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吗?”
岂止伤人,还会杀人。
“会伤到小醉吗?”
那声“小醉”像一盆凉水浇灭了陈柏心头的激情。
在蒋淮心里,陈醉永远是第一位的。自己也不过是仰仗着长得三分像他,才被他从澳洲救回来。
他嫉妒的发疯却又必须掩饰住。
好想被他放在心里,他不贪心。只要一点点位置就好。
“应该不会。”
“应该?”蒋淮眼神瞬间凛冽起来,像一把刀,扎的陈柏心头一哆嗦,又怕又痛。
“那杀了她?”陈柏小心翼翼的看着蒋淮,他爱他,也怕他。
“不用。小醉不会把一个心理变态的小宠物放在心上。”
况且,还有什么比死去的爱人更加永恒。
他没义务帮池藻藻在陈醉心里添加砝码。
“殡仪馆那边有人接触你了?”
“江城想要池藻藻。”
“哼,她还挺抢手。”蒋淮冷笑一声,翻过身,把陈柏压在身下,吻了吻他的额头,“那就帮他。”
他心里清楚,以陈醉和他的身份,两个人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但是那又怎样,他爱着他,可以看着
陈醉荒唐放纵,换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但是决不允许他心里装下一个人。
他兴致很好。
舌头舔过陈柏的脸,就像是以前在清晨将他唤醒。大手握住陈柏白净的性器,轻轻抚摸着。
“宝贝儿,给我。”
“阿淮,再给我一支笔吧。”
“骚货。”蒋淮伸出手臂,从床头柜那里抓过一只黑色的钢笔,对着那个已经开始收缩的菊穴,捅了进去。
“阿淮,我爱你。”
“我知道。”
可惜,他不爱他。
蒋淮抓过他的头发,按到自己双腿中间。
“舔射我。”
他要陈醉,他要池藻藻。
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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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蒋淮。
所以我要给他搞个cp。
虐他一波。
棺材
林城一中校门五十步开外。
“叮——”
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声的响起意味着早自习已经结束了。
靠!
陈醉暗骂一声,眼疾手快,立刻捂住池藻藻耳朵。
要命!
池藻藻浑身僵硬,立在原地。已经不想要吐槽他掩耳盗铃的样子有多傻,捂住耳朵就能够掩盖她今天又迟到的真相吗?
“我又迟到了!”池藻藻转过身,拍开陈醉的手,恼怒的瞪着他,“你讨厌死了”
这个人趁着她在“第七天”给她家里换了张床,巨大无比,巨高无比,然后花样百出的提出要抱她上床,或者是检查她柔韧性为理由进行不可描述的事!
“我答应过你晚上只要一次的。我也办到了。”陈醉甚至觉得自己该受表扬,戳了戳她脑袋上的丸子头。
她羞羞恼恼的样子,特别勾人。
小狐狸精!
“一次?!”池藻藻瞳仁的黑洞旋转地更大了,“是!晚上超长待机,早上雷打不动!”
一吼完,她就后悔了,看着陈醉眼角眉梢的得意,耳垂红的滴血,地洞在哪里!
陈醉看着她急得团团转,像个找地洞的土拨鼠。心软的不行,抱着她,
“好好好,怪我。”
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脊,贴在她耳边,“怪我晚上待机时间太长。”
那个“机”字被他拉的特别长,像是生害怕她听不出此鸡非彼机。
“怪我又长又持久。”
“陈醉!”
池藻藻彻底恼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这个流氓!
“不要脸!”
陈醉特别喜欢池藻藻骂他不要脸,三个字被她拉的又长又婉转,像是一只粉嫩嫩的猫爪垫子,拍在他的肉棒上。
喜欢的要命。
“嗯,我不要脸!”陈醉咬了咬她的耳朵,“可是到底是因为谁才逼得我晚上那一次超长待机的?”
“你!”池藻藻气到不行,她就知道不管她理由多么义正言辞,他都会拐弯抹角赖到她身上。
那该死的五百万让他每天疲于工作,疲惫到只能要她一次!所以那一次必须延长!
“哥哥,”池藻藻眨吧着大眼睛,她选择曲线救国,“我不能再迟到了。作业都没怎么动。”
陈醉知道她的意思。她已经连续一周迟到了。最近的作业也没有一科是完成的,都是挑挑拣拣的做,老师都以为是她换了学习方法。
他跟她的学习方法不一样,他很忙,就算真要做题也只会选那些看上去有意思的做。但是他家小宝贝对于学习真的是一丝不苟,每张试卷每道题都会做,就算做语文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