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再见。”
“许志成找你干什么?”陈醉走过去握住池藻藻的手,把玩着。另一只手则拉开发饰的展柜,取出一只珍珠发夹在她头上比划着。
脖子上是黑珍珠的chocker,好像元素有点重复。
又换了一只红宝石的发夹继续比划着。
“夏令营的事,”池藻藻抿着唇,“学校想让我放弃保送。”
如果这件事让许志成为难的话,她也可以放弃保送,选择高考。
“嗯。”陈醉靠坐到梳妆台上,环抱着池藻藻,吻了吻她光洁的裸背,“许志成怎么说?”
一中想让池藻藻高考冲状元的计划准确说是从她入学就计划好的,虽然属于口头合同,但是一旦毁约,又确实会动到一部分人的蛋糕——有状元和没状元的学校得到的资助是不一样的,最重要是影响生源。
之前他叔叔私下也找过他,想让他劝池藻藻放弃保送。
“许老师说如果这次京都大学放出来的保送专业里面有我感兴趣的,就不用放弃名额,如果没有就考上去。”
果然。
许志成这样子也算是顶着学校方面的压力硬着头皮给池藻藻撑腰了。他是真的把池藻藻当闺女儿看。
不过没关系,许志成撑不了的腰,他来撑。陈家在京都也不是完全没势力的。
陈醉微微一笑,下巴抵着池藻藻的颈窝,“宝宝,认许志成做干爹吧。”
婚礼的时候他不可能让她自己从红毯那里走过来。
况且许志成是真正的名师,正儿八经的桃李满天下,本人又护短。认了他做干爹还可以帮池藻藻积累人脉,怎么样都很划算。
“嗯?”
池藻藻转过头,有点不理解,只是,陈醉说的她就照做吧。
“好。“
“哒。”
另一只蓝宝石的发夹稳稳当当的卡在她发侧。
陈醉掰过池藻藻的身子,端详着镜子里的她。盘算着问陈妈要几个珠宝商的电话。
第七天会所——
“砰!”
房间门被毫不留情的踹开,一个戴着黑色钻石耳钉的男人跳着出现在包厢的门口。
“老子回来了!”
“……”
蒋淮抬起头,看着他,灭了手里的烟,
“阿魏。”
魏时觉得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操,陈狗呢?
没良心,不去接驾就算了。迎驾也迟到!
“魏少。”
“魏少。”
魏时鼻头一酸,感觉这个有些跋扈又俗气的称呼居然有那么点儿好听。高傲的点了点头,径直向沙发
上那个闭目养神的男人走过去。
“淮哥,陈狗呢?”
魏时吊儿郎当的走过去,凑近看,果然看见蒋淮还没来得及舒展开的眉头,他离开林城两年,要说物是人非事事休,可蒋淮对陈醉的宠爱还是一如既往啊——叫声陈狗都要生气。明明他也叫他一声哥的。
“在路上了。”蒋淮淡淡地回答着,顺便递给魏时一支烟。“在美国怎么样?”
“就那样呗。跟坐牢似的。一个个都搁那儿装逼,吃个牛肉一个比一个生,还不如滚去宰牛场直接啃现杀的。有病。”魏时拿过烟,瞅着黑色的烟管。
“反正老子是打死也不回去了。”
“寿百年?淮哥你不是抽雪茄的吗?”
“想换个细的。”
魏时登时就不正经起来,“那选择范围就广了。除了我和陈醉,我看这个包厢里的都比你细!”
魏时说着还一边用烟管猥琐的点了点蒋淮的腿根,想想那个长度和粗度,忍不住啧啧两声,“我想起来了,我被丢到国外,还被断绝了跟你们所有的联系,没知道下文——当初日本那边不是送了你们一个能开双龙的女人吗?你俩没比比谁比较厉害?”
蒋淮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魏时,“还没开始,小醉就被扔进军队了。”
“额……”魏时挠了挠头,当初陈醉被扔到军队里修理,也没少他的功劳。
陈醉在十五岁之前,在他们圈子里也是有名的别人家的孩子。除了偶尔有些行事出格,其余简直堪称完美。一切就转变就是在他十五岁生日那天,他送了个女人给他破处。
陈醉就像是迟到的青春期叛逆突然爆发——玩儿的太过了。一时不查,居然被仇家搞了小动作——让一个女人在身上抹了“粉”,企图让陈醉上瘾吸毒。还好被陈父及时发现,杀伐果断,直接出手把对方弄死。然后陈醉就被丢到了军队里。
魏时尴尬,只得扯开话题,“我上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陈醉的加长啊。他不会在用吧?”
他们这几个都不太喜欢劳斯莱斯,林肯,迈巴赫那种商业气很重的车型。一贯的纨绔子弟做派,更偏爱超跑。陈醉就更出格,偏好保时捷。理由居然是创始人皮耶希睡了自己弟妹,他觉得够味儿。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