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是不是很难受,嘿嘿,哥哥马上就来”,眼前淫靡的景像诱惑的他受不了,淫笑着开始手忙脚乱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林安打电话过来时,温远卿正去服务区里买东西,手机放在车上,留在车上的安柔看见来电显示是“林安”,想着等会温远卿答应了和她一起去外边吃饭,她们已经很久没有两人单独吃饭了,她不想任何人打扰,就没有接听,紧接着是一条短信,安柔还没来得及看,温远卿就回来了,安柔赶紧把它摁灭。
十分钟后经过高速路口时候,因为车上的ETC过期了,所以温远卿只能拿手机支付,这才看到林安的电话和信息,打回去时,显示已关机,温远卿眉头紧锁,脸色凝重开车往信息里的枫林路赶。
到了之后巷口已经空无一人了,天已经完全黑了,温远卿想往巷子深处找,实在是太黑了,温远卿回头对安柔说让她回车上等着时,不经意看到地上有东西透过路灯在反光,捡起一看是林安的手链,温远卿看的眼框都红了,紧紧地将手链攥在手里,开始在路边找人。
街头路过一对妇人在交谈,“太可怜了,多漂亮的小姑娘啊”
温远卿回头掐着她的手,用力握紧,“什么意思!什么小姑娘”。
“不关我们的事啊,就刚才拥哥绑了个女人去了招待所,我们只是...”,两人被男人凌厉的光芒吓住了,说话的妇女指着前面那个红绿色的招牌。
“几楼!她在几楼!”,温远卿看了一眼位置,声音嘶哑着喊。
“3,3...”,话还没完,男人就往招待所的方向冲,安柔也跑着跟了上去。
温远卿直接从楼梯跑了上去,攥紧拳头一间间房门的捶打,“安安,安安...”
“远卿,你别这...”,安柔追上来温远卿的手都已经红肿了,她从没见过丈夫如此失态的模样。
突然角落的房间传来男人淫荡的坏笑,两人都顿住了,温远卿赤红着眼快步走过去,双颊微微颤抖,双手每个手指不自觉的抽动着。
“不要...”,一声少女绝望的呻吟。
温远卿觉得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一脚猛踹开了门。
暴怒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将娇美的女孩压在身下,勃起的下体隔着少女的厚实的长裤上下摩擦,粗糙的手掌在娇躯上乱摸一通,将女孩碍事的裤头往下扯。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已经快要失去意识,挣扎着做最后的抵抗,上衣领口处已经被撕裂,扬起头向后仰,露出白皙的颈脖,身上的男人大嘴乘机胡乱舔吻着她娇嫩白皙的颈子,女孩双手被束缚着,双腿乱蹬,无助地摇动着头,痛苦地呻吟。
温远卿全身都在无法控制的抖动,大跨步的冲上前,霎时间,男子削弱的身子被连根拔起,紧接着被一记狠戾生风的脚掌一脚踹在肚子上,平头整个身子飞出去,撞到床下的桌子上,脑袋重重的磕到地板上。
温远卿双眼发红,胸口剧烈的喘气,小心翼翼的抱起床上颤抖的林安,哑着嗓子,声音又低又轻,“不怕安安,不怕了,我在,不怕了”。
男人语气间甚至还带着点哭腔,这是他宠在心尖上的女孩啊。
安柔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她真的没有想到那通电话那么要紧,如果,如果他们当时没有拿出手机支付,如果他们没有看到路口的那条手链,如果没有遇见那对妇人,如果他们晚来那么十几分钟,这个绝美的少女真的就被那个粗鲁丑陋的人渣给玷污了。
是,她嫉妒丈夫对这个学生的偏爱,可是她真的没有想过要这样去侮辱她。
林安觉得全身燥热不堪,下体一阵一阵的不停地高潮,突然被拥进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可是她却得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
温远卿将身上的衬衫披在林安的身上,轻声说,“乖乖的,不要看也不要听”。
温远卿起身将地上捂着脑袋呻吟的男人一把拽起,“嘭”地一声抡在墙上。扣住他的手腕,用力收紧,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往回拧着,男人不断发出欺凌的惨叫,不一会儿,平头肩骨处传来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平头瞬间呜咽出声,跪倒在地上。
温远卿将他狠狠抵在墙上,倾身靠近,盯着他的脸,沙哑着嗓子,声音带着一股冷冰冰的暴戾,“你他妈还碰了她哪?”。
平头被人这么抵着,双脚几乎离了地,动弹不得,只能表情痛苦地小声的低声求饶。
温远卿一拳狠狠地砸到他的脸上,平头脸骨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温远卿力气很大,掐着他的后颈脖,将他的脸一下,一下往墙上砸,鲜红的血很快就将墙上劣质的粉刷染红,血液顺着墙体往下流。
安柔和温远卿相处16年的时间,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可怕的状态,暴虐狠绝,真的要将人置于死地。
“远卿,够了..”,再打下去,人真的就死了,安柔颤着声想要阻止他。
温远卿的表情却始终绷得很紧,唇角下弯,整个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