尝被人上的滋味吧。”
果不其然,言毕,夜魅星刚刚还痛苦紧皱的眼眸瞬间睁开,面上的慌乱泄露了他此时心中的无限惊恐。
苦涩的笑了笑,权当,是自己欠他的吧。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努力的让十分不适的后ting在风朗月的拍打下放松着,只感觉那烫人的shuo大探入到自己的隐秘更甚了几分。
风朗月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身下的动作却是更加的暴虐,疯狂的抽cha,掠夺着身下之人,激烈的水声阵阵,有殷红的液体顺着结he的部位流了下来,蜿蜒如同一道血河。
“你也从未信过我,我说过,不会杀你。”夜魅星瞬间无比疲惫,他与他,永远都只能活在谎言交织虚以为蛇的生活里。
一口吹灭了红烛,将烛台狠狠的丢到一边,风朗月暴戾的扯过他的腿,修长结实的大腿被弯折成诡异的弧度,夜魅星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只感觉连呼吸都成为了多余的负累。
“这里,有人碰过没?”风朗月凝视着那人身后的蜜xue,难耐的吞了吞口水,看着他这副的屈辱的摸样,心中累积的快感就在不断的升腾,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仿佛在呐喊,上了他!让他彻头彻尾变成属于你的东西!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这便是风朗月为人的道理!
“可是你灭了我的势力,还不如杀了我,那么多年的努力,差一点,就毁于一旦。”风朗月咬牙切齿,只恨这人至今仍不肯悔悟,但他却并未深想,他说不会杀自己的意义。
听闻那人说话,夜魅星只觉得刚刚被痛感模糊的神经又被召唤了回来,他努力地睁开星眸,望着那人额角的汗珠,突然想起来他在自己身下时的摸样,竭尽所能的阿谀讨好,娇媚的呻yin尖叫……
“呃……”夜魅星闷哼,不愿意泄露一丝一毫的声音。
有些人,一切与他都只是狩猎与被狩猎的关系,所以,风朗月永远理解不了夜魅星的心情,于他而言,胜者为王败者寇,如今,夜魅星输了,那他,就要能承担输家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