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脏在瞬间恢复跳动。
她睁眼,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将她抱在胸前,带着她往湖面游去??。
微光越来越大,也更明亮,但她觉得自己撑不到上岸了。
可是那个人突然低下了头,薄唇贴上她的,渡给她一口气。
童镜因为这一瞬终于看清楚了。
阿…这双迷人的眼睛…
为什么会流露出这么悲伤的神情?
童镜想抚去他眉宇间的皱褶,但真是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柳凝曲带着童镜回到水面的时候,她才像是突然有了知觉,四肢百骸都传来痛楚,她剧烈的发出呛咳。水从她的口鼻流出,空气重新灌进肺部,她贪婪的大口吸气。
「童童,撑着。」柳凝曲划到岸边,准备托她上岸。
童镜的手撑在岸边正要施力,但在看见右手手掌的伤口时,受惊的将手缩了回去。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柳凝曲看到她手上的伤口,心疼到整颗心都揪起。
「我的血有毒,会致命。」童镜的声音有点沙哑,她用没受伤的手推着柳凝曲,颤着双唇说:「曲哥哥…你先上岸吧…」
柳凝曲看着岸边的尸体,有化成森森白骨的,有被腐蚀一半的…他知道了她的血有多毒,但该怎么办?她的脸色很差,再这样耗下去,两人都会冻死。
柳凝曲眉头深蹙,脑袋转得飞快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
「唷,曲兄,你这副模样是不是不太妙阿?」
施展轻功而来的墨行书在两人面前轻飘飘的落地,他身后还有面色沉郁的玄华。
见到他们二人,柳凝曲才有一种神魂归位的感觉。
…他今天实在是受到太多刺激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觉得墨行书这小子看起来特别顺眼。
拜玄华研制的药水所赐,几人折腾一阵总算将童镜和柳凝曲拉上岸。
童镜伤得很重,又有失温的状况,玄华施针为她止血,随后解下斗篷将她环抱起来。他没有张扬怒气,但柳凝曲就是知道,玄华对此事有多么愤怒。
他们搭上墨行书提前准备好的马车回到柳府,车才刚停下,玄华就沉着脸,抱着童镜进了内院。
柳凝曲跟在他身后,径自认错。「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她。」
闻言,玄华的表情终于有丝松动。「我没有怪你。」
他是怪自己如此粗心大意,让她遭受危险。也怪她莽撞,丝毫不为身边人着想。如果她有个万一……他完全不敢去想。
童镜已经昏了过去,玄华准备为她疗伤。他剪开她的衣物,露出腹部的伤口。
血肉翻起,形状狰狞。
柳凝曲眼神微动,知道伤这么深,将来一定会留下疤痕。他一向是惜花之人,但人生至今最想珍惜的人儿却因为他的能力不足而受了伤。
只能不甘的承认,他没有办法保护她。
影出之于童镜是必要的存在。
他终是下定决心,将缚魂术的事说了出来。
补偿**(2700字up) <美人有毒(简)(淡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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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州是柳家的地盘,无论街井市民或达官权贵都对柳家十分尊重礼遇。柳凝曲在此地长大,几乎所有人都认得他,又加上善于洞悉人性、与人友好,可说是收获所有人的好感。
以至于这么多年了,除非到外地,否则他向来都是在没带家仆随从的状况下到处遛达。
这回在郊外遇险完全在柳凝曲意料之外。虽然敌人并没有伤害他,但见童镜伤成这样,他实在不能忍。
事情发生的当晚,他便雷厉风行的让墨行书带较为亲近的门客前去事发处查看,并着手调查敌人的来历。
他忙得不可开交,不仅得处理例行商务,还需厘清事件,每周只能抽出一点时间到内院查看童镜的伤势,与她和玄华说说闲话,或将最新的线索告诉他们。
玄华与童镜的独处时间也因此变多了。
童镜的伤不再渗血之后,每日都会在玄华的搀扶下在房内走走。为了换药方便,她只在身上套着单薄的外袍,只要动作稍大些,领口就会大敞,露出里头一片春色。
玄华总被她无意的撩拨弄得满脸通红。
若是之前也就罢了,但两人已经行过亲密之事,他每回总得花好些力气克制想碰她的冲动,等到晚上服药的时间才能释放憋了整日的欲望。
就像现在。
玄华站在床边,童镜由下而上的仰望他清俊的容颜。
「我想帮你。」童镜纤指扣住他的腰带,她几乎没有发力,就将玄华整个人勾了过去。她一直对于上次自己高潮后就睡着的事感到过意不去,想找机会补偿玄华。
「但妳的伤…」玄华的手撑在她身侧,小心不去压到她。
童镜没再回应,只是鼓着腮帮子,用湿